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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凌晨的笑容,秦沫沫才發現凌晨好久都沒笑。
直到凌晨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秦沫沫才偷偷把腦袋從門外面抽回來,轉身走向台階,用自己的包包墊在地上,若無其事坐了下去,雙手撐在大腿上,托着自己的下巴。
想起與凌晨過往的種種,想起他們結婚的場景,想起他們還沒有拍過婚紗照,她不禁又有一些遺憾。
想起自己千方百計勾/引凌晨,她又忍不住笑了,想起凌晨對她動了心,卻強制壓抑着自己的情感,她無奈的搖了搖,想到他後來對自己的喜歡,想起他手機上自己的照片,秦沫沫心裏又覺得甜甜的。
原來,他們曾經很開心,他們之間有過很多美好的回憶。
只是越到後來,回憶變得越沉重,讓秦沫沫承受不起。
她從口袋翻出手機,翻看自己與凌晨的合影,看着兩人親吻的模樣,她的笑容很苦澀。
她在想,如果時間倒回,她一定還是會奮不顧身愛上凌晨,雖然這份愛很沉重,重到她不得不離開。
她依然還是會喜歡他,依然還是會把所有的過程走一遍。
只是這一次,她一定會讓他更快的愛上自己,爭取在一起的更多時間。
她不曾後悔愛上凌晨,即使是一場必然分手的愛戀,她仍然不後悔。
即使在這場戀愛中,她遍體鱗傷,哭過很多次,心痛過很多次,她還是選擇深愛。
……
重症病房裏,孟夕顏獨自一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盯着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凌夫人,卻辯不出真偽。
但是從凌夫人犯病的時間,以及院長的反映,孟夕顏覺得大半是真的。
因為與當年那場演出比起來,這一場演出逼真至極,連她都不得不相信,另外加上院長的反映,以及他讓凌晨做好心理準備的態度,這一切不像一場戲。
孟夕顏緊蹙眉頭,直勾勾盯着凌夫人,問:「伯母,這一次,您到底是真還是假?你是要對付我?還是對付秦沫沫?這提示給的未必太模糊。」
病床上,凌夫人對孟夕顏言語,沒有絲毫動靜,眼睫毛都未顫動。
孟夕顏看着一動不動的凌夫人,深吸一口氣,繼續問:「伯母,您是不是聽蕭夏說了什麼?如果你有什麼事,咱們明着來,別有一出沒一出的好嗎?您若這樣就太沒意思了。」
孟夕顏幾經試探,卻看不出任何不妥,待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貼在凌夫人的胸膛上,聽着她平靜緩慢的心跳,這才肯慢慢相信,她是真病了。
想到這裏,孟夕顏不禁轉過身朝病房外面看了一眼,然後又轉過身,直勾勾盯着凌夫人。
片刻之後,孟夕顏也從病房離開,徒留凌夫人一人躺在病房。
安全通道里,秦沫沫看着孟夕顏離開的身影,連忙從地上坐起來,抓起手包,悄悄潛入病房。
依她從凌晨和孟夕顏離開時的表情判斷,兩人似乎都有很急着的事情,她佔用短短几分鐘,應該不礙事。
於是,她匆匆忙忙向病房進去,進入病房的那一刻,秦沫沫單膝跪在病床旁,雙手緊緊抓着凌夫人夾着儀器檢測夾的左手,問。
「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該怎麼辦?您是真病,還是假病?您至少給我一點提示吧!不然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如果我去告訴凌晨,他跟我離婚,你就會醒過來,凌晨一定會生氣。」
秦沫沫亦然是在懷疑,凌夫人是假病。
可是凌夫人聽着秦沫沫的話,沒有絲毫動靜,沒有睜開眼睛給她任何提示。
秦沫沫看着紋絲不動的凌夫人,着急了,她說:「媽,你別嚇我好不好,你肯定是在跟我們鬧着玩,我答應過你會跟凌晨離婚,就一定會離婚的,您別鬧好不好,只要你醒過來,我立馬就拉着凌晨去離婚好不好?」
秦沫沫此時是不知所措,凌夫人突然的病倒,只是讓她更難以啟齒向凌晨提出離婚,因為時機太不對。
她看着不搭理自己的凌夫人,急得直冒冷汗,不停的說:「媽,求你了,你醒過來吧!我一定會和凌晨離婚,我不會騙人。」
然而,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