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很耍賴皮的靠在他腿邊坐着,但是凌晨還是被震驚了。
凌晨不解的問:「秦沫沫,你在做什麼?」
秦沫沫深吸一口氣,解釋:「我小時候做錯事的時候,我爸就會讓我罰跪,然後打手板,你也打我手板吧!」
凌晨問秦沫沫該怎麼辦?秦沫沫只能想到這個愚鈍的懲罰辦法。
聽着秦沫沫的解釋,凌晨哭笑不得。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女生,認錯起來毫不含糊,就像孩子一樣。
本來還很生氣的凌晨,被秦沫沫這麼一鬧騰,什麼氣怒氣都煙消雲散了。
可是,他不能這麼輕易的拉秦沫沫起來,不能這麼輕易的原諒她。
如果他太容易原諒她,會讓秦沫沫記性不好,會讓她繼續犯這樣危險的錯誤。
凌晨認為,早在昨天有人給她遞酒的時候,秦沫沫就應該打電話給他,讓他來處理這些事情。
但是秦沫沫沒有,反而讓錯誤一再的延伸,錯的越來越離譜,還讓蕭夏變成對方第二個目標。
這兩個女人太蠢,蠢到他都找不到詞來形容。
所以,他必需給她一點懲罰,讓她牢牢記住這次的教訓。
於是,只見凌晨接過秦沫沫高高舉起的直尺,輕輕拍在自己的手掌,問:「秦沫沫,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問話,小聲說:「知道。」
此時,秦沫沫舉着直尺的雙手,已經平平坦坦的舉在胸前,準備接着凌晨的懲罰。
凌晨看着這樣的秦沫沫特別想想笑,在他眼裏,秦沫沫特別像個孩子,一個想讓他保護的孩子。
可是由於此次事件較為嚴重,所以凌晨把自己的笑意壓下去。
假裝鎮定的彎下腰,湊近秦沫沫問:「知道錯在哪裏嗎?」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問話,緊緊咬着唇瓣不說話,在她眼裏,此刻的凌晨與秦海如出一轍。
就連問話的口都像,她只希望,打她的時候,千萬別像。
她可還清清楚楚記得,每次被秦海打完以後,她的手都要疼上半天呢!
凌晨見秦沫沫咬着唇瓣不說話,又坐回了沙發上,拿着直尺在她的雙手上輕輕拍了拍。
這樣的動作好像在暗示秦沫沫,他正在做熱身動作,指不定哪一尺就認真的打下去了。
所以,只見秦沫沫半眯着眼睛,皺着眉頭,目不轉睛的盯着凌晨的尺子看,她在預算,哪一尺會真正的用力。
凌晨看着秦沫沫緊張兮兮的模樣,恨不得立即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緊緊抱在懷裏。
但是又忍不住想捉弄她,因此,只見他忽然將直尺抬高,做出準備用力打她的動作。
凌晨以為秦沫沫看到這一幕之後,定然會把手縮回去。
可是結果卻出乎他意料,秦沫沫沒有把手縮回去,而是「哇……」一聲大哭起來。
驟然之間,凌晨懵了,他沒想到秦沫沫被自己嚇哭了。
當他心頭一軟,正準備去抱她的時候,秦沫沫卻哭得稀里嘩啦的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和蕭夏較勁,不該出差,不該在發生困難的時候,不給你打電話,更不應該在事後隱瞞你,才導致蕭夏也差點遇上危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打我,讓我跪跪可不可以?」
凌晨錯愕了,沒想到在自己的恐嚇之下,秦沫沫被嚇哭了。
然而,秦沫沫的認錯,他讓又覺得特別逗,只見他坐在沙發上,彎着腰,湊近秦沫沫的臉龐,問:「真的知道錯啦?」
秦沫沫猛然點頭,說:「真的知道錯了。」
凌晨又問:「以後還任不任信?」
秦沫沫說:「不任信。」
看着這樣的秦沫沫,凌晨心裏的感覺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是孟夕顏從來未給過的。
接着,他又說:「把眼淚擦掉。」
秦沫沫聽後,抽泣了兩聲,止住哭聲,抬手右手,用手背去擦眼淚。
凌晨見狀,無奈的笑了,連忙從一旁的茶几上抽了幾張紙替她抹眼淚。
秦沫沫見凌晨不生氣了,還替她抹眼淚,想都沒想就撲進他懷裏,把他緊緊抱住。
凌晨看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