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秦沫沫的解釋,宮城顯然是不相信的。
只見他裝成一副很冤枉的模樣說:「昨天,我的確只是想請少夫人喝杯酒而已,當時我不是都說了讓醫生過來驗酒嗎?是顧少爺自己不驗。」
接着,他又轉身看向顧子傾說:「對吧?顧少爺,昨天我可有讓你叫醫生,是你自己不叫。」
耍無賴這種事情,宮城信手拈來,何況昨天那杯酒早就蒸發到無影無蹤,死無對證。
他又怎麼可能會在今天承認這檔事呢!打臉的事情他從來都不干。
就算真憑實據擺在他眼前,他也不會承認。
顧子傾見宮城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想獨善其身,也懶得與他計較。
畢竟他還是想拿那塊地,此時兩人能同桌進餐,已屬不易,他又怎會加深與宮城之間的矛盾的呢!
於是,只見他淡然的說:「昨天可能是我看錯了,誤會宮少爺了。」
雖然顧子傾嘴上說自己看錯了,但是他相信,秦沫沫不是傻子,會在這個時候聽信他的話。
而且宮城昨天的陣勢一看就不是善茬,他相信秦沫沫自有分寸,不會聽信小人。
宮城見顧子傾還了他清白,一副沉冤得雪,可憐憐巴巴的模樣望着秦沫沫說:「少夫人,你看吧!顧少爺自己都承認看錯了,我怎麼可能幹這種下流的事情呢?可能只是某些人想逞能,製造英雄救美的機會,才刻意裁贓我。」
顧子傾原以為自己退一步就可以海闊天空!
卻沒想到宮城這麼不要臉,自己脫身就算了,還把他推下水。
可是他撇清宮城誤會的話才剛剛說出口,又怎麼能輕易反悔呢!
即便他此時再怎麼不舒服,也只好把這口氣咽下去,誰讓他想拿宮城手上那塊呢!
儘管顧子傾很清楚,就算自己從現在起處處讓着宮城,這個傢伙也未必會把地給他。
但他更明白,如果自己在此刻跟他翻臉,那這塊地就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那麼他在顧家想翻身,更是遙遙無期!
所以此刻,他只能壓抑自己心中的不滿,任憑宮城胡說八道。
蕭夏見氣氛尷尬,連忙說:「宮城,不就是一杯酒嘛!我陪你喝就是了,就算你給任何人下藥,也不會坑我這老校友吧!」
宮城有些不開心的說:「蕭學妹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宮城是那種人嗎?」
坐在蕭夏旁邊的秦沫沫,左顧右盼,她看着右邊蕭夏端起酒杯和宮城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大喝口。
她看着右邊的時候,只見顧子傾面色很難看,大家的話題還圍繞在昨晚的事情上。
昨晚的事情不管真相怎麼樣,都是因她而起。
既然大家現在都坐在一起談生意,那麼昨晚的事情自然要一筆勾銷。
於是秦沫沫連忙調和:「昨晚只是一場誤會,既然大家是朋友,就別再提昨晚的事情了,好嗎?」
宮城說:「既然少夫人都開口,那咱們就不提。」
之後他又看着顧子傾說:「顧少爺,你說成嗎?」
顧子傾看着宮城那臭不要臉的模樣,不以為然的說:「昨晚有發生什麼嗎?」
終於,關於酒吧騷動的鬧劇,在秦沫沫的提議下畫上了休止符。
只是,當她們聊完天,服務員前來開菜的時候,秦沫沫傻眼了。
她望着滿桌的菜餚,欲哭無淚,為什麼大家都愛吃海鮮宴,真鬱悶。
w市又不是海邊城市,吃什麼海鮮?害得她只能看着大家吃。
蕭夏看着滿桌海鮮,立即說:「沫沫,你對海鮮過敏,這些你都不能吃。」
宮城聽說秦沫沫對海鮮過敏,連忙起身道歉:「少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只知道您對酒精過敏,還不知道您對海鮮過敏,我立即讓廚房給你單獨做幾個菜。」
秦沫沫本來叫住宮城說不用麻煩了,只見宮城已經起身走到套房門口,叫來了飯店經理。
他站在門口與經理交談了一番,就讓經理去安排秦沫沫能吃的菜。
站在門口的宮城,望着飯店經理離去的背影,還故意大聲喊:「菜裏面什麼海鮮都不要放,小蝦米小魚都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