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傷口,那牙醫邊點錢邊指着我左邊的智齒:「那顆也儘快來拔掉吧,不然很快也頂到大磨牙了。」
小哥拉着滿嘴咬着棉簽的我慢慢走回來。牙齒不疼了,心情也好了,我含糊不清的問他:「你說我左邊那顆智齒什麼時候來拔?」
「別拔了。」
「不拔它頂壞我大牙怎麼辦?」
「頂壞也好過被他們震壞,至少是自己弄的不冤,剛才看你那樣,我太難受了。
「那如果我牙疼了怎麼辦?」
「疼了再說,再說了拔牙不是更疼?」
我摸了摸麻藥過後隱隱發痛的牙床,心想是有那麼點道理啊,那就先不拔了,等它疼了再說吧,就這樣,在解小哥的保護下,我左邊的牙總算逃過一劫。
而我那可憐的右側牙,在損失掉智齒和大磨牙兩員大將後,上牙因為沒有了跟它對磨的下牙阻力,這些年越長越長,成了名副其實的大獠牙,差一點就要刺到我下牙床了。沒有了最後那顆大磨牙,右邊的下牙越長越歪,也不結實,就像站歪了的隊伍,散了線的籬笆,前凸後凹。
於是,左邊的牙齒成了名副其實的頂樑柱,而左邊的牙齒用多了,也出現了過度磨損,現在的我根本不敢吃太硬纖維太粗太費牙的食物,每每看着我現在這口被自己折騰壞的牙齒,我都懊惱不已,還好小哥當時阻止了我,還好當時聽了小哥的話,不然現在的我,估計就要在這人生的大好時光里,跟無盡的美食揮手說再見了。
拔完牙後,為了等傷口癒合,我不得不吃了幾天的流食,等我開始能吃固體食物時,小哥忽然跟我說:「你好像瘦了。」
看着體重秤上少了三斤,我驚到了,拉着小哥:「走,咱去搓一頓壓壓驚!」
我是這麼想的,反正已經決定了跟小哥比翼雙肥,這掉了的三斤我得補上,不然對不起小哥啊。
連續吃了幾頓大油水,我站在體重秤上猛搓眼睛:「又瘦了?加上之前掉的三斤,一共掉了五斤肉啊,這事對嗎?」
小哥也驚呆了:「下來下來,換我上去試試。」
小哥一上去,我倆又一次驚呆了,在我拔完牙到現在,他竟然「蹭蹭」長了五斤!
小哥一臉沮喪:「這肉轉了一圈還是沒出門,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或許是牙齒不好吃不香了,也可能是胖太久了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打那時起,我就開始掉秤,並且再也吃不胖了,等到假期來臨,我和解小哥站在一起,遠遠看去,就是一個大皮球後面綴了根捆球的細繩。
宿舍里的胖子們在臥談會上開始譴責我,說我把一代男神生生禍害成了男神經,還是肥頭大耳的男神經。
我只能說他原本就是男神經,不然怎麼會看上我這個女神經?
解小哥最近經常問我:「你會嫌我胖嗎?」
我拉着他寬厚的胖手安慰道:「怎麼會呢?我還要陪你去產檢
呢。」
再見,我的胖子時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