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說,再看她這副樣子,竹的臉和心都表現出無比的憤怒。可即便如此,他也不願意在冷禪設定的情景之中,中了她的計。想到這裏,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這笑容比哭還難看。悄悄的湊到冷禪耳邊,不屑的看着身邊那些對她垂涎欲滴的男人,「臭丫頭,不要太過分,否則這場遊戲,我可不會陪你玩下去。」
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蝶雨笑了,那輕盈的媚樣讓現場的老鴇笑的跟什麼一樣。在她眼裏,也許面前的這幫美女,不是人,而是銀子,在她這裏有銀子就有一切。隨即嗲聲嗲氣的走到蝶雨身邊,輕輕推了一把竹,換回來的是他厭惡的眼光,「這位公子,媽媽我把公子留下可不是為了來鬧事的。如果公子在看了蝶雨的容貌之後,還是想要離開,媽媽我絕不攔着,來人吶!送客!」
這一聲吼,喚來了幾個彪形大漢,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好在這會竹並沒有生氣,相反的開始大笑,卻一個字都不說。周圍的那些男人,更是議論紛紛,「這傢伙是不是有病?敢在這百花樓鬧事!」
「就是!看這位公子,儀表堂堂,不曾想既然是個瘋子,真是可惜了。」
「你們說的不錯,想我們蝶雨姑娘,美貌如花,宛若天上仙。媽媽平日裏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從沒有人敢動她一個手指頭,這瘋子倒好。什麼話不說,上來就是一耳光,也得虧了蝶雨好脾氣,不跟他一般見識。要換做是其他人。怕是早哭着喊着讓媽媽把他給丟出去了。」
「要我看吶,這傢伙跟百花樓一定有過節,今天根本就是來踢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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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眾說紛紜,怎奈人家蝶雨完全不在乎,竹的大笑也停了,「慢着!既然蝶雨姑娘今天明碼標價,在下倒是很有興趣知道標銀到底是多少。在場的公子到底能夠有幾個人出的起。」
老鴇聽到這話。頓時笑的花枝亂顫,一張濃妝艷抹的老臉上,露出了無數的歲月痕跡。乍一看還勉強能看。可看多了,怕是只有噁心的份了。眉飛色舞,故弄玄虛的看了一眼蝶雨,「丫頭。你怎麼說?媽媽聽你的!」
那幾位彪形大漢,看到這場面。乖乖的站在了一邊。在眾人厭惡的眼光中,蝶雨嬌嗔的轉過頭看着竹,臉上職業性的微笑沒有半點的情意可言。仿佛在她眼裏,竹和其他人是一樣的。對她自己來說,就只是一個財主,就是銀子。「媽媽。這位公子長相俊俏,儀表堂堂。一看便知是萬里挑一的上上之選。這麼多人當中,唯獨他和女兒的心意,若是這位公子能夠出的起價錢,就沒有其他人什麼事了!」
沒等老鴇開口,不知道哪個不知死活的在旁邊喊了一句,「且慢!」眾人紛紛將視線轉了過去,看到的是一個長相一樣俊俏的白面書生。聽到有人叫板,老鴇自然是欣喜若狂,這就意味着面前的蝶雨身價會往上漲不少。那可就是銀子啊,自然是喜笑顏開的看了過去,「今天來這的都是衝着蝶雨姑娘來的,媽媽我自然會做到公平公正,為蝶雨謀個好歸宿。但是在座的如果手頭沒有五十萬兩銀子,就請站到一邊,蝶雨姑娘跟你們註定無緣,就不必浪費時間了!」
「五十萬兩?買百花樓的女人,你還真當這女人是金子做的!」
「就是!不過就是長相出眾了點,爺我帶了十萬兩銀子,願意的就跟爺走,二話不說十萬兩銀子拿走。」
「十萬兩銀子,就想帶走我們蝶雨姑娘,敢情您當我們百花樓是菜市場啊?」
「就是,來這裏的有幾位不是帶了大把的銀票過來的?還有位賈大爺,更是抬了五百萬兩現銀過來,就他還好意思在這裏充當大爺。真就不怕風大,閃了他的舌頭!」
一時之間百花樓亂成了一鍋粥,竹的眼神卻一直停留在蝶雨的身上,完全沒有留意他們那幫花花公子,到底在說些什麼。蝶雨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那眼神足以讓有心之人沉醉其中。「看來,我們的蝶雨姑娘是鍾情於這位公子,不知道在下和他是否有的一拼?」
只見白面書生手持一把摺扇,茂盛潘安,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肌膚,讓在場的人無不驚嘆世間既有如此的美男子。就連竹也對他投去了欣賞的目光,只是這目光的背後有着另外一番風味。蝶雨看了一眼白面書生,瞬間臉色沉了下來,「原來是你!媽媽,女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