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瞬間沒了主意議論紛紛,就連衛東臣也不知如何是好。冷禪看着他們如此這般,「眾愛卿無需多慮但說無妨!」
「啟稟皇上!這人是。。。」
「可是三姐冷星?」
聽到這個名字,所有大臣皆嚇得腿軟,這三公主冷星在大家心目當中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人。談不上心地善良但也不是十惡不赦之徒,當初先皇告訴他們三公主是興風作浪之人,將來會為統治曦月國而不折手段,甚至連他們都會有生命危險,他們一直不敢相信。直至被關在這裏才不得不相信曦月皇所言非虛,試問哪一個皇帝會有這麼大的魄力沒事把眾大臣集體關起來只為鬧着玩?
「眾愛卿的答案已經寫在臉上了,各位這幾日的吃喝可都是二姐冷月在負責?」
「皇上英明!」
冷禪自從在竹海恢復百年的記憶之後,她就知道冷月並非真要置自己於死地,之所以在彩兒他們面前那樣說只是不想打草驚蛇而已。現如今在這些大臣面前根本無需掩飾分毫,收起所有的疑慮。
「各位在此地好生修生養性,明日晌午禪兒會親自來放各位出去,這密室冰冷潮濕各位受苦了!」
「皇上嚴重了!臣等恭送皇上!」
冷禪優優雅雅的從冰椅上緩緩走下,順着紅毯駐足密室門口,轉回眸。雙手輕盈一揮,密室之內的溫度立刻上升,奇特的是這密室之內的堅冰並沒有因此而融化:「這樣各位應該感覺會好一點,大家記着如果明日來接大家離開之人不是禪兒,還請大家留在此地切勿出去!」
「謹遵聖諭!」
在大家的恭送之下,冷禪抬腳走出門外,右手輕舞,密室之門隨即被關上,刺眼的光已然不見。轉回身右手臂輕輕抬起,腳尖輕輕點地,宛若一陣清風般往盤旋的通道口飛去。
回到戀月樓的冷禪剛一走進就看見雲兒熟悉的身影,「雲兒讓你辦的事情都辦好了?」
「是公主!」
「二姐何時過來?」
「二公主讓雲兒先行回來,她隨後就到!」
從冷禪打定主意要獨自面對的時候,所有對彩兒他們說的話都是假的。之前對大家做的安排是假的,她注意過冷星看小竹子的眼神,那眼神中藏着危險;讓嚴箭去跟着冷雪套她的話是假的,如果真的讓他去恐怕還沒等他問話冷雪就會嚇暈過去;讓雲兒去御膳房傳晚膳盡地主之誼替大家接風洗塵也是假的,用意只是為了讓他們吃了雲兒送來的晚膳沉沉的睡去;讓冷月他們幾個來也是假的,用意是讓冷月帶着除冷星之外的人去密室和那些大臣們會和,躲避隨之而來的災難。。。
「公主,你沒事吧?」
「我沒事,雲兒你去彩兒的房間好好看着她跟那位嚴公子。」
「是!」雲兒正準備進去,突然停住腳步轉頭看着她。「公主,雲兒可不可以問一下彩兒姑娘身邊那位漂亮的啞巴侍女哪裏去了?」
「雲兒,有些事情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也不是三兩句話說的清楚的,等事後有時間我再慢慢地告訴你。」
「是,請恕雲兒多嘴了。」
「沒事,你進去吧。」
雲兒轉身進了彩兒的屋子,嚴箭早已趴在桌上昏睡過去,彩兒則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雲兒不明白公主此次歸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的她自從住到這戀月樓開始就不願意和二公主他們幾個有什麼往來,而今就算曦月皇駕鶴仙遊,以她的性子也不會讓自己去通知他們,做這件事的一定會是二公主冷月。從前的她只願意在這裏做個閒人,陪着娘親身邊弄花為樂,而今卻憂心國事。從前的她在這深宮之內從不曾有過什麼朋友,就連其他宮的侍女對她們也是冷眼相對,而今她攜朋友歸來卻讓自己給他們下藥。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雲兒認識的禪兒公主,即便如此對她的吩咐自己也只有聽命的義務。泱泱的趴在桌上看着眼前的燭火,盡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樓下坐在大廳里的冷禪悠閒的喝着茶,平靜的像沒事人一樣,只一盞茶的功夫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進她的耳朵里。默默地盯着門口的方向,來人正是冷月,走到門口時:「你們在此候着,沒有本公主的命令誰都不准進去!違者殺無赦!」
「是!公主殿下!」隨她而來的幾百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