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長的路如今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好遠好遠,彩兒想要使用法力飛過去,卻發現渾身如同針扎一樣的疼.感覺到她的異常,嚴箭很是擔心,"你怎麼了?"
"沒什麼,路太遠,有點累而已.想用法力飛過去,卻沒想到這根破紅線這麼厲害,我剛剛一提力,渾身疼的厲害."彩兒對此很不滿,新婚之夜有這樣折騰人的沒?心裏憤憤不平,感覺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就在這時,手臂上被她咬了一口的嚴箭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彩兒本能的反抗,"快放我下來,你手臂上還有"說到這根本就不好意思說下去了,要知道他手臂上的傷可是自己咬的.
聽到她的話,嚴箭竟然笑出了聲音,"你也會不好意思嗎?難得難得!先別發火,沒了法力,不能用飛的,起碼我還是個男人,對吧?手臂上那點傷算不得什麼,就當是你給我的新婚禮物吧."
聽他說禮物二字,彩兒頓感心裏怪怪的,那杯酒才是自己給他的禮物.眼看着着這藥性就要發作了,他這樣抱着自己,那到時最倒霉的豈不是自己.可是她要怎麼告訴他哇,直接說我在給你喝的酒里下了說真話的藥?那樣的話她可說不出口,"你,現在確定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你不會是以為我被你咬了,就要發瘋了吧?放心.我真的沒事!"嚴箭一邊說一邊抱着她往前走,心裏根本就在偷着樂,這傻丫頭以為那杯酒真的能夠讓自己怎麼樣?真是個傻瓜.她也不看看自己白天都跟誰在一起,那傢伙早把解藥給自己吃下去了.
彩兒心裏泛起了嘀咕,這不對啊,那藥性早該發作了,他卻沒事人一樣.難道藥是假的?不可能啊,那真話丸是自己從彩樹谷帶回來的,一直在自己身上.想到這.彩兒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啊!我怎麼沒想起來呢?"
"沒想起來什麼?"嚴箭問這話.自己都想笑,以她的聰明,這會才想到,好像有點晚了.強忍着心底的笑意.抱着她,繼續不動聲色的往前走.
彩兒被他問的懊惱極了,這傢伙明明知道,還在這跟自己裝.她就說嘛,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一點作用都不起?原來問題出在這了,小竹子,你給我等着,我跟你沒完!"沒想起什麼.就是想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到臥室啊?"
"應該快了吧?"嚴箭答的很心虛,他根本就不知道,小竹子給他們準備了怎樣的驚喜.如今根本就是盲人摸象.什麼時候才到,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他們都滿腹疑惑的時候,一扇大門向他們打開,刺眼的彩色光芒讓他們本能的閉上眼睛.適應了這樣的光線之後,他們緩緩的睜開眼,眼前的一切讓他們完全的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實的.
彩兒一咕嚕的從嚴箭身上跳了下來.開心的像個孩子,爽朗的笑聲.讓嚴箭透心的舒暢."真沒想到小竹子把我們變小的原因是這個,哎你說他什麼時候搞得這個?"
他的話完全的被彩兒的笑聲給蓋住了,現在的彩兒看到的幾乎是一個照搬過來的彩樹谷,彩樹和那裏的一模一樣,就連地上的落葉都是那樣的逼真.這樣的景象讓她感覺自己在夢中一樣,這樣的驚喜對於她來說足以讓她感動.可惜就在她感動的不行,快要飆淚的時候,空曠的場地里傳來了一個驚悚的聲音.
"彩兒,嚴箭恭喜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個聲音他們很熟悉,可熟悉之餘又極其的陌生,嚴箭本能的一把拽過彩兒,慌張的對着空氣大叫,"誰!出來!不要在那裝神弄鬼的,是朋友,我們歡迎你.是敵人我們也不會怕了你!"
彩兒拉了下嚴箭的衣服,微笑的看着他,"別叫了,沒用的,我知道他是誰."嚴箭很是不解,懷疑的眼神看着她,"他是誰?"面對他的疑問彩兒只是笑了笑,收斂是所有的情緒,恭恭敬敬的喊了聲"爺爺".
"不錯,還是你聰明,在不能使用法力的情況下,還能僅憑聲音就能猜出我是誰."說完這話面目猙獰的站在他們面前,眼神之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和善的不老樹,眼眶黑黑的,頭髮根根豎在頭上,不是該有的黑色,而是誇張的玫紅色.在彩兒看來現在的他跟魔鬼無異,彩兒倒也不害怕,昂首挺胸的直面他,"叫你爺爺,是對你的尊重,不過我相信很快你就不會再聽到這個稱呼."
"是嗎?我今天來這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