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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送出去了,送信的人是令狐沖。筆神閣 bishenge.com派令狐沖這個右使親自去送一封信,也是王浩煞費苦心。雖然令狐沖身上擔了個「叛徒」的罪名,但了解他為人的人都不會相信,而且他又和少林派關係匪淺,應該能把話說清楚。
令狐沖走後,王浩也沒心思管理日月神教中的事務,把事情頭推給向問天,自己則天天窩在後堂,和任盈盈三女鬼混。結果,沒過幾天,就被扣上了一個「昏聵」的美名。向問天聽說之後極為惱火,懲治了不少人。可王浩自己聽說了之後卻根本不在意,誰愛說說去,他該幹嘛還幹嘛。
過了幾天,令狐沖還沒回來,可窩在家裏的王浩卻聽到了另外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嵩山派大舉出動,圍攻杭州梅園!黃鐘公寧死不出梅園一步,最後被亂刃分屍,死在後花園的牆下。七仙女在黃鐘公的掩護下突圍,但她們幾個女人的武功還淺薄的很,最後只有一個人在其他姐妹的拼死保護下逃到了沁園。沁園的人手上次為了救王浩已經折損殆盡,又遇到這樣的事,結果也是全軍覆沒。但在他們這些專業人士的掩護下,活下來的這個女人終於逃脫了追殺,送出了消息。
王浩初聞此事,手裏的酒杯當時就被捏成了粉末,恨聲罵道:「嵩山派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當初就不該放過他們!不滅了他們,我王浩誓不為人!」
任盈盈和王浩相比多了份冷靜,皺眉道:「相公稍安勿躁,嵩山派此舉只怕是大有深意。嵩山派如今勢力大減,更合其他四岳劍派鬧翻了,外援斷絕,他們怎麼敢突然做出這麼大的事來?前幾天還聽說他們見到我們的人都要繞着走,怎麼突然就有底氣挑釁了?再者,梅園在我日月神教其他人眼裏,其實連自己人都算不上。更談不上重要性,可是卻和你關係匪淺。在你當上副教主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他們來了這麼一手,到底是何用意?」
來報告這個消息的向問天也說道:「大小姐說的有理。我們眼下正在和少林武當談解決爭端的事,如果我們出手滅了嵩山派,只怕就難以再談下去了。」
王浩一拍巴掌說道:「是了,他們正是這個目的!我們殺了武當派的人。他們也殺了我們的人。如果我們因為吃了一點小虧就大發雷霆滅了嵩山派,武當派該如何反應?我們正和少林武當商議比武解決爭端,可即便是我們比武比輸了,也不可能交出殺人兇手,頂多只是道歉,以後見到武當派地人繞道而行罷了,嵩山派殺了我們的人,是不是也可以照此辦理?如果我們直接殺傷嵩山,武當派是不是也要和我們直接開戰?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是江湖大亂了,嵩山派的用心實在歹毒!」
任盈盈又道:「還有。嵩山派已經投靠了錦衣衛,不能說他們沒有依靠。只是相公你也是錦衣衛千戶,這個靠山就有些靠不住。但你和嵩山派之間起了爭端,錦衣衛到底會幫哪邊?我知道相公你只是和錦衣衛副指揮使張巡交好,而張巡卻只是副指揮使,是不是嵩山派找到比張巡更強硬的靠山,覺得能壓制你了。才敢如此行事?」
向問天皺眉道:「那我們該如何行事?」
王浩冷笑道:「殺了我們地人還想不負責任,哪有那麼美的事?既然他們選在了這個時機動手。那好,派人去告訴他們,也用比武來解決爭端。這次不要三局兩勝了。要五局三勝。你我和令狐沖先出場,上場一個就殺他一個,三場比武就殺他們三個人,剩下兩場就不用比了。嵩山派不是有十三太保嗎?已經死了五六個了吧?剩下的幾個人,我看還夠他們挑釁幾次的!」
向問天笑道:「副教主高明,我這就去安排!」
等向問天走了,任盈盈搖頭道:「比武的時候,你和向叔叔能下得了殺手。令狐沖會狠下心來殺人嗎?」
王浩道:「那也未必。令狐沖和嵩山派之間的仇恨也不小。岳不群不就是死在左冷禪手裏嗎?再說,我可以安排我和向左使先上場殺他兩個。激起嵩山派的火氣來,再對上令狐沖的時候,嵩山派的人就只能拼命,令狐沖若是還心慈手軟,他就不要混江湖了,回家陪他的師妹去吧。」
任盈盈笑道:「令狐沖交上你這麼個朋友,真是遇人不淑,連朋友都算計。」
王浩先是笑了一下,可緊接着又想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