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金花的故事其實很長,都可以細細的搞個五六章,後來一忙就沒感覺了。
關於她的事跡,電影電視評書什麼的都有介紹,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想仔細了解的可以找找。
畢竟後面的路是要改的,咱就接着來吧。
好幾天不碼字都有點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了,就從轎子那裏開始接。
四個嘍囉小心的將轎子落了地,束手站在轎子邊上,看着從馬車上跳下來就飛奔着,過來的高大掌柜,實在是有點搞不明白掌柜的到底這是怎麼了?
高鴻升的舉動徹底將所有人都給震住了,整個隊伍的人們都停了下來,轉過頭看着一路快跑的高鴻升。
高鴻升連解釋都沒解釋,跑到轎子的前面,恭恭敬敬彎着腰在轎簾前低聲問道:「這位夫人請了,您可是蘇州人士曹夢蘭,後嫁給狀元郎馮鈞,後出使四國的公使夫人嗎?」
「嗯!我正是四國公使夫人,原名曹夢蘭,現在您叫我彩雲就可以了。」一口綿軟的京話從裏面傳了出來。
為什麼說是綿軟,主要是因為賽金花本是蘇州人,這個蘇州人說話都是綿綿軟軟的很慢,即使是學了一口的京話後,那語速跟語氣是改不了的,所以在高鴻升聽來就有點軟,有點慢,有點柔柔的感覺。
不過要是將京話說的慢一點,軟一點,那就別有一番風味,很有點那個北方女子膩人時說話的感覺。
高鴻升聽了裏面的回答後,一陣狂喜湧上心頭,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想神馬來神馬,這賽金花不正是自己通往歐洲的一個通行證嗎?還是一個十分不錯的翻譯人員,要知道賽金花可是會兩門外語的,一個是德語,一個是英語。
而且這賽金花還是一個出色的外交人才,就是她在歐洲期間結交的那些人脈,那就是一大筆的資源,要是利用好了,在歐洲直接就打開局面了,可是省老鼻子力氣了。
高鴻升悄悄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了出去後,將自己激動的心情平復了一下,輕聲問道:「彩雲姑娘,我是高鴻升,親近的人叫我高掌柜,剛才多有得罪之處請您多多包涵。」
「無妨,無妨。小女子就叫先生您是高掌柜的吧。高掌柜,我這裏還有一個局要到張園,不知高掌柜能否通融一下,先叫小女子趕完這個局後,在叨擾下高掌柜可好?」
「彩雲姑娘的要求本來是必須接受的,但我這裏有點急事找彩雲姑娘商量一下,而且這個事情很急也很重要,同時要是彩雲姑娘您同意了,那麼張園那裏去不去就無所謂了,比起我跟您談的事情,張園那裏不過就是個遊樂場而已,不知道彩雲姑娘您方便不。」
「哦!高掌柜的,張園那裏有個貴人正等着小女子,請的起小女子的人物,您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明白,小女子就不說了。我看高掌柜的還是先送我去張園的好,明天小女子在叨擾高掌柜的如何?」
「呵呵,張園那裏是什麼人物,小的管不着也不想管。畢竟我們跟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不是一路人。但今天彩雲姑娘您必須現在就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到船上好好談談,即使您不同意我們的事情,事後我們也會把您一根汗毛都不少的送到張園,但在這之前您最好跟我們走一趟。」
「高掌柜的,小女子實在是有局正在等着我,那個人小女子實在是得罪不起,高掌柜的能否通融一下,要不您給我一起去張園如何?我們在那裏談可好?」
「不行,實在是事情有點不可對外人道。張園那裏人多耳雜了點,就麻煩彩雲姑娘給我們到船上談談吧。」
不等賽金花答應不答應,高鴻升高喊道:「起轎,我們回船上。你們留幾個人在這裏等着找轎子的人,跟他們說一聲,就說我們請彩雲姑娘出個局。」
「高掌柜的,高掌柜的,您怎麼能這樣哪!我可要喊了。」
「彩雲姑娘,要喊您就喊吧。不要忘了,這裏是租界。您的手下襲擊了一個英國的紳士,嗯!沒錯,就在剛才您的下人襲擊了一個英國的紳士,這個巡鋪可以作證,我們請您不過是商量下賠償問題,你隨便喊。看看有人敢管不。」
「高掌柜的,您這是血口噴人,我的下人什麼時候襲擊你們了?明明是您們的馬車衝撞了我的轎子,現在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