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哲克制着自己,可是某人不這樣想啊。葉子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就這樣輕輕一吻,不但把巧兒倆丫頭羞的轉開離了頭。
就是那幾個男性的觀眾,一個個的也是瞪目結舌,不知所措。
而傅鴻哲更是眩暈的愣在原地,夢囈般的說;「葉子,你想幹嘛?」
「沒想幹嘛,就是想跟你談次與眾不同的戀愛而已,你若是不喜歡,現在就告訴我,以後我絕對不亂來了,絕對規規矩矩的。」葉子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
「我,喜歡。」傅鴻哲聽見她說規規矩矩的,趕緊表態。他要的就是真性情,與眾不同的她,才不要什麼規規矩矩的女人。
「那你趕緊回去坐啊,不走的話,我可又要那啥了。」葉子壞笑着看着傅鴻哲,說一半話然後伸出小舌頭,輕輕的添了一下嘴唇。
「哦,我回去。」傅鴻哲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他也相信她是說的出,就做得到的。看着她舌添紅唇,他使勁吞咽了一下,慌亂的說着,又有些不舍的轉身就往自己位置上走,那樣子在別人看來真的很狼狽,用一個詞形容的話,落荒而逃就很合適。
「喂,你倆總是這樣麼?」莫言不依不饒的問剛坐下,尷尬的低頭拂褲腳的傅鴻哲。莫言問是問,他又不傻,已經看出不是經常的了,不然傅鴻哲不會那樣狼狽的。
可是莫言還是故意的要問,故意的逗他。
傅鴻哲抬頭白了莫言一下子,什麼都沒有說。
「我怎麼着感覺是你被她給調戲了呢?」莫言聲音不大不小的自言自語說着。
「噗。」傅鴻哲那邊的藍月沒忍住的笑了起來。
傅鴻哲還沒來得及跟藍月發火,葉子在前面開口了。
「下面這首歌呢,我是唱給在座的各位的,謝謝你們所給與一切。」葉子抱拳對每個人都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的謝意。
「人生的風景,親像大海的風涌。
有時急有時平,親愛朋友你要小心。
人生的環境,乞食嘛會出頭天。
莫怨天莫尤人,命順命歹攏是一生。
一杯酒兩角銀,三五不時嘛來湊陣。
若要講博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是緣份是註定,好漢剖腹來叄見。
嘸驚風嘸驚涌,有情有義好兄弟。
短短仔的光陰迫逍着少年時。
求名利無了時,千金難買好人生。」葉子先用閩南語唱了一遍,看着他們一個個茫然的樣子,笑笑後才又用普通話唱。
葉子唱的時候,一隻手拍打着拿着『麥克風』的手,頭和身子按節奏輕輕的晃動。環視着那幾個人,動情的唱着,在唱到我是世界第一等那一句時,她豎起大拇指對着自己得意的點點。
很明顯的,這次大家都聽懂了,他們也都被感動了,一起拍着巴掌,晃動着身子,打着拍子。
等葉子唱好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大聲的叫好,也不管傅鴻哲高不高興。
「我都唱了兩個了,你們也該表演個什麼助助興吧。」葉子扔了『麥克風』,掐着腰問。
「我老章是個粗人,詩詞歌賦都不沾邊,就給大家耍套大刀吧。」章韞說着站起身,拿了一把刀走到中間。
葉子高興的退到傅鴻哲的身邊,巧兒趕緊把挑了幾串還不太焦的肉串,送了過來。葉子絲毫不在意的,拿起來就吃。
場中間,章韞的大刀帶着風聲,舞的起勁。巧兒含笑看着,眼神跟大家的半點都不一樣。
緊接着,藍月拿出了古琴,把個葉子看了直愣,他居然把古琴都帶來了。莫言也抽出蕭跟藍月合奏了一曲,葉子已經知道,莫言和藍月並不陌生,是老熟人。
「哇,絕了。」一曲停下,葉子崇拜的感慨。
「葉子,你歌唱的那樣美妙,想必琴藝也是不一般的,不如來一曲吧。」莫言今個算是盯上葉子了,大聲的提議着。
「你若是想聽她的琴藝,那還是等回去叫她單獨彈奏給你聽吧。」藍月趕緊把自己的寶貝套上綢緞的琴套,很『好心』的對莫言說。
其他人都偷偷的笑,莫言卻不知是為何,看看傅鴻哲,也是笑的很詭異。再看看葉子,她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