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坐到餐廳的大玻璃窗戶前,一邊看着表一邊望着窗外,眼看着時間就到了,自家等的姑娘還沒有出現。
盧顯城站了起來,向着四周望了一下,誰知道這麼一看頓時發現一個小腦袋突然的縮了回去,就算是一閃間的功夫,盧顯城還是看出來那顆小腦袋就是自家的妹子。沒辦法,太熟悉了,尤其是丫頭腦袋上的發箍。
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盧顯城準備去那邊瞅一瞅,看除了自家小妹之外還有誰這麼無聊的湊了過來看自己相親的笑話。
盧顯城這邊剛邁腳呢,耳邊就傳來了一聲悅耳的女聲:「請問,是盧顯城盧先生麼?」。
一聽這話,盧顯城就知道自己約的姑娘來了,於是只得打消了去揪妹子的想法,對着人家笑了一笑伸手示意人家坐下來:「是的,你是徐心媚吧」。
原本盧顯城以為官小姐嘛總是有點兒矯傲的,有點自我為中心的樣子,誰知道看到這位當徐心媚的第一眼覺得不像是自己定義中的樣子,雖說張強說是二十歲,但是從臉上看不出來,像是二十五六似的,能從她的行為舉止之間看出來一絲穩重大氣。
從外表上看也不是那種追着所謂『時尚』的小女生,整個身上什麼貴堆什麼的,一眼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手邊唯一盧顯城看的出來貴重的就是她的包,以盧顯城看來這個牌子沒有個一萬多根本下不來。到不是因為老盧這輩子見長見識了,而是這牌子自家妹子向着自己顯擺過了好幾回,這種包她也有兩三個,屬於小妹比較鍾愛的品牌。
姑娘長的也不賴,雪白的皮膚一雙柳葉眉下乎閃着一雙大眼睛。要說非要有什麼不如意的,就是整張臉有點兒方,讓人看起來的感覺硬實了一些。瞅着這張臉就知道這位姑娘該不是入世未深的小姑娘,而是那種有想法有決斷的姑娘。
「是的。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兒堵車,我來的不算晚吧!」徐心媚坐了下來說道。
「不遲,剛剛好!」盧顯城看了一下手錶笑說道。
盧顯城這麼一看表的動作,徐心媚就發現了盧顯城手腕上的手錶,老式的手錶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名貴的牌子,以自家表哥說的這位的身價帶這樣的表挺讓人意外的。
「有什麼故事?」徐心媚伸手指了一下盧顯城的手腕說道:「這東西別說的年輕人了,就是老人稍微有點兒錢的誰不弄塊進口的錶帶帶。就算是個電子表也比這個看起來順眼吧」。
徐心媚不知道的是對面的男人要的就是這麼個不走尋常路的逼格。
盧顯城也不能直接說自己這是裝逼用的,不過盧顯城這邊早就有腹案了,對於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早就有了說法:「懷舊,我父親給我買的第一塊表就是色agull,可惜的是那一塊表不知道被我丟到哪裏去了,就重新找了一塊差不多的算是個記念吧,反正就是看個時間」。
徐心媚也就張口問了一下,聽盧顯城解釋了一句也就順着話頭髮表了一下意見:「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挺特別的,我見過的人現在都是恨不得把最貴的表戴到手腕上。一兩萬的都不稀奇了,戴一塊十來萬的表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盧顯城一聽心道:咦,這姑娘還值得一聊啊。完全不是自家想的那種妹子。
誰知道老盧剛想到這裏,那邊的徐心媚就開始問了起來。
「我表哥說你自己現在的生意做的挺大的,投資一些高科技產業是不是?」徐心媚問完之後看着盧顯城一愣,立刻解釋說道:「咱們別繞了,我覺得大家都直接一點兒,我不是那種裝羞澀的人,也幹不了那種欲拒還迎的事來,咱們這邊就是來相親的,直來直去的省事省心省力!要是都合適的話咱們這邊就繼續談。不成的話大家也不在對方身上浪費多餘的時間,你覺得呢?」。
哇!這一段話直接把盧顯城給震的七葷八素的。原本覺得跟這姑娘聊天還手有趣的,誰知道話頭這麼一轉。沒到幾秒鐘就愣成了拳擊場。這話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二十歲姑娘能說的出來的,乍一聽至少得要一百次想親才能練出這樣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心態來。
「行,你問!」盧顯城這邊乾脆也放開了,準備會會這位『直來直去』的小丫頭。
「你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