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主就是這麼高大上
&為他說對你仰慕已久呀。」
面對着沈如玉的提問,一身寬鬆青袍的女子一臉正直無辜,端坐在桌子旁的矮凳上,極為理直氣壯的給出了回答。
這個女子和王子直長得頗為相似,一張娃娃臉臉白白肉肉的,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多。
她的頭髮乾淨清爽,簡簡單單的用烏紗全部綰起,毫無裝飾,只露出一張素淨純真的面容。
沈如玉對於這個心思單純的好友一點辦法也沒有,「……你不知道溫明是文珺的未婚夫嗎?」
&知道啊。」王子君困惑的點了點頭,「可是他說仰慕你的琴藝已久,怎麼,有了婚約,連仰慕人家琴藝都不行了嗎?」
「……那你知道不知道,溫明昨天和文珺解除婚約了?」
王子君頓時表情一亮,「那不就更沒問題了!」
「……子君,」沈如玉看着她,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額頭,「你告訴我,你和文珺真的是朋友嗎……」
&是,那少年跑來幫我們做了許多事,施粥,照看孩子,做的都很好,我瞧他不是個壞人,才答應幫他的。」王子君小心翼翼的瞧着沈如玉的臉色,已經不復當年在家當大小姐時白皙細膩的手,下意識的捧住了自己的臉,不安的瞪大了眼睛,「我做錯了?他惹你生氣了?」
看着她這幅模樣,沈如玉簡直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了。
她微微嘆了口氣,只能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只是以後,別再輕易的把印章借給外人了。」
&嘛。」王子君訕訕的垂下了頭。
沈如玉對她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一抬眼,卻瞧見了她絞在一起的手指,其中左手食指上,幾乎半片指甲都被掀開了,頓時便皺起了眉頭,把她的手捧近了細細查看,「你怎麼回事?我上次給你帶的傷藥你沒有凃嗎?」
&呀,太麻煩了嘛,這種小傷,不去理它,過幾日它自己就會好起來的。」王子君鼓起了嘴巴,「而且觀里事情那麼多,那傷藥擦在手上黏糊糊的,做事一點也不方便。」
沈如玉簡直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才好了,她握住她的手,有些氣惱的直往王子君眼前湊,想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傷口,王子君似乎覺得這很好玩,一邊嘴巴里「哎呀哎呀」叫着往後躲,一邊笑得不行,「幹嘛呀。」
&看看,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別看現在好像沒什麼大事,萬一不小心病邪入體,說不定整個手掌都得切掉!」
王子君笑呵呵的將手收了回來,「如玉你又嚇唬我,你小時候就老是騙我。」
沈如玉抬頭不滿的瞥了她一眼,「我哪有騙過你?」
王子君便撇了撇嘴,「小時候吃西瓜,你總是把西瓜子都吐出來,我嫌麻煩,總是一起吞,你就跟我說西瓜子會在我肚子裏發芽,然後從我耳朵里長出來。這是不是你說的?」
「……」沈如玉頓時低低的咳了一聲,將王子君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膝蓋上,站起來轉過了身去。「……我給你敷藥。」
「……好吧,」王子君一副「真麻煩啊,不過既然如玉都這麼說了,那就給你敷藥吧」的嫌棄表情,只是她看着極為嫻熟的在她房間裏翻出了藥物所在處的沈如玉,忽然想起了什麼,好奇的問道,「對了,如玉,我家僕人上次來給我送東西的時候,好像說你跟子直怎麼了?」
沈如玉翻出了自己上次送來的傷藥,疑惑的重新走到了王子君的身旁,「子直?」
她像是完全沒聽明白似的抬起王子君的手,輕輕的用乾淨的絲綢將藥塗抹在她裂開的指甲上,「我跟子直怎麼了?」
王子君疑惑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就看見她們幾個挺高興的樣子,跟我說子直來看我那天,一出門就瞧見了你,然後你跟子直說了會話,子直出來時,整個人都有點魂不守舍的。」
如玉便做出了一副略微思考了一下的表情,「花燈會那次……?」
王子君便興奮的用力點了點頭,「對對對,好像就是那次!」
&麼好像就是那次,」沈如玉又好氣又好笑的將上藥的絲綢放至一邊,把繃帶拿了出來,輕柔的將她的傷口包紮起來,「說的我好像和子直常常見面一樣。」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