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家主之命,奴婢前來為陸先生暖床侍寢。」
「我靠!!」
陸仁就算是再小心自己於穿越之後的言行舉止,此刻卻也忍不住爆了這麼句粗口出來。說起來陸仁這傢伙也看過不少正式和非正式的史料,自然知道古時候一些大戶人家在招待賓客的時候會安排侍婢之類的來陪賓客睡覺,但映象中這種事多見於北方的一些少數民族,華夏中原這裏好像並不多見,更想不到這種事居然會被自己給碰上。
「看來古時的女子,猶其是那些貧苦之家,沒有什麼身份地位的,真的都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工具、器皿和資源……」
陸仁是呆在了當場,那侍女卻被陸仁的那句「我靠」給鬧得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再小小心心的望向陸仁時,見陸仁是楞在那裏沒說話,這侍女稍加猶豫之後復又小心低聲的道:「陸先生,時候不早了,且容奴婢為陸先生寬衣就寢。」
陸仁回過神來,心頭和身體的某個部位頓時就升騰起了一股邪火……能不上火嗎?自「板磚事件」之後到穿越之前,陸仁只要不是呆在月背基地里,基本上就是過着「夜夜拱白菜」的生活,可突然一下穿越過來,陸仁就沒再拱過白菜。
作為一個年青力壯的傢伙,一個多月沒拱過白菜那可是憋得相當難受的。本來他如果沒過過那種「夜夜拱白菜」的生活的話,那這一個多月沒拱白菜到也沒什麼,可問題就在於在過過那種生活之後居然有點上癮。這就好像抽煙喝酒一樣,不抽煙不喝酒的人對煙酒沒啥反應,可是對有煙癮和酒癮的人來說卻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上火歸上火,陸仁的腦子總還算是比較清醒的。儘管很想馬上就把這個侍女拉進屋來拱翻了再說,可又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樣做是不是有哪裏不妥。而這一猶豫間,陸仁就自然而然的望向了這個侍女的面龐,想看看這個侍女的長相如何。可就這一望,陸仁身上的邪火頓時就消去了一半。
到不是說這個侍女的長相很對不起觀眾,真要以漢時人們的審美觀來論,這個侍女的長相好歹也是中等水平,可對陸仁這個從現代穿越而來的傢伙來說,卻是直接可以划進「恐龍」一系。要不是這個侍女很年青,有點水嫩嫩的蘿莉味,身材也還說得過去,陸仁身上的邪火可就不是只下去一半了。
拱白菜這種事嘛,恐怕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一般都會希望拱的白菜越水靈越好。拱好的白菜毫無疑問是一種享受,可如果拱的是一株不怎麼樣的白菜,只怕都會提不起興致。而陸仁在穿越前可是拱過不少好白菜的主,現在看到這樣的一株白菜,心裏也是充滿了矛盾。還是那句話,要不是確實有點憋得難受,陸仁肯定會直接讓這個侍女滾/蛋。
「拱,還是不拱,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嗯!?」
就在陸仁猶豫不定的時候,一件事讓他身上的邪火徹底的消失得無影無蹤,對拱不拱這株白菜的問題也就不用再選擇了,因為他雙手食指的指尖傳來了一陣陣輕輕的顫動。
「這、這是……」
現在已經不是雙指的指尖在顫動,而是陸仁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指尖傳來的顫動,陸仁在這一個多月里都不知期待過多少回了,甚至做夢都在期待着。現在這顫動終於出現,陸仁差一點就當場大吼一聲「雪莉,快接我回去」,哪還顧得上拱白菜的事?就讓這株不怎麼樣的白菜一邊涼快去吧,老子回去之後有得是比這株白菜好上多少倍的白菜拱!
總算陸仁還保持着幾分清醒,強行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了一些之後,陸仁急急的向那侍女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我不用你侍寢,你回去吧。」
這侍女在陸仁猶豫不定的時候都已經進了門,突然見陸仁渾身打顫,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再聽到陸仁的話,侍女可就有些茫然了,下意識的掃晾了一眼自己的周身上下,才向陸仁小小心心的問道:「是奴婢不合陸先生的意嗎?那奴婢回去換一個來陪陸先生侍……」
一個「寢」字還沒有說出口,陸仁這裏卻急了。現在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事比馬上和雪莉進行通迅聯絡更重要?而他的心一急,舉止就難免的有些失了控,猛的一抬手往門外一指,語氣都帶出了幾分怒氣:「出去!你馬上給我出去!還有,我不需要任何人來給我侍寢!快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