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道:「我自小修習,這才有今日的成就。」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林揚,「不過師弟的內勁好像來的十分容易?」
林揚心中正思索着是不是把事情告訴袁紫衣,袁紫衣突然道:「天快大亮,我教你一招拳式,你回去好好練習。」
林揚鬆了口氣,「是!」只見袁紫衣退開幾步,拉開一個如鶴凌空般的架式,腰微沉,腿微曲,一聲輕斥。
林揚眼前一花,袁紫衣已經飛鳥一樣斜斜躍起,身形只微微有些變化,仿佛一道射出的箭一樣,她拳鋒處閃爍着青白光芒,相距三十餘米的一顆大樹霎時被她趕到。
&的一聲悶響,無數落葉、枯枝「嘩啦啦……」的往下便落。
袁紫衣身子一閃,一道急風閃過,人已經回到林揚身旁。林揚圓睜着雙眼,「好厲害!」
&天就到這裏,你能學多少學多少。」說着起身離開,並不轉頭,輕聲道,「回去要多加練習。」袁紫衣的身影漸漸遠了。
林揚急忡忡的跑到樹前一看,這樹上多了一個拳洞,便並無多大損傷。林揚搖搖頭,「這個師姐也太厲害了吧……」扭身離開,才走開十幾步,突然聽見一陣「吱扭扭……」怪響從身後傳來。
林揚猛然回頭,那顆大樹正微微顫動着,約過了十幾秒,突然「嘩……」的一聲木榍紛飛,整個大樹主幹化成一堆木榍。一陣風吹過,木榍漫天飛揚,林揚震驚的愣在原地,「七傷拳?」
林揚震驚的愣在原地,「七傷拳?」林揚突然就想起張無忌和謝遜打七傷拳那兩段,接着苦笑一聲,快步返回王朝酒店。
林揚六點半抵達王朝酒店,「砰砰……」的一陣砸門叫醒還在睡覺的姬靈兒。姬靈兒披頭散髮的把門拉開,身上穿着粉色蕾絲睡衣,睡眼惺忪的揉着頭髮。低聲咕噥着,「這麼早,幹什麼嘛……」藍紫色的光芒讓林揚真想過去抱一抱這個女人,親親她那噘着的小嘴兒。
林揚瞪着眼,「我今天有事出去,學服裝設計的事情我會幫你聯繫,不過這幾天你不能亂跑,至少晚上要在這裏睡覺,反正沒人收你錢……」
&道啦……」姬靈兒有氣無力的應道,「困死了……」眼皮竟然耷拉下來。
林揚本想進去和她「說會兒話」,見她困的厲害,頓起憐香惜玉之心,颳了她鼻子一下,「去睡吧,有夠懶的……」
&姬靈兒眨巴下眼睛,「砰」的將門關上,一步一晃的朝親愛的大床撲去。
林揚看着門板發了會兒呆,搖搖頭,「這麼早,伊茉兒應該不會來。」林揚開間房洗過澡,又吃了一頓精緻的早餐,磨磨蹭蹭的時間很快到了早晨八點。
這時酒店的人流漸漸多起來,林揚躡手躡腳打開蕙兒、蘭兒兩人的房門。
房間裏十分安靜,林揚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入眼便是一張粉色大床。
叫了榔頭,驅車趕到伊茉兒的畫店,伊茉兒正無聊的捧着一本雜誌斜倚在沙發上翻看着。
&姐姐……」蘭兒姐妹兩個遠遠的就在店外面就叫喊着。
伊茉兒合上雜誌,滿面微笑着跑出畫店,「林先生,你怎麼也來了?」
林揚笑道:「聽說你們要去看畫展,我也過去瞧瞧,伊小姐現在沒有事情吧?」
伊茉兒搖搖頭,「今天一早晨也沒什麼生意,正好一塊兒去。」
於是車載着四人在半小時後來到海王大酒店。海王大酒店比之王朝大酒店並不遜色多少,他是b市首富地產商張宏德的私產。張宏德身價百億,他的生意坐遍全國各地,如今人已經定居北美,但仍然遙控着國內生意。
海王朝大酒店高四十九層,畫展設在第一層和第二層之間。這次活動由全國畫協聯合b市藝術協會一同舉辦,而海王酒店是活動的贊助商之一,所以並不用交納租金。
在一層售票廳花了一千多元買了四張門票,林揚帶着蘭兒三女進入一號展廳。
畫展共分十六個展廳,分別展出了各個不同流派的畫家作品。雖然票價並不是很高,但林揚發現這裏的參觀者還是極少,幾百米長的參展過通道里好大一會兒才能遇到一個人。
伊茉兒一臉歡喜,帶着蘭兒兩個不時停在每幅畫前評頭論足,蘭兒和蕙兒則聽的十分認真,不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