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酒吧晚上才開放,所以楊綺兩人又逛了半下午的街。周小惠沉浸在珠寶的世界中,而楊綺唯一的興趣就是各種小吃。晚八點,楊綺終於來到了周小惠說的那個gay吧,位於一個偏僻小巷裏的一間地下室。
這是一個標準的躁動荷爾蒙酒吧,也就是一群人在昏暗的環境下,頂着晃瞎人眼的燈光,在舞池裏各種**扭動的酒吧。看着舞池裏的那些男男女女……不,是男男和男男,楊綺搖頭感嘆道:「看到這個場景,我應該說——感謝上帝。」
「對吧!」周小惠笑的很得意:「感謝上帝,讓基佬大部分都是美男,簡直就是視覺盛宴!」
「不,我感謝上帝,是謝謝他讓這麼多美男都成了基佬。」語序一反,意思就完全不同。楊綺舉杯向天:「我敬你,不論你是上帝還是其他哪裏的神,謝謝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
周小惠腦袋上冒着問號,她顯然不明白如果這些基佬重歸「直線」人生的話,會給我等**絲們造成多大的壓力。周小惠耐不住寂寞,她要去舞池**。事實上,這個酒吧里對她有興趣的人並不多,她所謂的**也不過是過過眼癮。
而楊綺對此毫無興趣,尤其是在有兩個爺們開始各種甜蜜之後。為防止瞎眼,楊綺坐回到了吧枱上。要了瓶啤酒,楊綺隨着音樂一邊唱着,一邊喝着。
角落裏,兩個關注着這邊的外國人看着楊綺把整杯酒喝下去,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駭然。那瓶酒里被做了手腳,加入了一種麻醉劑。那種麻醉劑可以讓人一口即倒,但楊綺一整杯下去都沒什麼反應,一杯又一杯,最後將整瓶啤酒都灌了下去,才稍稍有些搖晃。
「喝醉了麼,去洗把臉吧。」楊綺起身去洗手間。幸好這裏還有女洗手間,而且還頗為寬敞。楊綺拿涼水沖了沖臉,抬頭看了眼鏡子,發現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嗯?我的酒量,怎麼可能這麼差?」楊綺終於發現了不對。
即便是楊奇,在龍象功還沒有多高深的時候,都能毫無壓力的把聶坤灌趴下。按理說,隨着龍象功的提升,臟腑功能逐漸加強,對酒精的承受能力應該會更大,怎麼可能一瓶啤酒就暈成這個樣子?
「大意了啊,沒想到竟然有人會來襲擊我。」楊綺轉頭看向了洗手間門口。門開了,進來兩個白種男子,面無表情的看着這邊。
楊綺腳下一晃,軟軟坐倒在地上。一個男子剛要上前,就被另一個人拉住。「謹慎些,她的身手很強,不要陰溝裏翻船。」那人說完後拿出一種噴霧劑。兩人從懷中掏出一種口罩戴好,然後開始向楊綺這邊噴霧。霧中帶着刺鼻的氣味,顯然含有**的成分,想來又是一種麻醉劑。
半晌後,楊綺無聲無息的坐在原地沒有動靜,兩人對視一眼向前走去。一個人剛剛伸手抓住了楊綺的肩膀,就見楊綺忽然睜眼,眼中殺氣盈盈,豁然一拳打來。砰,那人被一拳轟飛,咚的一下砸在對面牆上,碎牆皮混着別的什麼嘩啦啦的流了一地,那人毫無聲息的就暈死過去。
楊綺彈身飛襲第二個人,強勁的拳頭帶起了烈烈拳風,轟,低沉的破空鳴音中,楊綺的一拳卻擦着那人的臉頰打在空處。不是那人身手有多高,事實上那人正驚恐的看着楊綺的拳,呼吸都快停頓了。楊綺沒打中,是因為她眼前的世界開始重影,看不清了。
「糟了,視線模糊了,平衡性也不行了,力量也在減退。」楊綺眯起眼睛,看着滿頭大汗倉皇后退的男人。看不清,那就不看了!楊綺冷喝一聲,奮起餘力跨步向前,一個勢大力沉的橫鞭腿,狠狠抽在那人腰間。咯啪一聲響,那人腰部彎成一個詭異的角度橫飛出去,然後狠狠撞在洗手池上。男人的腦袋砸爆了水龍頭,一時間透明的水混着紅色的血一起激噴。
出其不意的擊倒第一個,奮起餘力擊倒第二個,楊綺到這裏開始覺得不行了。麻醉藥隨着奔流的血液擴散到全身,讓她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虛弱的靠在牆上,楊綺掏出手機,摁下了阿波的號碼。嘟嘟,電話接通中。這時,女廁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楊綺抬頭看去,是那酒保,剛剛那瓶啤酒就是這個酒保開了瓶遞給她的。現在,那酒保正面無表情的看着女廁里的一切,從懷裏拿出一個手帕,然後往手帕上倒着什麼無色的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