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而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非常快,轉眼間近兩個月的暑假已經接近了尾聲。謝平湖對蕭寒這個剛認的孫子越來越喜歡,連返回西京市的日期都和蕭寒約好了一起。同行的當然也有謝映秀這個丫頭。這些日子裏謝映秀對蕭寒的態度總算改正了些,不再像剛認識的時候那麼蠻不講理,但是仍然很少給蕭寒好聲氣。不過隨着接觸的時間多起來,蕭寒也感覺到謝映秀本質並不壞,而且有些時候還相當可愛。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從謝平湖那裏知道,謝映秀在很小的時候就拜謝平湖的一個好友為師父,並加入了其所在的那個神秘門派。
謝映秀的師父名叫趙師妍,是一個行蹤神秘的奇女子。謝平湖雖然在因緣巧合下和她成為朋友,但對她的身世來歷之類的絲毫不清楚。謝映秀跟着她到底在學什麼,謝平湖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如今孫女已經具備了一身高超的醫術。老伴劉蓉的頭痛症這些年不知道看過多少名醫,每個都束手無策,只有謝映秀可以憑藉着銀針壓制住她的疼痛。而且謝映秀還說師門有一項秘技——渡厄神針,應該可以根除奶奶的病,但師父向來嚴禁謝映秀私自施展,她一直在等機會乞求師父破例一次。
有些時候,蕭寒還真的覺得謝映秀有一些出塵脫俗的味道。但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這個有些不講理的小丫頭和世外高人聯繫起來。不過看着她手法純熟地給劉蓉奶奶治病,偶爾有別的村民有什麼病她也總是針到病除,讓蕭寒對她不禁慢慢有些欣賞起來。可惜由於謝映秀的態度,兩個人平日裏還是針鋒相對的時候比較多。
要離開上水村,除了爺爺奶奶之外,蕭寒對沈靜妃也同樣有些不舍。而且他也看得出來,沈靜妃一樣捨不得自己離開。自從聽到蕭寒說要離開之後,她就一直悶悶不樂。一直到蕭寒要動身離開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沈靜妃的影子。
在謝映秀的要求下,四個人決定坐汽車返回西京市。剛走到汽車站,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叫:「蕭寒!」
蕭寒回頭一看,居然是沈靜妃。從上水村到車站有好遠的路程,想不到她居然趕到這裏來了。
沈靜妃和謝平湖他們並不認識,也無顧忌,一把拉着蕭寒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盯着蕭寒的眼睛問道:「蕭寒,你真的要走了嗎?」
「是啊,快開學了。」
「那……你以後還會記得我嗎?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傻丫頭,我怎麼會不記得你?放心,放寒假的時候我還會回來的。」
「可……可那時候,說不定我已經結婚了,已經是人家的人了……」沈靜妃的表情充滿矛盾,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鼓起勇氣,輕輕偎進了蕭寒的懷抱中。
感覺着輕輕壓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兩團溫軟,蕭寒的身子先是一僵,緊接着火熱起來。這段時間他和沈靜妃之間雖然不時地有身體上的觸碰,但兩個人都假裝無意,心照不宣,像這麼毫無掩飾地身體接觸,還是第一次呢。沈靜妃的身材實在惹火異常,感受着她的溫暖與彈性,蕭寒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她。
「蕭寒,你……你喜歡我嗎?那天我一直在睡覺,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其實並不知道。你……你真的摸過我的胸嗎?」
聽到沈靜妃如此直白地說起那件事,蕭寒頓時有些汗顏,不過還是點頭承認道:「摸過……」
「這是不是說明,你心裏其實也有點喜歡我啊?」沈靜妃低低地說着,突然伸手拉住蕭寒的胳膊,緩緩地牽引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之上。
那溫軟飽滿的觸感,讓蕭寒的呼吸頓時停滯。
這是他第二次摸到沈靜妃的胸脯。但是第一次是趁着沈靜妃睡着的時候偷偷地摸,心裏大部分是緊張的感覺。這一次不但是沈靜妃主動的,而且她還正睜大着眼睛看着自己!上次的感覺與這次的刺激感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在沈靜妃的目光注視以及手掌下傳來的溫軟感覺的雙重作用之下,蕭寒只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輕輕地揉捏了沈靜妃的胸脯幾下。沈靜妃原本就羞紅的臉頰頓時紅了個通透,喘息也漸漸急促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幾個人呼喊的聲音,似乎有人正在朝着這個角落靠近。沈靜妃頓時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離開蕭寒的懷抱,在蕭寒的唇上輕輕一吻,低聲說了句:「希望你不要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