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阿姨這麼一說,想必是事情很嚴重。
邢母瞪着張阿姨一字一句地道:「張阿姨,你在我們家也是呆了幾年了,這幾年,我和邢狂對你都不薄吧」
張阿姨點頭:「夫人對我很好,我一直都記着啦。」
「那好。」邢母衝着張阿姨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不要賣關子,我扛得住。」
張阿姨還是猶豫了會兒,才開口。
「夫人,剛剛我在花園裏打理花草,我面前有一盆盆栽長得很茂盛,我就蹲在盆栽面前修剪,沒有想到,一抬頭,往院門口的方向一張望,那一張望可就不得了了,我竟然看到木子汐和一個男人站在院門口說話。」
「一個男人」邢母奇怪地問張阿姨:「是誰,你認識嗎」
張阿姨搖晃着腦袋:「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有些眼熟,那男人也不知道是對木子汐說了些什麼,因為距離太遠的關係我沒有聽見,但很快木子汐就跟着那男人出了院門,上了他的車子。」
「什麼」邢母的臉色變得很是慘白,她充滿了憤怒地道:「木子汐那個女人還要不要臉就算我不喜歡她,但她好歹是和邢狂領了結婚證的呀,怎麼着她現在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胆地廝混還要不要臉」
張阿姨附和着:「夫人,我也覺得木子汐的這種做法很是過分,所以我就立刻來稟告你了,你別太生氣,不然氣壞了身體可不好,你」
邢母打斷張阿姨,她沖張阿姨道:「張阿姨,你去找人查查木子汐那天晚上徹夜不歸是去了哪裏,還有,今天帶走她的那個男人,是誰。」
聽了邢母的吩咐之後,張阿姨迅速地離開了。
邢母目光冰冷,低沉着聲音,惡狠狠地道:「木子汐,想要待在我們家,沒門兒。」
子汐全然不知道邢母的心思,她只知道,和蘇里待在一塊兒,真是一件兒讓人難受的事情。
陽光很好,天氣很好,但是心情卻一丁點兒都不好。
子汐坐在露天咖啡廳,面前的咖啡散發着濃郁的香味兒,在溫暖的陽光下,喝一杯美味的咖啡,這原本是一件兒讓人覺得愜意的事情。
但她找不到那種愜意的感覺,因為她的腦海當中,裝着的就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對面的蘇里,到底要幹嘛
子汐望着優雅喝着咖啡的蘇里,終於是忍不住開口:「蘇里,你到底要幹嘛」
蘇里輕輕地將手中的咖啡杯子放下,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着子汐,他問子汐:「什麼我要幹嘛」
那傢伙是在給她裝傻嗎看着蘇里衝着她笑着的樣子,子汐真是覺得抓狂,她的臉色十分地不好,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蘇里衝着她溫柔地道:「我和你是朋友吧,在這麼好的天氣里,找朋友出來喝杯咖啡,打發一下愜意的時光,你難道不覺得挺好的嗎」
挺好的嗎蘇里覺得挺好,可子汐覺得一丁點兒都不好。
「我不想讓人誤會什麼,咖啡也喝了,我可以走了吧。」子汐起身,一副恨不得馬上就要離開的模樣。
但蘇里卻是一副不會放過她的架勢,衝着她不緊不慢地道:「木子汐,你現在要是敢離開的話,我馬上就給邢狂打電話,告訴他,那天晚上你在我家過夜的事情。」
子汐無奈額跌坐在椅子上,覺得那天晚上,她真是瘋掉了,會想走蘇里家去。
她和蘇里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這樣的話說出口來之後,誰又會相信呢就算是邢狂,那麼愛她的邢狂,子汐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邢狂會相信。
子汐無力地嘆了口氣,顯得很是痛苦。
蘇里望着她,輕輕地道:「好了,子汐,趕快喝咖啡,這裏的咖啡挺不錯的,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子汐沒有搭理蘇里,低着頭,自顧自地嘆氣。
蘇里看着她那副樣子,有點兒揪心。
他問她;「子汐,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夠做朋友的嗎」
「朋友」子汐瞪着蘇里,有他這樣的朋友嗎時不時地會威脅她。
和蘇里做朋友,可不是一件兒好事兒。
她沒有回答蘇里,蘇里卻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他顯得興致很好的樣子。
他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