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住院的第二天,他的病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人是蘇里。
蘇里穿着一身病號服站在病房門口,看着在病房裏面躺着的邢狂,邢狂一看到蘇里,立馬就抓狂了。
他伸手,指着蘇里,衝着蘇里問:「你怎麼會來這裏」
「怎麼了」蘇里微笑問他:「你病了,我來看看你,有什麼不行嗎」
「不行,我不願意看着你。」邢狂衝着蘇里一副嫌棄的模樣,蘇里卻沒有任何的彆扭,徑直走了進去。
而且還在邢狂隔壁的病床上躺下了,看着蘇里簡直就是將他給無視的樣子邢狂很是抓狂,他問蘇里:「你到底要幹嘛」
「住在這裏。」這幾個字兒毫不猶豫地就從蘇里的口中說了出來
「什麼」邢狂望着蘇里,不可置信。
蘇里再次肯定地道:「以後,我也住這個病房,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作為鄰居可一定要互幫互助,知道嗎」
「鄰居」這個詞語,着實是讓邢狂不自在,他沒有記錯的話,他住的可是貴賓套房,所謂貴賓套房,就是他一個人住。
現在來了個蘇里,這算是怎麼回事兒
邢狂一點兒都不歡迎蘇里,他拿了身邊的枕頭就衝着蘇里砸落了過去,很顯然,邢狂很是生氣,但是他傷在了臉上,不能夠做過多的表情。
看着他的樣子,蘇里覺得有點兒好笑。
他來這裏,邢狂不對他歡迎,其實這也是在情理當中的事情。
蘇里拿了邢狂砸他的枕頭,將枕頭給放在了身後,然後衝着邢狂一臉的感激:「謝謝你,邢狂,正好,我這裏還缺少個枕頭。」
看蘇里那厚臉皮的樣子,邢狂特別特別地憤怒,他沖蘇里問:「你在這裏賴着做什麼呀你誰讓你在這裏的誰允許你在這裏的」
「邢狂,你別生氣,你現在是傷着了臉,這麼生氣,會繃着臉,以後留疤了可是會變得很醜的,到時候,子汐可就不要你了。」
蘇里這讓可真是夠過分,不但厚臉皮地來給邢狂蹭病房住,現在竟然還在衝着他提起子汐,一聽到子汐的名字,邢狂就更生氣了。
他伸手指着蘇里,沖他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我就不出去。」蘇里和邢狂僵持着。
在如此僵局下,病房門外傳來了噠噠噠的高跟鞋踩踏着地面發出的聲音,那聲音及時地吸引住了病房裏面兩個男人的注意力。
走進來的人是子汐,子汐的手中擰着兩個袋子,都裝着水果。
她一站在門口,就愣怔住了,邢狂和蘇里的目光都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着。
她被他們的目光看得十分地不自在,衝着他們不解地問:「怎麼了怎麼都用那麼奇怪的目光盯着我看」
邢狂率先開口,衝着子汐就立馬變成了嬌滴滴的小娘們兒似得:「老婆,老婆,親愛的老婆,你可要幫我啦,你一定要幫我。」
邢狂這種狀態,驚得子汐一愣一愣的,她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到邢狂面前去的。
將手中的水果放下之後,她的手立馬就被邢狂給拉住了。
她詫異地問:「老公,怎麼了」
被她這麼一問,邢狂立馬就伸手指着隔壁的蘇里,衝着子汐一番告狀:「老婆,這個臭男人,臉皮太厚了,他竟然來蹭我的病房住,蹭住就蹭住,對我還不尊重,我讓人出去,他竟然賴着不走,太可惡了。」
子汐還以為邢狂是在為什麼事情生氣,原來是因為蘇里。
聽到邢狂的抱怨,子汐安撫道:「老公,是我讓蘇里來這裏住的。」
子汐話剛一說完,她面前的邢狂,就哼了一聲,將她的手給甩開,衝着她冷冷地道:「好啊,木子汐,你竟然這麼欺負我,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
聽得出來,他的話語當中全部都是委屈,那種委屈的調調,聽得人頗為地難受。
子汐王者邢狂,解釋道:「老公,你別生氣,是這樣的,畢竟蘇里是因為我受傷的呀,他一個人在醫院躺着,也沒有人照顧,怪可憐的,正好,你也在醫院躺着,所以我覺得乾脆讓你們住在一塊兒,我好一塊兒照顧。」
子汐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完了之後,邢狂變得更加地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