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盯着那扇緊閉着的房門,衝着她大聲地問:「木子汐,你真的要這麼狠心嗎」
子汐沒有回頭,沒有任何的停留,即使她聽見了邢狂那偌大的聲音。
是呀,木子汐你真的要這麼狠心嗎
但是不這麼狠心的話,又能夠怎麼樣呢事情已經鑄就,錯誤已經存在,她還有什麼臉,再挽回什麼的,她和邢狂之間,大概就是這麼錯過了吧。
粗過了,也就錯過了。
想要哭一下的,卻發現眼淚都掉落不下來。
她回家之後,在屋子裏面躺了一天,然後問自己,是不是需要離開這個城市。
她給自己的答案是不,早就在這裏習慣了熟悉了也自然地是有了感情了,所以要離開,她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是下不了決心的。
她不會離開的,她告訴自己。
不離開,自然就是需要去找份兒工資將自己給養活。
好在,她和邢狂結婚之後,雖然是個家庭主婦,但還不至於荒廢自己太久。
在家裏面投遞着簡歷,接到了不少的面試電話,但子汐都覺得有點兒不滿意。
那天下午,她正在思考着,她是要去煮點兒米飯呢還是乾脆直接吃泡麵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音。
一聽那敲門聲音,子汐立馬就從沙發上給竄了起來,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裝扮,自己都凌亂了。
頭髮凌亂,衣衫隨意,臉也沒有洗,牙也沒有刷,這種狀態的她,到底是能夠有什麼臉面去會客
很有自知之明的子汐,在沙發上僵硬地坐着,瞪大了眼睛盯着房門口的方向,看着那扇緊閉着的房門,她一動不動的。
敲門聲音很是有節奏地在響亮着,子汐覺得自己這副樣子不適合見人,索性就假裝屋子裏面沒有人好了。
她原本以為,那人在敲了半天之後,認定屋子裏面沒有了人,自然就會離開的。
誰知道,敲門聲音才剛剛停下來,她就聽見了鑰匙的聲音。
是的,她沒有聽錯,是鑰匙的聲音。
接着,就是鑰匙擰動房門的聲音,子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扇緊閉着的房門被一點點地打開。
這裏可是她的家呀,她瞪大眼睛盯着門口,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如此地出現在她的家裏面。
房門打開之後,走進來了個穿西裝的男人,那男人儀表堂堂,看到子汐之後,臉上揚起了溫柔的笑容。
他說:「我以為你不在家裏,所以就自己開門了。」
子汐盯着他看了三秒鐘,立馬就炸毛了,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給蹦躂了起來,衝着他大聲地喊:「邢狂,誰讓你進來的呀你這個混蛋,你」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將一個大信封舉了起來,那上面紅底金色大字寫着聘書二字。
「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邢狂的臉上揚起溫柔的笑容。
「聘書」子汐將那兩個字兒給念了出來,然後奇怪地問他:「什麼意思」
他溫和着聲音對她說:「你不是在找工作嗎我們公司願意聘請你,你想要什麼樣的職位,隨便你挑選,總裁夫人的位置也是空着的,你也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這傢伙,簡直就是不將她的話給放在眼中。
上一次,她都已經那麼決絕了,他怎麼還來招惹她。
不知道,一次次地給他說發狠的話,會讓她自己也挺難受的嗎
「總裁夫人的位置,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幫你找個的。」子汐和邢狂爭鋒相對着。
邢狂嘆了口氣,懇求她:「好了,子汐,我們不要這樣折磨了,好不好好好的,不好嗎」
她想都沒有想,就給否定道:「不好。」
「那我現在用老闆的身份來給你談話,說吧,你想要什麼職位」
子汐白了他一眼,嚴肅地道:「我不會去你們公司的。」
「你」
「請你出去,這裏是我家,你不受歡迎,我不想看到你。」子汐冷冷地沖邢狂命令。
他僵硬着身體,呆愣地站着,半響沒有說話。
子汐火大地衝着他吼了起來:「邢狂,我給你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我說了,這裏不歡迎你,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