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地黑了,子汐沒有一丁點兒想回去的意思,此時的她處於一種十分苦惱的狀態當中,特別糟糕。
剛剛才答應了蘇里的求婚,忽然就又和邢狂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太過於突然,連她自己都不能夠接受,就不用說蘇里了。
真是沒臉回去,她十分的急躁,一旁的邢狂卻沒有一丁點兒要放她走的意思。
「我要回去。」她冷着臉瞪着邢狂。
「回去你回哪裏去剛剛才和我那什麼,你好意思丟下我回去」
邢狂湊近子汐,臉上滿是笑容,被他給那麼盯着,子汐十分地惶恐。
「邢狂,我真得該走了。」她服軟,聲音變得緩和了起來。
「不行。」邢狂的態度太過于堅決,讓子汐很是無語。
她楊手將包砸在邢狂的身上,然後衝着他大聲地質問:「混蛋,你到底要幹嘛」
邢狂楊唇邪惡一笑,問她:「你覺得呢」
或許太過於相愛,所以即使邢狂這麼對待子汐,子汐並沒有太過於難受,只是她的心裏面很彆扭,那種彆扭勁兒讓她特別不願意搭理邢狂。
沒有再多的言語,邢狂衝着她撲騰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壓抑太久,他變得很是狂猛。
子汐感覺那天晚上自己昏昏欲睡,頭眩暈地讓她覺得驚恐。
她沒有力氣回去,被邢狂打橫抱着去了酒店。
酒店的房間很大,用奢華來形容一點兒也不覺得為過,家用電器一應俱全,甚至洗衣機都有。
邢狂輕輕地將子汐給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就衝着她湊了過去。
他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親愛的,從現在開始,你被我綁架了。」
言語溫柔,卻不是甜言蜜語,綁架這個詞語多麼嚇人呀。
當時聽着他這麼一番話的時候,子汐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驚恐。
她不想坐以待斃,她想要去反抗,可是她渾身沒有力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子汐疲倦地閉上眼睛,心裏想着等養好了精神一定會反抗,可沒有想到一睡過去,竟然就一覺到了天亮。
子汐睜開眼睛,首先感覺到了的是刺眼的陽光,她往窗戶張望了一下,窗簾般拉着,陽光從那半邊窗戶給透了進來,看着那窗簾,子汐愣怔了一下。
昨天晚上她和邢狂一塊兒來這裏的,他說,她被綁架了。
當時的她覺得很是憤怒,可是什麼反抗都沒有做,就睡了過去了。
現在甦醒過來的她,目光亂動着,想要將邢狂給找出來,可是她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沒有邢狂的身影。
子汐準備起床,一拉扯,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綁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手腕上,盯着手腕臉色刷白成了一片,綁着她的並不是麻繩繩索,而是手銬。
她再子汐看了一下,那手銬散發着冰冷的光芒,讓她覺得眼睛頗為難受。
她掙扎了一下,沒有能夠動彈一下,反而是將她的手給勒得生痛。
昨天晚上在這個房間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她一個就是邢狂,很顯然,這事兒是邢狂做的。
看着那手銬,子汐的臉上都是憤怒之色。
她擰着眉頭,四下張望着,屋子裏面並沒有邢狂的身影。
她大聲地叫喊:「邢狂,邢狂,你給我滾出來,告訴我,你到底要幹嘛」
她叫囂着,可是偌大的房間雖然被各色的家具給裝着,但是沒有人搭理她,一下子恐懼加速。
總覺得邢狂的做法是有些過了,再怎麼着,他也不該用手銬將她給銬着呀,這種做法,讓子汐很是難受。
房間一直都在一種安靜的狀態當中,安靜地讓人抓狂,一早上,沒有人來搭理子汐一下子。
她的腦海當中呈現出了邢狂昨天晚上對她說的話:「你被綁架了,你被綁架了,你被綁架了」
這句話無限地在放大着,子汐不安,邢狂這傢伙是不是精神恍惚了,怎麼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是不是突然得了什麼病,所以才會如此。
可是不應該這個樣子呀,現在的他,不是在一種特別得意的狀態當中嗎前幾天,還和秦心在一起,這下子又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