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的目光盯着面前的邢狂,像是被強力膠水給黏上了一般,一秒鐘也都挪動不開,面前的男人,有幾分的頹色,但還是她心目當中,那個可心的男人。
周圍的人太多,不然,她真想撲騰上去,將他給抱住。
明明他就在眼前,卻又像是隔着千山萬水似得,似乎想要靠近他,永遠也不可能一般。
子汐發愣着,腦海當中有很多的想法,當然都很不實際,她總是在想着,要怎麼樣湊近邢狂,要怎麼樣和他將關係延續。
但事實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樣邁出去,因為,她就算是邁出去了,他不接受,她的一切做法也是枉然。
這樣的事情,她之前有做過,事實證明,他不會接受她,她只會盯着他干着急。
邢狂的手在子汐的面前不停的晃動着,他輕輕地喊她的名字:「子汐,子汐,子汐……」
好半響,她才從愣怔的狀態當中恢復了過來,目光盯着他,一臉的驚恐。
「怎麼了?」她問他。
「我有事兒要和你說。」邢狂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目光往舞池當中張望了過去。
順着他的目光子汐也張望了過去,她看到了在舞池裏面和蘇里摟在一塊兒跳舞的林依。
燈光朦朧,氛圍恰到好處,音樂流暢舒緩,美人美景美妙音樂,怎麼樣都給人一種很是輕鬆愉悅的感覺。
子汐收回目光,嘴角揚起笑容,她覺得,林依和蘇里,還真是挺般配的。
她竟然還能夠笑得出來,她的笑容都落在了邢狂的眼睛裏面,看着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笑得出來的子汐,邢狂的臉上都是詫異之色。
「你怎麼還能夠笑得出來?」他湊近她,壓低聲音問她。
被詢問的子汐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了,她盯着邢狂,衝着他反問:「怎麼就笑不出來呢?你不覺得你挺可笑的嗎?」
「我可笑?」邢狂伸手指着自己,盯着子汐,就如同是看着一個怪物一般。
他不解地問她:「我怎麼就可笑了,我哪裏就可笑了?木子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子汐微笑:「我很清楚呀。」
邢狂儼然就有着一種感覺,皇上不急太監急,他是真的替子汐着急的,她老公都和被的女人摟在一起跳舞了,她竟然還能夠在這裏笑得出來,心可真大呀。
邢狂壓低聲音提醒子汐:「蘇里可是個很好的男人,你要是不珍惜的話,會被人給搶走的。」
他的意思那麼地明白,但是子汐並沒有回答他。
他的話,讓她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下來,她低垂着頭,一句話也都沒有說。
她太過於安靜,安靜地讓邢狂抓狂,邢狂湊近她,盯着她,衝着她問:「子汐,子汐,你聽見我說話沒有?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子汐點頭,肯定地道:「我聽見了。」
「聽見了,你還在這裏愣着做什麼呀?」邢狂催促她:「這個曲子馬上就要完了,你趕快過去,去和蘇里跳舞。」
他的言語很是清楚,聽上去,像是在關心她,怕她會失去愛人,但是對於子汐來說,她的感受就是,邢狂不要她了,要將她推給蘇里,將她推向別的男人。
她嘆了口氣,難過地對邢狂說:「這是我和蘇里的事情,用不着你來管。」
「木子汐,你心怎麼能夠這麼大?」邢狂臉色很是不好:「這可是我見着的第二次了,你再這麼折騰,一定會將蘇里給弄丟的。」
聽他的語氣,像是覺得她會很在意蘇里。
蘇里是個很好的男人,但是她木子汐是有自知之明的,她配不上蘇里,她仰望的邢狂,也看不上她,她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呢?
子汐起身,對邢狂道:「我累了,你慢慢玩兒吧。」
她起身,準備離開這場宴會,真是在那裏多呆一分鐘,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疲累,她真擔心,在那裏待久了,會心碎而死翹翹。
看着子汐離開的背影,邢狂蹙了下眉頭,他的目光再次往舞池裏面張望着,一曲唱罷了,新的鋼琴曲重新被彈奏起來。
邢狂徑直走了過去,站在林依的面前,沖她詢問:「林小姐,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