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蘇萌解釋:「那藥,你不能夠吃,想想你肚子面的孩子,蘇萌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子汐真是要拿蘇萌沒有辦法,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在不理智的情況下,有這麼可怕。
她很慶幸,剛剛醒了過來,要是她不醒過來的話,還不知道蘇萌拿着安妙藥會做些什麼事情。
聽着子汐的勸說,蘇萌變本加厲,問她:「你不想我出事兒嗎?」
那話真是夠欠揍的,子汐立馬搖晃着腦袋,肯定地道:「我當然不希望你出事兒,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
子汐是真心希望蘇萌能夠好好的,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哪一句話刺激着了面前的女人,蘇萌突然就衝着她叫囂了起來。
聲音很大,很是憤怒地衝着她吼:「木子汐,我怎麼能夠好好的呢?」
蘇萌突然就像是發瘋了似得,抓着什麼東西就往地上摔打,桌子上的茶杯,化妝品各種東西噼里啪啦地相繼被砸落在了地板上。
這樣的蘇萌,給子汐一種可怕的感覺。
盯着蘇萌,子汐很是無措。
砸東西砸累了的蘇萌,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子汐焦急地走了過去,伸手試圖將蘇萌從地上攙扶起來,她沖蘇萌道:「蘇萌,你起來,地上涼,小心感冒。」
她是為了蘇萌好,可是她的這一份兒關心蘇萌並不接受,憤怒的蘇萌將她的手給甩開,臉色很是不好地衝着她吼:「木子汐,你能不能夠不要管我?」
如果可以,子汐才不想搭理蘇萌。
要知道,她們可是情敵關心,可是看着這麼作踐自己的蘇萌,子汐只覺得可憐,她那可憐的模樣,讓子汐不由地難受。
「我可以不管你。」子汐再怎麼地好脾氣,經過蘇萌幾次三番的折騰也是終於忍受不住了。
她滿帶着憤怒,沖蘇萌質問:「蘇萌,你能不能夠爭氣一點兒,為你自己?」
「我怎麼爭氣?」蘇萌突然就衝着子汐叫囂了起來:「我孩子的爸都不認我們了?我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我的孩子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木子汐,我不敢想像,我一想,我就忍不住覺得要崩潰,我害怕,我害怕這樣的感覺。」
望着抓狂的蘇萌,子汐緩緩地躬身,她知道,知道蘇萌心裏面的結來自於哪裏。
她拍打着蘇萌的肩膀,安撫着:「蘇萌,不要多想了,天不早了,趕快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們等天亮慢慢再說,好嗎?」
蘇萌鬧騰了許久,一個勁兒地訴說着邢狂的不是。
「邢狂他怎麼可以不要我們的孩子?他可是孩子的父親呀,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如果沒有他的話,以後我們的日子要怎麼過,到底該怎麼辦……」
聽着蘇萌的擔憂,子汐只在一旁安靜地呆着。
這樣的夜晚對於子汐來說,着實是一種煎熬,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擔心再這麼折騰下去,她也會變得如同蘇萌那樣崩潰。
好在鬧騰夠了的蘇萌,終於是肯乖乖去睡覺了。
翌日,子汐很早就醒過來了,她打開臥室房門看了看,蘇萌還在熟睡着。
她沒有打擾蘇萌,轉身進了廚房,準備好了早餐之後,給蘇門給蘇萌留紙條說是出去買菜去了。
但子汐並沒有去買菜,她打車,一路往前,心裏面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將邢狂找來,一定要讓邢狂看看這樣的蘇萌。
她真的覺得蘇萌太折騰人了,但也能夠理解蘇萌為什麼會這麼折騰人。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邢狂,但憑什麼要讓她來替邢狂面對這些呢?不管怎麼說,作為孩子的父親,邢狂該負起責任。
子汐不停地摁着門鈴,房門裏面傳來了一陣咒罵聲:「誰呀,大清早的,趕着去投胎呀?」
那聲音子汐很是熟悉,是邢狂的,聽着他的聲音的時候,子汐覺得很是詫異,因為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出自於邢狂之口。
直到房門被打開,邢狂看到站在門外的她,似乎是被嚇了一跳,他愣怔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勉強沖子汐牽扯出一抹笑容來。
問她:「子汐,你怎麼來了?」
子汐沒有給他說話,她伸手過去,一把就將他的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