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將婚紗遞給禮服師,然後道:「再幫我挑選下吧。」
禮服師走了之後,子汐嚴肅地對秦心說:「我的意思是說,你根本就沒有真心誠意想要結婚的打算,那又何必來挑選婚紗呢?在美麗的婚紗,都配不了你那顆沒有安定下來的心。」
子汐的話語裏面帶着些許挑釁,秦心問她;「你今天是來找茬的嗎?」
子汐沒有任何的否定,而是很堅定地點頭,告訴秦心:「對,我今天就是來找茬的,秦心,你該知道,我會來找你,我找你的原因和目的是什麼,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吧。」
秦心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今天來找我,是來給我興師問罪的吧你?」
「興師問罪談不上,我只是想要提醒下你,邢狂他愛的人,是我。」
秦心呵呵地笑了起來,一臉的不屑,沖子汐問:「你以為,這是什麼年代?他愛你,就真的能夠愛一輩子嗎?我告訴你,木子汐,很多的事情,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說了算的,以後的事兒,誰都說不準,邢狂會不會變心,我想你也不會與信心給一個確定的答案吧,他就算結婚了,我也有追求他的權利,而你,還沒有和他結婚,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給我嚷嚷?」
子汐本來是來提醒秦心的,卻被秦心這麼一通教訓。
突然就有點兒啞口無言,秦心的話,確實是有道理的。
但是,她不能夠認輸,如果在這裏都認輸了,那以後,她又要怎麼樣。
她伸手指着禮服師抱着的婚紗,沖秦心道:「你不是都要結婚了嗎?既然要結婚了,你就收收心,行不行?」
秦心看了一眼婚紗,臉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她沖木子汐道:「木子汐,我是真的沒想過要破壞你和邢狂的。」
秦心去換婚紗去了,頭也不回地走進試衣間。
子汐在外面站着,想着她剛剛說的話,感覺特別地不能夠理解,到底秦心是要幹嘛?
她說,她不破壞子汐和邢狂,那幹嘛要和邢母在一塊兒?而且在邢母刁難她的時候,秦心也不肯幫一下忙。
但是子汐一想想,秦心幹嘛要幫她呢?那是她和邢母之間的事情,秦心不過是被請去的一個客人而已,不幫忙,那也是理所應當很正常的事情。
而秦心也可能只是單純地去邢母家做客而已,是她和邢狂的突然到訪,遇見了那樣的一幕,所以誤會了。
這麼一想,一切都能夠說得通順。
子汐在想難道真的是她誤會了秦心什麼嗎?不由地就覺得一陣愧疚。
換好了婚紗的秦心,有着女王一般的光耀,禮服師一個勁兒地稱讚她身材好,無論是穿什麼款式的婚紗都會很好看。
秦心在落地鏡子前照了又照,似乎是對她的這一件婚紗特別地滿意,她突然轉頭,沖身後的子汐詢問:「怎麼樣?好看嗎?」
被她給這麼詢問,子汐被嚇了一跳,望着她,看了看,點頭道:「好看。」
秦心沖禮服師道:「麻煩幫這位小姐找一件好看點兒的小禮服。」
聽完秦心的吩咐,禮服師就離開了,子汐被她的話給嚇了一大跳,伸手指着自己,詫異地問:「我?」
今天不是秦心來試婚紗的嗎?幹嘛要給她選禮服,看着她一臉疑惑的模樣,秦心笑了笑,溫和道:「你不是我是伴娘嗎?忘記了嗎?作為伴娘,你可要給我穿得好看一點兒,不能夠給我丟人知道嗎?」
是啊,她有答應過秦心,要給她當伴娘的。
被她這麼一說,子汐卻愣住了,她望着秦心,小心翼翼地問:「你真的想好了,要和許之結婚嗎?」
秦心點頭,沒有任何的猶豫,她道:「當然。」
「可是……」
「木子汐,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我告訴你吧,我已經下了決心了,而且婚期就在三天後,我沒有反悔的時間了。」
按理說,秦心都已經這麼地堅持了,子汐也就沒有再質問什麼的必要了。
她只需要放心就好,可是她卻忍不住想要問秦心,那邢狂怎麼辦?
她問秦心:「你不是喜歡邢狂的嗎?為什麼一定要和許之在一起,況且許之是那樣的人。」
子汐的問話很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