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母是長輩,而且還是她心愛男人的母親,所以子汐覺得邢母這麼命令她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她也沒有多想什麼。
起身,就往樓下走了去。
子汐離開之後,邢母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放在對面椅子上的包,邢母起身,將一個牛皮紙袋的信封放在了子汐的包里。
子汐從樓下將水果端上來的時候,邢母保持着剛剛的動作,坐在椅子上看着樓下的風景。
子汐小心翼翼地將水果遞了過去,然後小心翼翼地走進邢母詢問:「阿姨,你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邢狂什麼時候下班?」邢母問子汐。
「這個,我也不清楚。」
「我今天要見他,你和我一塊兒去吧,好嗎?」
「好。」
「待會兒,你在這裏吃了晚飯之後,我們一塊兒過去。」
「好。」
子汐雖然在乖巧地回答着邢母,但是覺得怪怪的,真的是一種很怪很怪的感覺。
在邢母的眼中,她就是一根眼中釘,不教訓她已經算不錯了,現在竟然在和言細語地給她說話,重要的是,竟然還要讓她一塊兒吃晚飯。
雖然覺得怪,但是子汐還是只能夠遵從命令。
秦心的車子一直開去了邢狂的家,她在客廳里等着邢狂的到來。
下班之後的邢狂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魚。
擰着手中的於,一進家門他就大聲道:「子汐,今天買了魚,你是想要吃什麼魚?是紅燒魚還是蒸魚或者是……」
秦心起身,沖邢狂微笑:「恐怕你今天晚上要吃什麼魚,只能夠你自己做主了,子汐不在家。」
秦心在這裏,這事兒讓邢狂很是詫異。
他去了廚房放下魚之後回到客廳,目光冷冷地盯着面前的秦心,沖她問:「秦心,你怎麼在這裏?有事兒?」
「有事兒。」秦心對着邢狂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邢狂,你真的要縱容木子汐嗎?」
「什麼意思?」邢狂不喜歡秦心,所以秦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他的目光保持着一種警惕。
秦心沖他道:「我婚禮那天,精心策劃那場鬧劇的人,是木子汐吧?」
雖然秦心婚禮那天發生的事情,是有夠恐怖嚇人的,事情似乎都和子汐有着聯繫,但是邢狂很肯定,那事兒,絕對不會是子汐做的。
她將她和秦心的友誼看得那麼重要,又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呢?
在邢狂看來,面前的秦心,儼然是不識好歹。
「秦心,你如果要冤枉子汐的話,那麼,請你出去,我家不歡迎你,如果你有證據的話,你就拿出證據來了,別再這裏空口無憑。」
「只有木子汐會害我。」秦心突然就衝着邢狂吼了起來。
在邢狂看來,她這樣的話,真的是夠可笑的。
「秦心,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不去找你的未婚夫,不去找你們之間的小三,而要來找子汐,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我該找的,就是木子汐,許之的那些破事兒,只有木子汐撞見了,那些照片,也只有她有,要不是她的話,會是誰?」
「誰都可以呀。」邢狂一字一句地道:「你的仇敵,你的競爭對手,還有許之的那個小三,你們家族的仇人,有那多人可以懷疑,你幹嘛非要將髒水潑在子汐的身上?」
秦心沉默了幾秒,她也知道,她的這些話是有點兒牽強,但是這就是她來的目的。
邢狂和子汐推門走了進來,子汐沒有想到,秦心會來家裏。
看到秦心的時候,她瞬間就有着一種不好的感覺。
秦心冷冷的目光瞪着她,沖她說:「木子汐,你來地正好。」
那麼突然,矛頭就徑直衝着子汐指了過來,子汐毫無準備,覺得特別地不安。
「怎麼了?」他小心翼翼地詢問。
邢狂走了過來,一把就將子汐的手給握住,他的臉上掛着溫柔的笑容,他輕輕地對她說:「沒有什麼大事兒,就是秦心太無理取鬧了。」
邢狂牽着子汐的手走了過去,沖秦心道:「秦心,既然你和子汐朋友做不成了,幹嘛非要撕破臉做敵人呢?」
「那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