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有一股無名之火從她的腳板心就燒了起來,那股火氣一直燒到了頭頂,她很生氣,真的很生氣,都要氣炸了。
進自己辦公室之後,一腳就踹在了門上,拜她所賜,房門被摔得重重地響亮。
子汐重重地跌坐在門口的地板上,感覺着自己難受的心情。
她到底幹嘛了呀她?為什麼會因為邢狂的話而覺得生氣,而覺得低落呢?
到底怎麼了呀,伸手揉着臉頰,發現她的臉滾燙地嚇人。
然後她就意識到了什麼,將手放在額頭上,發現額頭也很燙。
這是不是說明,她感冒了?生病了?
應該是這樣的,不然的話她今天就不至於這麼不正常。
既然感冒了生病了,那就的去醫院。
子汐再次重進邢狂辦公室的時候,他坐在沙發上仰着頭盯着天花板看,從他的側臉能夠感覺到他帶着淡淡的憂傷。
握着他辦公室門把手的子汐整個人瞬間僵硬住身體了,她怎麼覺得,邢狂這麼四十五度看天花板的樣子,真是帥炸了呢?
不行,不行,得趕快請假,再拖一分鐘都不行了,她真是病得不輕了。
衝進去,對邢狂道:「老闆,我下午得請假。」
「怎麼了?」邢狂奇怪的目光望向子汐,剛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突然就想起了她男朋友的事兒,他一臉的不開心,問她:「是不是家裏有事兒?」
子汐點頭:「對啊,有點兒事兒。」
反正不管是什麼理由,只要讓她請假就好,她真的急切地需要去醫院。
邢狂關切詢問:「出什麼事情了?我能幫上忙嗎?」
他的熱心,讓子汐心裏面咯噔一聲,天啊,他要不要這麼充滿魅力呢?
子汐的目光裏面冒着星星眼,表情奇怪地看着邢狂,邢狂被她那奇怪的表情看的很是不自在。
他以為她的事兒很嚴重,所以很豪爽地給她放假:「我准你假了,你有事兒感快去做吧,但以後不要頻繁請假,以工作為重。」
「好的,好的,謝謝老闆,謝謝老闆。」回過神來的子汐,一個勁兒地沖邢狂說着感謝的話。
她關上邢狂的辦公室房門,往電梯口走的時候,在想,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她請假說有事兒就真的給她請假了呢?
進電梯之後,子汐的花痴心理恢復了大半。
她的臉色開始變得越來越陰沉,她慘白着臉,伸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臂,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疼痛讓她乾淨揉搓着手臂,花痴狀態的她徹底清醒過來了,她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之前都還對邢狂生出討厭感覺,甚至為了擺脫他想要去找蘇里表白,現在,怎麼會對邢狂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
真的,那感覺奇妙地讓她無法控制住自己,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己一跌進去,就再也不想出來。
不,她對邢狂只有討厭。
出電梯之後,子汐捂着發燙的額頭,提醒自己:「我是生病了,我一定病的不輕,就是因為生病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一定是這樣的。」
迅速去了醫院,一見着醫生,子汐就滿臉的痛苦,抓着醫生的手臂難過地喊:「醫生,醫生,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我病的不輕,意識都在開始模糊了,我很怕,怕再拖下去,會嚇死自己。」
儘管她情緒激動,但她對面的醫生卻很是平靜。
表情麻木地問她;「哪裏不舒服?」
被醫生這麼一問,子汐立馬就頓住了,是呀,她哪裏不舒服呢?她只覺得,她一定是病了。
但其實她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對面的醫生再次問她:「你到底哪裏不舒服?」
子汐想了想,伸手捂着自己的額頭,沖醫生道:「我額頭很燙,是不是發燒了?」
一定是這樣的,只有高燒不退,她才會意識開始迷糊,才會覺得邢狂變得好得不得了。
這也只有在意識模糊產生幻覺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的,如果她的清醒的話,一定會恨死邢狂了。
面對她的詢問,對面的醫生相當淡定,遞給了子汐一支溫度計,吩咐她;「放在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