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去了模特部門,她也是在去走廊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看見邢狂從電梯裏面走了出來。
跟隨着他的腳步,她跟着去了模特部。
沒有進去,剛一站在門口,就看到了邢狂和荷花站在一塊兒,兩個人靠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笑得很是開心。
子汐的手不由地就拽成了拳頭,這傢伙,還真是喜歡大胸的,她默默轉身離開。
剛一進銷售部,就被白林攔住。
「今天晚上的飯局,你答應了?」
「你怎麼知道的?」
「剛剛張老闆的秘書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也去。」
「那就一塊兒去吧。」
「你一個女人,還是別去了。」
「我一個女人,怎麼就不能夠去了?」
子汐瞪着白林,心裏面有股怒氣在燃燒着,她完全就是將這股子怒氣都沖白林砸了出去。
「你會喝酒嗎?」白林直接忽視了她的挑釁,徑直問她。
「會。」
「能喝多少?」
這問題,可真是讓子汐頭大。
她可是一杯倒的主,能喝多少呢?如果告訴白林實話的話,恐怕她是去不了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給白林賣了個關子,同時也給自己埋了一顆炸彈。
子汐剛一進辦公室,她的辦公室房門就被敲響。
她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着的辦公室房門。
很煩,她只要一想起邢狂和荷花站在一塊兒的畫面,就各種不舒坦,各種不爽。
也不知道門外敲門的人是誰,反正,她冷着聲音命令:「有什麼事情,半個小時候之後再來告訴我,別煩我。」
她需要時間,需要空間,需要靜一靜。
可門外的人一點兒都不肯配合她,辦公室的房門很快就被人給推開。
當子汐怒氣沖沖對着房門口的時候,門外出現的人卻讓她詫異。
是邢狂,竟然是邢狂。
這傢伙,還知道來找她,他都已經遠離她了,還來找她幹嘛?
「總裁,你有什麼話,你就快說,我很忙。」
子汐態度一點兒都不好,看她生氣的樣子,邢狂就好奇:「是會惹着你了?白林嗎?要我幫你教訓他嗎?」
「你有什麼事情?」子汐直接將恭敬的稱呼給拿掉了,冷着臉,對着邢狂。
明明那麼想要靠近他,可是現在靠着他,她只有憤怒的感覺。
「我就是來看看你適應不適應。」邢狂微笑着問她;「怎麼樣?感覺如何?」
是來看她的嗎?是來特意看她的嗎?是來專程看她的嗎?
如果她沒有跟着他的腳步去模特部的話,她會相信他的話,但是她不是那麼好騙的,當她是小孩子嗎?
子汐白了一眼邢狂,聲音發冷:「我很好,不用你關心,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你了。」
子汐從辦公桌上拿了一份兒文件,迅速從邢狂的身邊走過。
她不是不想見他,相反的,她是很想要見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呆在他的身邊。
可是,現在見着他,她只會覺得自己可憐。
他的心裏,早就沒有了她吧,都是她在自作多情,既然自作多情那就要自己承受難受。
子汐捧着文件上了天台,邢狂沒有跟來,她看着他的車子漸漸開離了視線,然後重重嘆了口氣。
「想做傻事兒嗎?」白林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上來,突兀的聲音嚇了子汐一跳。
她回頭,看着白林神色凝重的樣子,奇怪道:「出什麼事兒了?」
「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
子汐詫異,伸手指着自己,問:「你擔心我?擔心我幹嘛?」
她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白林可是對她相當不滿意,對於她搶走了他的位置的事兒,是各種抱怨。
這才多久的時間,竟然就知道擔心她了。
還真是越想越是覺得可笑,越想越是覺得不可能。
但是白林就是在肯定地盯着她,肯定地對她說:「你現在這個狀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