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心不在焉,蘇里那超好的身體,就那麼不停地在她的腦海當中打轉,以前她都還沒有發現,她竟然會被男人的身體給吸引住。.
可是那畫面就是在她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心不在焉的她,往沙發的方向走,地板上鋪着地毯,本來是很柔軟的,她卻不知是怎麼的,竟然被絆了一下。
然後整個人重重地被摔倒在地,和地毯來了個親密接觸的子汐終於是從花痴狀態當中回過身來。
腦子嗡嗡作響,心想,這下子完蛋了。
本來邢狂就在生她的氣的,她還這麼地不知道收斂,還那麼肆無忌憚地去想蘇里的超好身材。
完蛋了,完蛋了,在邢狂的眼皮子下,知道自己完蛋了,也只能夠硬着頭皮緩緩抬頭。
子汐一抬頭,就看到了邢狂盯着她的眼睛。
目光冷冽,眉頭微皺,臉色不好,看樣子,他是在忍受着怒氣。
小心翼翼從地上站起身來,子汐在邢狂的對面坐下。
即使真皮沙發再怎麼地舒服,她也有着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邢狂一開始沒有說話,就那麼安靜坐着,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她被他給盯着,感覺像是有螞蟻在她的身上爬動一般,各種噁心,各種不舒坦,但是卻還不敢反抗他。
只能夠陪着他沉默,時間越久,他們之間的那種凝重的氛圍就越是在加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子汐終於忍不住了。
小心翼翼地問邢狂:「我們是不是傻子呀?」
她本來覺得,她這麼問他,該引起他的興趣的,至少不會再讓他如同是一塊木頭一般,那麼僵硬地坐着吧。
誰知道,他完全就不動容,繼續如同是一塊木頭一般,安靜地在對面呆着。
子汐受不了了,尷尬地補充道:「再這麼坐着,什麼話都不說,真的感覺挺傻的。」
「那你覺得你傻嗎?」邢狂終於開口,卻問了這麼一個讓子汐為難的問題。
她總覺得說自己傻挺吃虧的,要在邢狂的面前說自己聰明,似乎也是有些過分。
思來想去,她給了一個讓自己稍微舒坦一些的答案:「和你相比,似乎是比你傻。」
「你確實是比我傻,不但傻,而且已經是蠢貨了。」邢狂一字一句,每一個字兒裏面都裹着幽怨。
子汐僵直着身體,呆愣地看着他。
覺得委屈,特別地委屈,好歹,她也是他的女人,他怎麼能夠這麼說她呢?而且還當着她的面,而且還說得那麼地大聲。
一點兒都不顧及她的感受,他怎麼能夠這個樣子?
子汐幽怨地看向邢狂,她在想,要不要給他好好地理論一番,但一想起他還在生她的氣,要和他理論的念頭,不得不打消。
邢狂見她不說話,越發地生氣。
「我這麼一個好男人擺在你面前,你不知道珍惜,背對着我去勾三搭四的,木子汐,你是不是蠢貨呀你?」
子汐知道理虧,雖然她並沒有去勾三搭四,但是蘇里在她家裏面洗澡換衣服,她還將他給看光光了,這事兒是真的,她沒有辦法否認。
「木子汐,你說你蠢不蠢?」邢狂瞪着子汐,似乎非要讓她給這個問題一個答案一般。
子汐本來都是在一種低姿態的狀態當中,因為覺得自己對邢狂有愧疚,所以她小心翼翼的。
但是他的話,着實是讓她覺得傷人,為此,她不得不反抗。
「邢狂,我承認,我是看了蘇里的身體,但是,我發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不就是看了個男人的身體嗎?你不是也說了,只當是看個人體模型嗎?那你幹嘛要這麼生氣?」
子汐的反駁,讓邢狂本來就很是不好的臉色更加地不好。
他問她:「你是還不知道你做錯了嗎?」
「我做錯了?」子汐臉色不好:「我不覺得我做錯了,我什麼都沒做錯,我……」
「那你就在這裏給我好好呆着,反省,直到你知道認識清楚了錯誤之後,再說。」
邢狂動作迅速地起身,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着。
子汐看着他的背影,腦子裏面是一大片的問號,什麼意思?他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