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桐抿抿唇,沒說話。
她睜開眼睛,嘴角緩緩揚高:「我想起來了,2月14日。呵呵,你現在單身,我也還沒找到新的男朋友,咱倆正好臨時湊一對,否則兩個孤零零的人多寂寞,你說是不是?」
「不是,我比較喜歡一個人清靜地呆着。」
「哎呀!你說話真冷,討厭!」若蘭抓起他的衣角,迅速鑽進他的外套,緊緊裹住自己。
陸青桐倒抽了口氣,她……她在做什麼?兩人共用一件外套,彼此體溫慰籍,這種親密的舉止連兄妹都不可以,屬於情人之間獨有,而他與她不該如此。
料到他想拉開自己,若蘭趁機伸出雙手環抱他的腰髹。
「姚若蘭,你別得寸進尺!」
「陸青桐,你也不要太小氣,借抱一下會死啊?」
是不會死,可是他渾身彆扭。
她已不是十六歲的黃毛丫頭,而他也不是未解情事的青澀少年。他們已是身體成熟的男人女人,雖然隔着衣服,但彼此的體溫和心跳在暗夜中格外清晰。
「我數三下,你趕緊放開。」陸青桐憋着氣,刻意忽略掉竄入鼻間的女性幽香,「一、二……」
「我偏不放!」若蘭從他胸前抬起頭,盯着他緊繃的下巴,「你好像很害怕?是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對本小姐心動?」
「好笑,我會害怕?姚小姐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像你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要氣質美氣質的麻煩精,投懷送抱多少次,也沒人會心動的!」
這話聽起來真傷人,若蘭暗惱,不甘心地咬牙:「口是心非。當年只要我靠過來,有人就會忍不住親吻我,還說……」
「姚若蘭,矜持兩個字怎麼寫?」陸青桐喝止,胸膛深深起伏了幾下。他試圖將她從懷裏推出去,她十指緊緊勾在一起,還揚起一張充滿挑釁的臉蛋。
「哈,你心虛了?我有說那個人是你嗎?」
「你再敢多說一個字——」他低頭威脅。
「怎樣?」
「我就——」
不行,兩人實在貼得太緊,她的臉蛋和小巧的嘴唇近在眼前,只要他稍微再低下兩公分,就會碰到。
這些年,不,應該說姚若蘭之後,他身邊沒再有過其他親密的女性,接吻這種事得追溯到五年前。
五年前,他血性方剛,曾一度沉迷於吻她的甜蜜滋味。
有幾次差點把持不住,瀕臨失控,用強大的自制力才做到懸崖勒馬。因為她還小,而他不想被姚家兄弟們綁上禮堂。
「怎麼不說啦?你就怎樣?」若蘭雙手悄悄轉移了放心,改為摟住他的脖子。
陸青桐耳根竄上熱氣,嗓音沙啞:「鬆手,這個玩笑有點過了!」
「呵呵,分了手的情侶一起過情人節,不覺得很有趣嗎?」
「無聊可笑!」
「我不覺得呀,我們還可以做很多一個人無法實現的事。」
聽她語氣透着古怪,他心跳莫名加速,緊緊盯着她。
「像這樣……」若蘭抬起下巴,像兩人初吻時那樣,主動湊上雙唇。
陸青桐徹底愣住,柔軟的觸感跟記憶中一樣甜美。可是,這樣是不對的,這丫頭簡直放肆,他應該推開她,然後狠狠地教訓她。
可是,他的手怎會捧住她的後腦勺,唇舌自有主見地回應她?
不行不行,一定是那罐啤酒肯定有問題!
他找到這個唯一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卻無法克制渴望,深深地與她唇舌糾纏。
若蘭早已天昏地暗,心臟激動地快要跳出來。
她渾身虛軟,只覺得被他抱得好緊好緊,兩人吻了好久好久,幾乎窒息……
**
這晚,若蘭沒回家,擠在悠悠的香閨里。
「悠悠,你趕快幫忙分析一下啦!青桐對我到底有沒有感覺?」她趴在枕頭上,搖晃身邊的悠悠。
悠悠給了個大白眼:「他是男人,你是女人,夜色朦朧,兩個都喝了酒,你還主動出擊,他要是沒感覺就太不正常了!」
「意思是他對我有感覺?」
「有,但此感覺和彼感覺是否一樣,我可不知道。」
「哎呀,你
355情人節風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