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風撫摸她的額頭,沉聲問:「雨桐,我讓你很辛苦嗎?」
她垂着腦袋,連連點頭:「是啊!辛苦,好累……累得想睡覺……你先回去吧!老李……」她對跟進門,站在一旁的司機招手,「老李,麻煩你送總經理回去……一定要安全送他到家喔!」
她小聲催促,酒精開始發揮強烈的作用,深沉的倦意來襲。
夏允風無奈地笑笑:「這麼急着趕我走?我會傷心。」
「別啦……快走!岑」
「好,你親我一下,我就走。」他俯下頭。
「喔……」雨桐用力地朝他臉頰親了一口,像是完成重大任務般嘆氣,「可以了吧?歡」
「不夠,還有這邊。」夏允風難得見她如此配合,趕緊蹭上另一邊臉頰。
雨桐不滿地嘀咕一聲,攀着他的脖子,又親了一下。
夏允風滿意地笑起來,為她蓋上被子,「好吧,你安心睡覺。今晚喝這麼多,好在立了一功。」
「什麼功……」她模糊地問,眼皮垂落。
「沒什麼。謝謝你。」夏允風親親她的紅唇,跟司機一起離開。
屋子裏恢復安靜,雨桐翻了個身,意識陷入混沌。總感覺身體熱得難受,她掀開被子,扯下身上的衣服,隨意抓起床頭的一件衣服套上。
「叮咚——叮咚——」
感覺還沒入睡,就聽到門鈴響聲,她迷迷糊糊起身,半眯着眼眸摸到大門,打開。看也不看來人,掉頭返回臥室。
宋子遷一路上做好無數種準備,與她見面後要如何開口解釋,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雨桐打開門,根本沒看他是誰,就回到大床繼續睡覺。
最讓人惱火的是她身上僅着一件襯衣,襯衣紐扣壓根一顆都沒系,半遮半掩地露出雪白的肌膚。下邊一條粉色小褲,光着兩條修長的腿。縱然客廳沒有開燈,但藉由窗外的光線,他依然看得一清二楚。
空氣中飄散淡淡的酒味,這個女人喝酒了?該死的究竟喝了多少!
宋子遷跟到臥室,不敢想像此刻來人若不是自己,換成其他男人,可能會引發什麼後果。
臥室里只留着一盞紅色的小夜燈。雨桐渾然未覺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側躺在床上,紅咚咚的臉蛋貼着枕頭,襯衣的一半完全敞開,白皙的胸脯展-露-無遺。
宋子遷倒抽一口涼氣,欲-望與怒氣同時躥升。
「陸雨桐!你這個讓人操心的傢伙!」他走到床前,克制地為她拉攏襯衣。
「喔……」雨桐皺皺眉,拍開他的手。隨着她翻身的動作,襯衣再次打開。
宋子遷黑眸變得深幽,喉結急速地滾動了一下。這個女人醉得不省人事,實在不想對她非禮之事。可是雨桐感覺夢到了他,睫毛閃動,美目半睜了一下,吐出一聲嬌軟的呼喊:「遷……」
「是我!笨蛋!」她要在別的男人面前這樣子,他非殺了那人不可!
「遷……」她痛苦地嘆息着,眼角忽然沁出了一顆淚。
那顆淚瞬間灼傷了他的心臟。他俯下頭,愛憐地親吻她的眼角、眉毛。親着親着,被她酒氣與女人的芬芳深深吸引,克制不住問她半張的柔軟嘴唇。
雨桐認出了他熟悉的氣息,自有意識地探出丁香小舌回應。
一股熱流如洪水般流竄在血管里,宋子遷抬起頭,自嘲地苦笑:「你這個笨蛋,除了你,還有哪個女人能讓我這樣把持不住?」
雨桐咕噥一聲,似乎捨不得他溫暖的氣息,傷心地喊:「遷……我該怎麼辦……」
宋子遷幽暗的眼眸深深注視着她,充滿心疼:「你什麼都不用做,相信我,跟着我就好。」他不再遲疑,輕輕拉開她的襯衣,埋下頭,含住她胸前的玫瑰。
紅色的小夜燈光線柔和,臥房裏春意正濃。
兩具纏-綿的身軀宛如初生的嬰兒。他用最溫柔的方式吻遍她的全身,而後彼此交融,化為一體。她在他的身下嬌喘,努力睜開朦朧的眼睛看他,越來越強烈的狂喜讓她分不清虛實……
「遷……」她只能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渴望抓住什麼,卻又害怕地顫抖。他狂猛進攻,她驚懼地後退,卻在床第之間無處可逃,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我怕……我好
夢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