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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沒有選擇正堂敘話,而是到偏院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說。
見到玉娘,沈溪起身行禮,玉娘只是微笑頷首,欠身一禮,對旁邊的雲柳和熙兒道:「你們先退下,我有話對沈公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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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柳和熙兒離開房間。
沈溪觀察玉娘神色,似乎無意將此事告知雲柳和熙兒。看來之前二女並沒有騙他,她們的確是不知情。
玉娘沒有落座。
等到沈溪坐下後,她依然站着,恭恭敬敬地說:「沈公子,近來發生一件棘手之事,奴家無可求助之人,只好冒昧相請。」
沈溪蹙眉:「在下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且在下不過一介少年,有何事能幫到玉娘你呢?」
玉娘輕輕一嘆:「沈公子太過自謙,其實沈公子的才學和膽略遠超常人,若公子覺得此事棘手,奴家絕不強求。」
分明是你邀請我上門,現在人已經來了,卻說不強求?分明有失誠意!
沈溪並沒有馬上應承下來,他畢竟不知到底是什麼事情,當下擺了擺手:「玉娘但說無妨。」
玉娘道:「事情大致始末,請恕奴家暫且不能言明,但此事與安賊餘黨有關。其實與沈公子……也有一定關係。」
安汝升被擒拿兩年多時間,柴市問斬也有兩年,這兩年裏汀州地面大致安穩,沒聽說安汝升的餘黨要出來鬧事。
現在沈溪到了京城,玉娘卻說出安汝升餘黨猶在活動,讓他有些吃驚。沈溪微微攤手:「不知在下能幫什麼忙?」
玉娘再次行禮:「若公子有空暇。可否與奴家出去一趟,有人想見公子一面。」
見沈溪臉色有些遲疑,玉娘補充,「此人其實是沈公子的舊識,所見之地亦並非偏僻,公子切勿擔心安危。若有何事。奴家拼死也會維護公子周全。」
既然這麼說,那肯定還是有一定危險……但見什麼人竟然有性命之虞?
可有些事由不得沈溪拒絕,若他一開始就回絕,玉娘沒有說此事與安汝升餘黨有關,他尚能安心,但現在既然知道了,而安汝升又是在算計汀州商會時出的岔子,賊人潛伏兩年多,如今顯現蹤跡。很可能會伺機報復。他自己在京城天子腳下或許還算安穩,可身在汀州的惠娘和沈家人可就沒那麼容易避過危險了。
&吧!」
沈溪起身,本想隨玉娘出門。但玉娘為表示謙卑,竟先等沈溪走過,這才低頭亦步亦趨跟隨。
看來玉娘非常在乎尊卑禮數,一來她是犯官家眷出身,接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二來則是她在教坊司做了那麼多年的老|鴇。早就學會迎來送往的那一套。
到了前院,雲柳和熙兒都在。玉娘吩咐道:「雲柳與我一同陪沈公子出去。」
熙兒問道:「玉娘,那我呢?」
玉娘不耐煩地掃了她一眼,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與沈溪一同出了大院門口,馬車早已備好,不過卻沒有看到車夫,顯然馬車是玉娘自己駕回來的。
玉娘道:「事急從權。沈公子請上車,雲柳,一路上小心侍候沈公子。」
沈溪心想這事情真透着一抹詭異。
玉娘一介弱質女流趕車也就算了,還讓雲柳一路上「侍候」,分明是找個人看着他。怕他半道跳車跑了?但以雲柳的身手,最多盯着他,若他真要跳車,只能通知玉娘把他「逮」回來。
跟出門來的朱山,驚訝地問道:「那我呢?」
玉娘看了朱山一眼,眉頭輕蹙,好似在仔細觀察沈溪的這個僕人。最後她似乎沒瞧出什麼端倪,道:「若沈公子放心,可令家僕回去。當然同行也是可以的!」
沈溪一想,還是帶着朱山方便些。
若玉娘居心不良,以朱山的蠻力怎麼都能抵擋一陣。沈溪道:「我這家僕不認識路,還是帶着她同去吧。」
玉娘心想:「沈公子這是不放心我啊。」她可不知朱山真是頭大無腦,完全就是出門兩眼一抹黑的那種。
朱山心裏美滋滋的:「真好,不用自己找路回去,還是少爺懂我。」
沈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