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論軍功……」
沈溪瞪着張永,神色似笑非笑:「張公公說的女人,不會是指幽禁在城東軍械庫旁邊院子裏罵人的那個吧?」
「不是她還有誰……」
張永說到這兒,才發覺自己提出的點子簡直是個餿主意。
阿武祿進城是帶了婢女,但那些婢女毫無姿色可言,就算是之前被俘的韃靼女將火綾,同樣是個男子氣多過女兒家溫柔的粗鄙女人,看來看去,似乎只有阿武祿有那麼幾分姿色,但區區一個阿武祿,如果讓軍中那麼多男人來……
張永自己想想都覺得恐怖。
而且這事如果被城外的韃靼人知道,那韃靼人肯定會玩兒命攻城,徹底斷了他歸降韃靼人的路途。
沈溪重新低下頭來,道:「張公公切莫再開此等玩笑,不如回去好好想想該用什麼給士兵們發犒賞的事情,張公公身為監軍,此事責無旁貸!」
張永嚷嚷道:「沈大人,你這是在為難咱家吧?這封閉的土木堡,連女人都沒的賞賜,還有何好賜予的……給銀子管用嗎?那些將士又不傻!」
沈溪懶得跟張永爭辯什麼,張永現在是破罐子破摔,身為太監無牽無掛,大不了投降了事,他可沒那麼多時間跟張永耗。
沈溪起身出了指揮所大門,頂着嚴寒到城裏城外各處巡視,一方面是檢查防禦和備戰狀況,另一方面則是慰問士兵。
沈溪以往出城時,身邊還會帶上一堆親衛,既可以當保鏢,如果發現問題還可以充當傳令兵,但到了現在,他已經沒那麼多講究了,甚至到城外戰壕巡查,都只帶上一兩個人,如果遇到什麼緊急事情,將人遣走,只剩下一人獨行。
沈溪在視察的時候,從來不擺他二大員的架子,那些個大頭兵剛開始只知道自己的主帥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郎,但隨着沈溪在各處走得頻繁,長久下來沒有不認識他的。
沈溪自己絲毫也沒有尊卑有序的觀念,很快就與廣大官兵打成一片,到了吃飯的時間,便跟士兵們坐下來一起吃,噓寒問暖,並非是那種簡單敷衍式的問詢,而是會問到點子上,為官兵帶來實際的好處,比如說從城內調撥飲用水、保暖衣物或者是乾糧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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