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掠過她的臉,身體,逐漸的越發冷,威壓的氣場慢慢浸出:「以後,沒有我的允許,必須滴酒不沾。否則,想想七天七夜下不來床的滋味。「
七天七夜!
胭脂不禁腦海中有了想像——哎呀,這男人說話,真是太流民了。
「還不是怪你。那你以後不准氣我,我向你保證,你氣我一次我就喝醉一次。」胭脂嘟嘴,紅了臉威脅他。
殷斐勾唇,呼吸瘙癢在她的頸間:「恩,現在我才知道你喝醉有強人的習慣。」殷斐抬頭眯眼,眼中有戲虐也有威壓,手指卻滑到她的臀部打圈兒:「傻女人,喝醉之後,施以肢體的襁爆是可以的。但是,老公極為嚴重的警告你,喝醉之後,你只能強我,我!不能是別人!」
「你,太討厭了,你還有沒有正經話了。」胭脂簡直,沒辦法和他溝通了,句句話不離那點幸事。殷斐你不是憋出幸饑渴了吧。
小手一陣亂懟,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捂着臉,忽而意識到他的大手還在自己的身體上不老實,又羞憤的把他的手掌從自己後臀上往下拽。
「不,我手不拿走,就在這。」殷斐的大手一把反扣,反而把胭脂的小手也扣在她自己臀上隨着他的大手一起不老實的運動。
「你,無賴啊,這是我的身上,我不讓你待了。」胭脂實在沒他有勁兒,周身的熱血都要被他手指的不規則運動給點燃了,嬌喘起來斷斷續續的說。
殷斐卻勾唇淺笑,曖昧旖旎的眸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胭脂羞紅的水眸:「哪裏是你的?這裏?這裏?還是這裏?都是我殷斐的領土,我的地盤,知道嗎!!!」殷斐說着這裏這裏時,手指就不安分的往胭脂敏感的地方輕輕的觸動。
胭脂被他撫弄的一陣陣哆嗦。
又氣又舒服又自責又弄不過他,都要哭了:「你,有你這樣對待病人的嗎,就想着那些事兒,你,你就是一動物,哼。」
殷斐明知道自己在老婆病時動手動腳有點不厚道,趁人之危,但還是不願意就此放過這個忤逆了他太久的小女人,他發誓,等她好了一定要用古代先知留下的一百零八式好好的伺候,折磨這個讓他相思了快三年,內傷憋出一茬又一茬的傻女人。
「傻女人,三年,你欠了我多少次愛愛你知道嗎?
胭脂見他還是魅惑的賴在自己身上耳鬢廝磨,自己沒力氣和他撕吧,身體實在是被他弄的太難受了,就是感覺很委屈。忍不住哭起來:「你是無賴,臭無賴,殷斐,你就是個動物,就記着這些事兒。」
殷斐一看老婆被子整哭了,慌忙按照她的要求把手從胭脂的臀部撤下來。
但是沒一會兒,又不老實的撫摸到胭脂的細腰,來回摩挲着,做勢要往小內庫裏面進,痞痞的笑:「傻女人,不想着那些事兒,怎麼和你製造下一代?要麼老公不想,你來主動,怎麼樣?」
胭脂的小臉徹底紅了,雙手推他青筋一跳一跳的脖子,身子被他看的想縮進被單又縮不進去,有點滾燙的推他,混亂,羞憤......
殷斐這次卻順從的其實是克制的迅速起身,給胭脂掖好被單,退後了幾步深呼吸,壓下褲帶下那處聳起。
抓起床頭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肩上,墨青的襯衫令得他上身的輪廓健壯,端正,有一種禁慾的美,美的晃眼。
「寶貝,我去和值班醫生聊聊,你先休息。」
胭脂眼前的視線一晃,就看到他長腿移動,邊走邊在黑色襯衫外罩上淺色的商務修身西裝外套。
舉手投足一招一式都簡直可以迷死人
胭脂閃回視線,不敢多看,再看,她的心臟就停跳了。
剛好門口見經過的小護士,突然抬頭,看見殷斐出來,視線被吸引,走路不穩,手裏的點滴瓶子啪嚓摔掉地上,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特別的刺耳。
「對不起,先生,您當心別紮腳哦,我馬上收拾。」。
小護士窘迫的紅臉低頭,又偷眼看看殷斐,急忙轉身找掃帚去了。
胭脂嘴角翹起,笑着低低罵道:「男人長的好也真是害人精啊。」
沈曦在家裏焦躁的等了一天,只等到風俊西中午的一個電話,人就沒聲沒息了。
沈曦一下午給他撥了無數個電話開始是
182殷斐,你就是個動物,就想着這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