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脂?胭脂差不點吐了。樂文小說|真想噴他一臉老血。
豐俊西,今天你就就玩吧。
今天被你拿住了軟肋,看來那盤母帶沒偷成也沒能嚇住你。
你又想到這麼大招了。
酒杯已經被豐俊西拿走了。自己眼前就是這杯飲料,兩人的杯子移過來要碰杯。
胭脂咬牙忍氣拿起飲料杯:「既然豐總仗義,那我就不好意思了,以茶代酒心意不變,來乾杯。」
一起乾的那女人嘴角浮上輕蔑的笑,切,仗着豐俊西今天是投資方,嘚瑟。
眾人一看胭脂不能喝酒,也就不再敬她。
胭脂坐下後不一會兒就感到這裏的空氣太悶。人多,酒氣重,或者是太吵了。總之,她想出去散散心,再加上這桌人個個都像酒中豪傑一般,自己不喝酒在這桌坐着簡直是尷尬。
本來她也沒想來這裏。
起身和幾位身邊的人打了招呼就往走廊走。
胸口悶熱的感覺越來越重,胭脂有點奇怪,難道是自己空腹沒吃晚飯的原因嗎?
臉也有點火燒火燎的。
先去衛生間洗洗臉再說吧。
衛生間的牌子上面一個穿裙子的小女人兒和一個穿西服的小男人兒,怎麼黃斑一天也不到啊。
這裏的路我不熟悉,驀地,身子最裏面,身體的最敏感處一陣激動接着不止是臉發燙,就是胳膊腿兒全身都熱乎乎的。
出氣都是熱乎乎的。
胭脂跌跌撞撞的找到就近的窗戶靠上。猛勁兒推開窗戶,玻璃劃破了手指。
外面的空氣多少還新鮮點,胭脂的腦筋有點清醒,一閃念的:糟了,飲料不乾淨。豐俊西,你在這茬等我呢——
忽然感覺身子被人抱住,一股迪奧香水兒的刺鼻氣味兒:「胭脂你不但醉酒還醉飲料,走,我扶你去隔壁休息一下。」
豐俊西——
「不要——放——開了。」
胭脂意識中是拱起胳膊肘兒奮力掙扎。但是喊出的聲兒飄進自己耳朵里卻像貓叫似的裊裊的,軟得像麵條兒,更像做那事兒時發出的鶯聲。
越着急血脈越上涌,胭脂用盡全身的意志克制自己抬腳甩胳膊使勁兒掙扎着,只聽哎呦一聲。
呵呵,自己勝利了,她最後的意識是給自己點個讚,然後便暈乎乎的躺在了床鋪。
床鋪很軟,就像一團帶彈簧的肉一般柔軟。
胭脂在上面癱軟的想摟住一片依靠,手腳不知怎麼嘩啦的,煙草味嘩啦進鼻端。
煙草味——
「殷斐的氣味——」她深深吸了幾口嘴角噙着苦澀的笑。
這股味道就像點燃了她的記憶,她緊緊按着身下的彈簧墊,撕拉啃咬。
霸道的就像獵豹用爪子按住捕食的野獸兇狠的咬下去,獵物有一點掙扎,獵豹便大聲呵斥:「別動,別——動,殷斐你——再敢——扔下我——走,我保——證——不不——打死你。」
騎在老虎身上武松打虎般的感覺讓胭脂很是痛快,身體不那麼滾燙了,而獵物不老實的掙扎想反輔為主的動作更是讓胭脂接受不了,因為分明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屬於他的男人味道越來越重了
她歷聲地呵斥:「殷斐——你不——是人,你王八蛋我——讓你騙——我我讓你——消失。
幻覺中似乎聽見男人的悶哼,低吼。
身下的肉團彈簧墊果然不再翻騰挪動,只是摟着她帶着她的動作,胭脂腦海里浮現着那個男人的樣貌,記憶,感受着懲罰那個男人的痛快。
簡直像游龍一般叱咤風雲。
漸漸的渾身不那麼滾燙,而被車輪碾壓過一般的疲憊卻席捲全身,胭脂眼角滴下一滴淚:「殷斐——」
半夜,頭痛欲裂。
腦袋裏是定鋼板了還是怎麼了?
腦仁兒都疼,身體也疼。想喝水。
胭脂翻身坐起,熟悉的小臥室,窗簾是荷葉式樣的垂到地面。
她熟悉的擰亮床頭燈。
銀杏路公寓!
我怎麼在這裏?
腦海里漸漸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畫面。
走廊上——豐俊西——
124搞我的女人那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