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胭脂眼角溢出眼淚。男人的氣息和久違的煙草味道包圍住她的感官。
曾經,她那麼迷戀的味道,以為那就是男人的味道。
但是,她不能流露這些,不想在他面前表現自己對他的在意,也不能在沉迷過去。
克制本心,冷起臉子:「到底講不講道理,都說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來打擾我好不。」
他的身體就像一堵牆,溫度就像一塊炭,胭脂推着推着就被他溫柔的眼神和動作,迷惑的哭了起來。
長發被男人溫熱有力的掌心揉搓。低喘,壓抑,灼熱,從男人黯啞的喉間溢出。
男人的眼神複雜,疼痛,他皺了粗黑的眉,視線在她臉上游移,最後定格在她眼底,似乎全世界,除了她,真的再沒什麼能入了他的眼。
&了你,我還有誰,嗯?」他黯啞,磁性,低沉,在她耳邊溫言軟語。
&不聽這些,不要對我說這些——」胭脂忽然想起曾經在銀杏路公寓,他也是這樣溫言軟語把她融化了一般,在那夜蝕骨的瘋狂里,許諾她,承諾永遠。她信了,然後輸的徹底。
她雙手怕打他俯下的脖頸,他肌膚上竟全是汗濕。
胭脂一驚,心下迷濛下一片。他的渾身都是汗濕的。究竟用了多少激情,可是自己和他在幹什麼?
怎麼可以!
&斐,你太過分了,起來,你起來——」她鼓足了勁兒的拍打。
&脂,你欠我的。「
」......」
&你欠我一個充滿煙火氣的小家,欠我一個天長地久的愛情。」
殷斐深深的呼吸,閉眼,不忍心咬她的唇瓣,她的臉,捉住她的手指,狠狠的咬,咬出一排牙印兒。
胭脂蒙楞片刻,眼淚嘩的洶湧出來,哭紅的雙眼閉上搖搖頭:「是你辜負我的,是你選擇了別人,放棄了我們——」
她把手指從他的禁錮里狠狠的拽出來,悲涼,孤獨的臉上,流露出決絕的神態,而那小巧的臉上卻是淚流滿面,哽咽着嗚咽:「不要再見,我和你不要再見……」
有多刻骨就有多少怨,有多深愛就有多少害怕。
她寧可躲起來,也不要再看見他轉身。
那種望着背影的滋味,那種只能在報刊雜誌上看見她和別人笑的滋味,她再也不想承受。
男人皺眉舔了下薄唇,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她一直在誤會他,他無從解釋,對男人而言,再多的語言不如一次強有力的行動。
捧起她的臉,深深撞進她心底的眸光,殷斐捉住她躲閃的瞳孔:「對,不要再見,因為再也不分開。」
兩人的唇還緊緊挨着, 殷斐下定決心一般,眼波流淌,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按住胭脂的腰肢——
胭脂的兩隻手在他後背,從掙扎,抗拒,到漸漸的揪住他的襯衫。指尖陷進他的肉里。
一室旖旎,抵死纏綿。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竟然黑了,胭脂從眩暈中清醒,卻不願睜開眼睛。
感覺到身上一輕,男人的身體離開,一床綿軟的被子蓋子身上。
鼻息里,那股男人的氣息漸漸飄遠。
不久,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水聲只響了不到十分鐘。
然後是廚房的仿古拉門被打開,豆漿機嘟嘟的榨汁聲。
難道,他是要準備晚餐嗎?
胭脂渾身疲憊心裏逃避,索性沉沉的睡去。
思緒很亂,夢也很亂。半夢半醒中,聽見刀叉碗碟的動靜兒。
似乎還有小饅頭的說話:「叔叔,我要吃炸薯條,快點,趁着媽媽睡了——」
&媽平時不讓你吃炸薯條嗎?竟然不給你吃那麼美味的東西嗎?來,喝湯。」殷斐拿勺舀湯的聲音。
這不是在離間我們母子關係嗎,殷斐!!!胭脂徹底醒了。
&小饅頭找到同盟一般重重的嗯了一聲:」叔叔你快給我做去。「
&媽不讓你吃,咳,那就對了。「
&小饅頭明顯的愣了。
胭脂心裏暗笑,這還差不多,殷斐,敢背着我用垃圾食品賄賂我兒子,看我不——唉,我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