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胭脂這次真的生氣了。
她不打算敲門進去,雖然那是自己的家,但是被怪獸佔領了而自己不是奧特曼。
出也出不去,進也進不去。
這個鬱悶。
胭脂在走廊的窗口放下小饅頭。
「乖,在這看看風景,媽咪給你找天上的星星啊。」
初春的風還是涼的,尤其夜裏,胭脂打開一扇窗,饅頭很給面兒的迅速咳嗽一聲,胭脂又急忙關上。星星也不能看了。
大半夜的在走廊幹啥啊。
尤其,還是自己的家門口,有家不能歸。
肚子不給力的嘰里咕嚕叫喚起來。
是啊,一直沒吃飯呢,中午就沒吃,還被那bt給摧殘了一次。
忽然很想哭,忍了一天的憋屈終於忍不住了。
小饅頭正在打飯盒,聞見了醬雞翅的味道,正要吃,忽然聽見媽媽哭了。
以為是媽咪因為他要了人家的東西。可是那樓下的胖叔叔說了,就是叔叔給媽咪買的啊,為什麼不能要。
舉着胖手把雞翅給媽:「媽咪,小饅頭是給你拿的,嘿嘿,媽咪吃。」
胭脂一看見自己的大胖兒子這麼好,這麼貼心,哭的更厲害了。
辛辛苦苦生下娃,養大,還帶的這麼好,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我容易嗎我。
該死的,挨千刀的,天殺的殷斐你什麼都不做就間接的提供了下種子,甩手和你的青梅竹馬去逍遙,現在看見我娃可愛就來搶<="l">。如果不是那天看見,你連我娃存在都不知道。憑什麼啊。
「嗚嗚嗚嗚——欺人太甚——」
越想也傷心,自己沒有媽媽沒有姐妹兄弟,要是有,也不會被殷斐這樣欺負。
胭脂哭的稀里嘩啦淒悽慘慘,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飯飯口袋沒有紙巾,就往地上甩,太傷心了,沒形象了。
甩着甩着,手上有了東西,她順手抓來擦花貓臉,再擦鼻涕。
手絹很柔軟。
胭脂拽得也很順手。
「小饅頭,幸好你出來帶手絹了。」胭脂轉頭說。
驀地撞上一對兒亮晶晶的眼眸。
帶着戲虐的笑。
「殷斐!混蛋!這樣耍我好玩嗎?你bt超級變了你!」胭脂揚起手裏的手絹,刺啦一聲,殷斐的襯衫便瞬間被胭脂扯開,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真猛,你是想強了為夫嗎?我願意。」殷斐直接脫了衣衫,露出肌肉發達的上身,抬手抱起胭脂。
胭脂瞬間身子騰空,腳還在踢打:「混蛋,放開我,滾出我家,滾啊——」
再有力氣的吶喊也不及殷斐的那一低頭。
一低頭嘴就被殷斐封上。
餘下的所有罵罵咧咧都變成了吱吱嗚嗚。
小饅頭看見門開了早就端着飯盒噠噠噠跑進去了。
殷斐卻抱着胭脂遲遲不進房間。
將她放在走廊的窗台上。四樓啊,身後就是一層玻璃,胭脂不敢亂動,拼命用手摟住他的脖子。
他肩頸都是紅道子,手指印。
胭脂的力作。
此刻手指還緊緊掐在他肩上,嘴卻被他佔着不能順暢呼吸。
想的有對刻骨,吻的就刻骨,恨不得把幾年之間的斷痕都補上。
慾念間胭脂都要暈厥過去。
手指抓扯的也漸漸沒了力氣,搭在他光潔結實的麥色肌膚上。
他渾身是汗,勾勒出胸腹處勻稱精瘦的肌肉紋理。圈在胭脂腰上的大手緊了緊,吻的狂熱漸漸被他的喘息克制,臉從胭脂的臉上抬起來。
窗外射進來的月光下,他硬朗的輪廓顯得是那麼的陰柔,俊美。就像最傑出的雕塑家的傑作。
粗黑的眉毛下,眼眸晶亮而寵溺。
但是胭脂明顯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喉結上下滑動,神情也因此而魅惑至極。
胭脂不想和他對視,但是視線轉了一圈之後,無處可落,又要監督他的不安分的大手,緊緊瞪着他<="r">。
「到底怎樣你才能消失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