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期的訓練,騎兵和靈獸已經融為了一體,兩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在戰鬥的時候他們不僅可以發揮出聖象者的實力水準,憑藉靈獸的靈活性和對靈能的天然掌控能力,宇天邈一人獨戰十名空騎兵,一時間大汗淋漓,要不是空間靈術的保護,他早已經受傷了。這種情況下他就是想要脫圍也不可能,只能是各自拼死一戰了。
艷陽漸落,黑夜是最危險的時刻,一旦有空騎兵突破城牆上的防禦進入內城,就是一個也足夠讓內城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血流成河的了。
地面上的戰鬥也在黑夜中愈發地激烈。
陸騎兵的實力不比空騎兵遜色多少,他們的主要的目的是牽制傭兵對其他士兵的攻擊的,好讓士兵更好地攻城,一旦攻破城門,陸騎兵進入內城危害絲毫不比空騎兵少。
既不能讓空騎兵入城也不能讓陸騎兵入城,一場萬人大戰陷入了焦灼,敵我雙方勝負難分。
面臨着滅城的危險,管事不敢再有所保留,全城士兵傾巢而出,一半上城牆攻擊空騎兵,一半到城外支援傭兵。這可是戍邊城有史以來第一次出兵支援傭兵,也是士兵為數不多的幾次出城作戰,他們的實力自然不及傭兵那麼悍猛,可是多了這一半的支援氣勢上就讓敵人退卻了三分。
斗轉星移,日月更替兩個輪迴,又一個黑夜,不論敵我都已經是精疲力竭了,繼續戰鬥下去的結果只有一個——兩敗俱傷。
可是誰也不願意就這樣承認失敗,即便是拼盡最後的一口氣,也要將戰鬥進行到底。
天佑神國的組織能力更強,趁着士兵還有最有一口氣。趁着怒風獸還能振翅突飛。他們的指揮不再這樣亂戰下去。組織全部還有戰鬥力的士兵,擰成一股繩,朝着最薄弱的城門發起了進攻。
空騎兵在空中吸引一部分的注意力,陸騎兵成了最大的主力。
「決不能讓他們突破城門!」管事在城牆上高喊鼓舞士氣。「誓與戍邊城共存亡!」他自己第一個發動了攻擊。
他畢竟是戍邊城最高的指揮官,連他都親自上陣了,其他人也再次提起僅剩的力量朝着敵人的大軍沖了過去,四面八方。欲將他們的隊伍衝散。
一場竭斯底里的戰鬥再度拉開帷幕,好比一大群要死的人掙扎着在撕扯着對方的臉皮,首先倒下手就是失敗者。
宇天邈選擇在空中牽制空騎兵。雖說現在是戰鬥的最後階段,但如果空騎兵在這時突破了城牆進入內城,天佑神國殘存的力量便會立即死灰復燃,重新佔據主動,主導整場戰爭走向另一個方向。
首領絕對是個極其高深的男人,這一點宇天邈絕不敢否認,歷經幾天的戰鬥他手下的戰士已經折損過半,可是他臉上依舊保持着最飽滿的信心。那神情已經不單純只是自信了,而是一種習慣性的鼓舞。在他邊上的戰士都會被他臉上的自信感染,以至於在沒有力量的時候鼓起勇氣繼續作戰。
他和其他的空騎兵一樣駕馭者一隻怒風獸,不過他手上拿的卻不是一般空騎兵拿的長武器,而是一把刀,一把黑色的刀。這還不是他最大的特點,他從始至終只用他的左手拿兵器砍殺作戰,至於他的右手好像廢了一般沒有任何作用,絕大多數時間他的右手都是一動不動,可是他的右手明明沒有任何問題。
或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左手已經足夠應付一切敵人了,根本就沒有用右手的必要。
事實也正是這樣,他的左手極其厲害,揮舞起刀來陣陣烈風狂襲,還沒有靠近他的身體人已經被他的刀風給切成兩半了。
他和奇希達斯這個木系靈術師一樣,是個稀有的金屬系靈術師,因為是金屬系靈術師的關係,他有着比靈武師更加強健的身體,戰鬥時如虎添翼,無人能與之一較高下。
宇天邈在空中觀察他很久了,他那黑色的刀搭配他稀有的金屬系靈術,直接用兵器攻擊他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他們的兵器一碰到他的刀立即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甚至被他控制着改變了形狀。
可是他不怕。
宇天邈咧嘴一笑,提起單鋒劍一個俯衝朝着他的怒風獸砍了過去。
「叮~~~」一聲脆響,首領連連倒退,卻絲毫不吃驚,宇天邈的力量他早就知道了,也不驚訝自己的能力為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