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軍回到城中,簡陋的議事廳里大家的面色都非常沉重,就連嘯月狂也完全沒有心情來調節這個氣氛。
力昂戴斯打破了沉默,道:「按你們所說,這一切都是卡斯利事先設下的圈套,那我們現在至少知道了他們的陰謀,提前知道他們準備發動一場大戰,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你們沒必要自責了,反正這事遲早都是要發生的。我先去通報上級,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
嘯月狂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宇天邈不懂他們的分制,也知道現在積極備戰成了唯一的選擇了。
南域緊鄰天佑神國,天佑神國想要發動戰爭這裏必然是是第一個遭受重創的地方,加強戒備勢在必行。
這是一件大事,一件改變歷史的大事,不論它在什麼時候發生,都會導致一個同樣的結果。
本想在這裏和他們幾個一同戰鬥幾天幾夜,現在只是匆匆看了重陽和莫悲一下就趕回帝都去了,更管不上沿途的任務了。
作為當事人,他們必須回去將事情解釋清楚。
披星戴月一連幾天幾夜,回到帝都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見清風國魁。
事態的嚴重程度似乎比他們想像中的更高,到清風府時,清風國魁正在和**雲、青易山商議此事,三人在外面等了足有半天才被召入屋內。
清風國魁居上首,**雲和青易山分坐左右,三人臉上的神色都非常難看,尤其是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更是瞬間拉下了臉。
青易山儘管壓抑着自己的怒火,口氣中依舊帶着濃烈的憤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們沒事跑天佑神國去幹什麼?難道不知道那邊的戰事已經非常緊張了嗎?簡直是添亂。」
宇天邈不卑不亢地環視三人,道:「這件事因我們而起,我們自然責無旁貸。我知道你們應該聽了通報,但作為當事人,我想你們應該先聽我們將整個事件講述一遍。」
「你小子還敢理直氣壯了是吧?」青易山怒火更甚,差點站起來指着宇天邈的鼻子罵他一頓。
清風國魁止住他的怒意,沉聲道:「算你們還有安危意識,把事情給我好好地說一遍,為何天佑神國的金尊帝皇劍會在你們手上!?」
宇天邈將事情的全部經過統統講述了一遍,從他去找嘯月狂,一直到他們趕回帝都。
在清風國魁的要求下,嘯月狂和柳岩也分別將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通報上的內容少了不少,聽他們全部講完,清風國魁和**雲兩人臉上責怪的神情少了不少,倒是青易山越發憤怒。
他指着宇天邈怒聲斥責,「都是你小子惹來的禍,要不是你強拉着嘯月狂去做任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現如今天佑神國很有可能舉國來犯,這個責任你承擔得起嗎?天將師,對這禍首,應當除之而後快!」
清風國魁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雲。
**雲看了青易山一眼,似有不滿,拱手對清風國魁道:「天將師,這件事不能全怪他們,這明顯是天佑神國事先設計好的圈套,不論是誰中招,天佑神國都能以此為藉口對我神傲國發動進攻。現在事情已經發展至此,懲罰他們於事無補,還是想想應對之策吧。」
清風國魁點點頭,「易山,你太衝動了,青雲說得對,如今不是討論處罰的時候。」
青易山鼻中微出一絲氣,心中不滿,口頭還是道了聲:「是!」拱手低頭間,眼中有一抹凶光射向宇天邈。
宇天邈並未察覺,拱手對清風國魁道:「天將師,我認為天佑神國在沒有十足的把我之前不敢對我國發動大規模戰爭,他們現在只是在製造藉口,並且製造緊張的局勢,給他們下一次的大舉入侵預留更多的準備時間。」
「說下去!」清風國魁看着他。
「近年來天佑神國屢犯我國境,但似乎從沒有真正地要打一場戰爭。我猜測他們有兩點用意,一是希望借這種方式消耗我們的兵力,並且拖垮傭兵對西南兩域戰事的熱情,二來他們可以藉此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在國內大舉組織兵力和後勤,為下一次真正的大戰做好全面準備。」
清風國魁點點頭,「如果如你所說,這件事反倒是件好事,至少告訴我們天佑神國已經準備大戰很長時間了,我們也該開始準備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