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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染恙,除太醫外不接見任何人,國舅還是請回吧!」看門公公福喜攔住了啟阜的去路。
「皇上生病,作為舅舅當然得關心,讓開!」啟阜說完準備強闖,這時,卻從裏面走出了洛暨。
「舅舅關心陛下實屬應該,只是陛下一直頭疼,需要靜養。舅舅還是回去吧!不是還有很多政務需要您處理嗎?」洛暨說完還輕輕一躬身行了李。
「啟阜拜見暨妃娘娘,陛下身邊若是有暨妃在,舅舅我便安心了許多。有勞暨妃給皇上傳話,希望皇上保重龍體,啟阜改日再來看望賢兒。」
啟阜說完,便帶着身邊的幾個侍衛轉身離開了,走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不是說洛暨長跪行宮前嗎?他這女主人般的口氣還真是上火。
亟賢到底在搞什麼鬼?不過,一個蝦米能倒騰出多大的浪?且看你耍什麼把戲。
見啟阜走遠,洛暨貌似才鬆了一口氣,在行宮前跪了一夜,被聖上叫去側房讀書,洛暨是越來越不懂聖上的意思了,書都讀了幾卷了,卻仍未見到聖上,洛暨不免還是有些心浮氣躁了。
想要轉身繼續進側房看書的時,福喜公公把他攔了下來。
「皇上有旨,暨妃可以不用去側房了,所以請暨妃也回去吧!」說完福喜公公走入內殿,順手關上了行宮的大門。
一臉茫然的洛暨,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都說聖上不按常理出牌,讓人捉摸不透。
如果其他人只是聽說,那洛暨便是深有體會。好龍陽之癖,招募男妃,雖時而舉止親密,但卻從未讓人侍寢,歷代妃子都會住在皇宮,而聖上的男妃卻全都住在宮外,只有召見的時候,才會派人去接。
雖是傀儡皇帝,但卻並不是萬事不關心的人,好讀書,所以時常會讓洛暨進宮一起研讀詩墨,要說是純粹的文人,又卻不盡然,洛暨自認個人才識趕超常人,在聖上面前,卻又覺得自愧不如。
總之,他就像一片漆黑的森林,讓人在不知道路的時候,偶爾會閃亮一兩個光點。
「啊,對不起!奴婢該死!望恕罪。」
在洛暨邊走邊發愣的時候,一個頭猛地撞到胸口,差點吐一口老血,正想大喊放肆的時候,面前這人讓洛暨突地失了聲。
這不就是那個拾金不昧還女扮男裝的假小子嗎?
只是換上了女裝,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靠,居然就這麼直生生的撞見了,讓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的頭真硬!」
愣了半天,洛暨居然只冒出了了這麼幾個字,說出來後,連自己都不相信這輩子還會說這麼幾個字。
咦?這下換洛筱竺好奇了,還以為撞到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在沒看臉之前,被一身奢華的裝備給驚出了一身冷汗。)想着可能凶多吉少時,卻聽到了這麼幾個字,洛筱竺不由得抬起了頭,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撲面而來。
說熟悉吧,是因為這張臉確實是在哪裏見過,說陌生吧,是因為這一身妖媚的如狐狸精的打扮。
「你是那個掉金豆豆的公子?」
洛筱竺拍了拍腦袋,想了起來,但隨即細想,表情卻從驚訝變成了憎恨。
尼瑪,這不就是天下第一寵妃洛暨嗎?那個害阿穆被揍得始作俑者。真是冤家路窄。
見洛筱竺的表情有些不高興,洛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為什麼看到他會是這個表情?明明被撞的人是他,難道是我胸肌太硬把她的頭撞壞了?
「奴婢不是有意的,還望暨妃娘娘放奴婢一把。」
雖有恨不得直接上去就是一拳的衝動,但是畢竟在宮裏,自己不過是個渺小的螞蟻,螻蟻尚且偷生,從小到大,洛筱竺還是深諳這個道理的。
見洛暨一直不說話,洛筱竺心裏犯起了嘀咕,「那暨妃若是沒事,奴婢就先告退了。」趕緊逃。
「站住!」
經過幾分鐘的回想,洛暨才明白為什麼會在宮裏碰到她,不過奇怪的是,她不是進來選妃的?怎麼會在這裏當起了什麼奴婢?短短几天,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最主要的還是好奇她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撞了本宮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第十章 尷尬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