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片譁然。
李剛站出來右手戟指雲燁嘴哆嗦着說不出話,半天才擠出兩字:「豎子!」
「臣彈劾藍田侯雲燁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詞,譁眾取寵,藐視陛下,不懲不足以戒示天下。」一位四十餘歲的傢伙義憤填膺的指責雲燁胡說八道。
李靖滿臉失望,老程憂心忡忡,溫大雅也嘆口氣不言語了。
雲燁站在他朝堂中間笑嘻嘻的看混亂的大臣,做手勢阻止了要出班為雲燁求情的太子,老牛剛要上前被老程揪住,在他耳邊小聲說:「你忘了這小子辦事,沒九成把握什麼時候會冒冒失失的站出來?這小子現在恐怕憋着壞呢,他那個什麼恪物院窮得底掉,這些老夫子難逃他的魔掌。」他看見雲燁對太子打的手勢,拇指食指成圈,剩下三個指頭上翹,聽兒子說這是萬事大吉的意思。放下憂心的老程老牛在旁邊看雲燁到底怎麼戲弄這些老夫子。
房玄齡出班質問雲燁:「藍田侯,你剛才所述,可是戲言?」
「回稟中書令大人,下官每句都是實言,奈何諸公不信而已。」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欠揍模樣。
「既然如此,老夫就要宣佈你和溫尚書的賭約從明日起實行,你若有差池,不是小小懲戒就可平息諸公怒火,想仔細了。」老頭人不錯,這時候還替雲燁着想,有機會要報答一下,雲燁心裏想。
房玄齡走到中間,雙手抱着勿版向李二施禮:「啟稟陛下,老臣剛才問過藍田侯,他準備繼續施行賭約沒有食言的想法,為公平起見,就許他六日如何?」
「准奏!」李二言簡意賅,他倒要看看雲燁是如何化解這個死結的。
「微臣有話說。」雲燁趕緊跑出來,千古難逢的敲竹槓的機會哪能錯過。
"前些日子蒙陛下賞賜,微臣家中人口簡單用不了萬貫家財,既然與溫尚書打賭,不妨再與剛才訓斥微臣的諸位大人再打個賭,就以這一萬貫為賭注,微臣賭自己的想法會實現,不知諸位大人可有膽量一賭?」
「老夫孔穎達,家中雖然小康,區區一千貫還拿得出手,就與雲侯賭了,老夫衷心希望雲侯獲勝,不過就老夫看來難難難」
「老夫李綱"
「老夫岑文本"
"老夫『
在一片賭雲燁失敗的聲音里跑出幾個不和諧的聲音,
「老夫出五千貫賭雲燁勝出。」
「老夫出三千貫賭雲燁勝出。」
「回稟父皇,兒臣這幾年也小有積蓄,出兩千貫賭雲侯勝出。」
聽到這幾句話,雲燁就跟吃蒼蠅一般難受,誰啊?老子賭錢賭的正要大殺四方,猛然間出來幾個分紅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哪個混蛋?
回頭惡狠狠的找人,只見老程老牛李承乾三個打劫的傢伙正在相互拱手祝賀。
房玄齡笑呵呵的再加上一千貫賭雲燁勝出就完成了賭局,只要雲燁贏了,恪物院五年之內不用再為經費擔憂,如果輸了,估計就得賣侯府了。
雲燁不放心特意一一確認了賭注的有效性,小心地把賭約收到懷裏,再看看周圍的大臣笑嘻嘻的拱了拱手,
「諸位大人可以回家準備錢財了,恪物院還等着付工錢呢。」終於到了雲燁囂張的時候。
「小子,想要老夫的三千貫,拿出實實在在的東西,馬上就給你用車拉來。否則,老夫看你侯府不錯,打算再納一房妾侍,就安排在你家了。」長孫無忌笑呵呵的打趣,惹得殿上眾臣哄堂大笑,李二也撇撇嘴。
「長孫伯伯,別的大人不相信有情可原,您不相信就讓人失望了,小沖騎着訂了馬掌的馬從隴右一路跑回長安,您會不知道?」又衝着李孝恭施禮:「多謝王爺的三千貫,晚輩笑納了,至於馬掌有沒有用您回家問問懷仁哥哥就明白了。」
「小子,你是說我兒懷仁騎着穿了鞋子的馬從隴右一路跑回長安?還有長孫家的長孫沖?」
「當然還有盧公家裏的程處默!」
李二陛下坐不住了,隨即宣召着長孫沖,程處默,李懷仁各自帶着訂了馬掌的三匹馬火速進宮。
看着在扔滿砂石,殘破的兵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