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真正的是豎着進去橫着出皇宮的,躺在步攆上嘴裏打着嘟嚕,就被抬出了皇宮,旺財擔憂的嗅了一下雲燁的口鼻,就被一口濃重的酒氣熏得不斷地打響鼻。
程夫人和辛月很開心,因為雲燁進去了很長時間,上午進入皇宮到了傍晚才出宮,程夫人不過用了一點小技巧就探明了一切,雲燁在和皇后共飲。
看到被抬出來大醉的雲燁,程夫人笑的更加開心,就像一隻偷吃了雞的狐狸,至於待在遠處馬車裏的許敬宗,推開趴在身上的艷婢,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歡笑的程夫人,就命車夫將馬車趕回家,自己摟過艷婢,滿是鬍鬚的大嘴就粗暴的按在了艷婢的臉上。
同時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很多人,有的高興,有的失落,有的悔恨,當然還有一些在咬牙切齒。程夫人雙手合十,不斷地說着菩薩保佑之類的廢話,秦大也飛快的上了馬,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就一溜煙的跑回秦家莊子去了。
雲燁睡的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病懨懨的爬起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小米粥,這是他最喜歡的食物,回到家裏每天必不可少,辛月一直試圖給小米粥里加一些紅棗,桂圓之類的東西,都被雲燁嚴詞拒絕,總認為加了那些東西以後,小米粥里就有一股臭氣,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夫君啊,您昨天和娘娘共飲,陛下不在啊?」
「夫君啊,昨日飲酒時您和娘娘都說了些什麼?」
「夫君啊,您喝醉了以後沒有在娘娘面前失態吧?」
「夫君啊……」
「閉嘴!再敢說一個字就把你關到地窖里去!」忍無可忍的雲燁揉着太陽穴咆哮了起來,辛月咯咯一笑就飛快地去了後院。
「師父啊,您昨日和娘娘一起飲酒沒有答應什麼奇怪的條件吧?」
「師父啊,咱家好不容易可以躲在幕後呼風喚雨,您不會又想復出吧?」
「師父啊,您到底有沒有辭掉那個兵部尚書的爛職銜啊?」
「師父啊,……」
「來人,把小武關到地窖里去!」煩不可耐的雲燁咆哮着讓劉進寶把小武拖走。
吃個飯而已啊,怎麼就這麼多的問題。
「小燁,告訴嬸嬸,你都和娘娘說了些什麼?」
「小燁,你又沒有和娘娘說起咱們也想操辦棉紡織作坊的事?」
「小燁,跟嬸嬸說說你下一步打算幹什麼,咱們的路子趟開了,可以插手別的行當了。」
「小燁,……」
「來人!把……我關到地窖里去!」隨着雲燁的咆哮聲,程夫人沒好氣的在雲燁腦袋上抽了一巴掌,就扭啊扭的去找辛月繼續討論幾家的發財大計。
許敬宗來了,剛剛坐定,雲燁就警告道:「想吃飯就吃飯,不要問話,小心我把你關起來,已經關起來好幾個了。」
許敬宗立刻閉嘴,取過一個包子,要了一碗小米粥就開始吃了起來,從善如流就是他這樣子的,雲燁的腦袋裏依然是一團漿糊,昨天喝酒喝的比較忘我,自己都記不清楚說了些什麼,貌似自己最後在和皇后一起嘲笑袁守城來着。
如果和李二一起喝酒,打死都不會這樣喝,最起碼往袖子裏倒酒這種事情是一定會有的,但是和長孫喝酒,這麼幹就非常下作了。
沒想到長孫的酒量這麼好,兩個人喝了七八壺烈酒,自己被抬出來了,人家卻安然無恙。這不合常理,只要是在酒桌上耍詐的人,必定會有其它的目的,難道說長孫耍詐?自己喝的時候一口見底,長孫喝的時候自己不能監視,這樣很不禮貌,雲燁忽然想起喝到最後長孫飄逸的長袖變得不飄逸了,他的心底就一片冰涼,自己有八成,不,十成十的被坑了。
此時的皇宮裏帝後非常的開心,雖然長孫似乎還有一點殘醉,但是精神卻非常的好。
「哈哈,昨日辛苦皇后了,怎麼樣,那小子答應了沒有?」李二殷勤的給長孫倒了一碗茶。
長孫嫵媚的看了一眼皇帝笑着說:「剛開始的時候,妾身是真的在為他祝賀,西域的血戰用勞苦功高都不足以表彰,沒想到雲燁在喝完酒之後居然動了感情,聽了他的訴說,妾身的心裏也非常的難受,西域的艱苦,實在是難以用語言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