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盧家婦孺雲燁用了最快的方法,也只有這樣才可以把私放官奴的事情大事化小1,。
把官府的政策吃透,利用到極致,這是後世公司常用的一種簡單手法。.
現在雲燁就在利用這個空檔,現在的官府的公信力是超級強的,尤其是雲燁手上的公文明確寫着,允許藍田侯雲燁挑選五十名官奴作為獎勵,這種比臉盆都大的漏洞雲燁如果不利用一下,老天都會下雷劈他。
再次回到教坊司,迎面就碰到包着腦袋的老何,一見是雲燁轉頭就跑,肥胖的身軀跑不過雲燁被他堵在牆角,如同受驚的少女,抱着胳膊睜着驚恐的眼睛胡言亂語的討饒:
「兄弟,我叫你大爺好嗎?您行行好,有誰家剛剛打傷了官員,搶走了文的暴徒轉眼間又回到案發地的?哥哥實在是頭疼的厲害,您放哥哥一馬行不行,老盧家犯的是天條,您牽扯進這麼大的事,怎麼還悠哉悠哉的?」
「陛下說了,小弟還沒成年,現在還輪不到他老人家管,小弟現在的頂頭上司是皇后娘娘,被抓住錯處,最多罰站,和幾十個人的命運比起來,小弟還沒精貴到那個地步。」
老何像是頭一回見到雲燁似得,上上下下的打量個不停,肥胖的身子也直了起來,臉上的可笑的表情不見了,頭上纏着白布然有幾分烈士的味道。
「你從今往後,就是我何邵的兄弟,火里來,水裏去言語一聲,哥哥沒二話。」
「我們以前不就是兄弟嗎?怎麼又來?」
「不一樣。以前我可以和你一起喝酒,一起胡混。但是絕不把命交到你手裏,現在不同,把命交給你這樣的兄弟是我的造化,你這種人比較討厭招人煩,可是,只要有大事交給你這樣的人卻是最保險的1,。」
「這種做事的方法是我從一位長輩那裏學來的,老爺子一生殺人無數,卻從不糟蹋人命,能救一個人他老人家就絕不會皺皺眉頭,就是刀山火海也不畏懼。小弟差得遠。做事情還要衡量,如果牽扯到家裏的奶奶妹妹,哪怕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小弟也會躲得遠遠的。『
「我有些後悔說了剛才的話,收回行不行?」何邵的臉都抽成蔫茄子了。
「胡說,都是兄弟了。哪有把話收回去的道理,快幫兄弟看看,五十名官奴,小弟只要了三十七個,還差十三個,快給我補齊了。」
「我擺酒請,您想上哪就上哪,讓哥哥把話收回來吧,你這樣的兄弟交不起啊......」
事情辦的圓滿。又混了一頓酒菜,眼看天就要黑,出不了城了,就和老莊劉進寶打着飽嗝回到家裏,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打算明天就回玉山。長安城裏他是一天都不想住,他似乎總能聞道一股子血腥味,怎麼洗也洗不掉。
「老盧,我盡力了,你的一萬貫用來救你妻子老母了,你安息吧。」雲燁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對着窗外的黑夜念叨了一句。
雲燁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管家姑姑一邊嘮嘮叨叨的訴說着家裏只剩下他和幾個姐姐顯得冷清,又一邊給雲也穿衣服,把自己弄出一副很忙碌的樣子。
「想去莊子的話就去,沒人攔着你,說那麼多做什麼?一家人幾天不見就生分了?『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光一個衣服就穿了一柱香的時間,不知道我現在急着跑路?雲燁心裏急躁的大叫。
晚了,還是被堵在家門口了,就是那個被雲燁揍了一頓的死太監1,。
笑眯眯的說娘娘有請,還說本來要去莊子上的,沒想到雲侯還在長安的府上,這趟差事輕鬆之類的屁話,幸災樂禍四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剛進了皇宮就遇到剛剛散朝的諸位大佬。
「哎呀呀,雲侯的一道蝗蟲菜讓老夫辟穀三天,差點見了閻王,這樣的恩德不可不報,一會見完陛下,到老夫家裏,家裏準備了三斤蝗蟲,好款待雲侯,一會准得來啊,莫要辜負了老夫一片心血。」李孝恭這個老不死的在江南怎麼就沒讓姓簫的給弄死,身中了三箭,還活的生猛無比的來禍害老子。
「同去,同去,老夫一生嫉惡如仇最見不得那三斤蝗蟲活到明日,今日一定讓他葬身雲侯腹中才能消去老夫心頭的這股惡氣,雲侯不會讓老夫苦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