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和衝突只要存在,總是會爆發的,假如這種矛盾被!很多`看在眼裏之後,推動他爆發的因素就更多了,看戲如果沒有一個好結果怎麼行啊.
看戲的人多了,就難免會有一兩個希望自己能上去露個臉,李二,長孫自持身份不會這麼做,雲燁顧及到師徒情分也不會這麼做,至於小武這種智力超絕,在輕鬆地打理完雲,狄兩家的瑣事後,作為無聊人士想要看戲,結果發現劇情嚴重的拖沓,引起了她極大地不滿。
於是,青衣小帽的僕役施施然的來到燕來樓,眼睛像是長到了腦門上,看都不看老鴇子一眼,就說家裏的要請人飲宴,只是場面上冷清,邀請燕姿去酬客,雲家的僕役就是這副德性,他們不光是在燕來樓是這嘴臉,去別的地方同樣如此。
老鴇子知道,這種穿的素淨,卻高傲無比的僕人,也只有長安幾位家世綿長的人家能有,才打算問問到底是誰家準備邀請燕姿去酒宴上的時候,就看見那個僕役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說:「麻煩,叫個歌妓去唱支曲子怎麼還這麼麻煩,好了,你吧燕姿喚下來,要是長得不錯,聲音能入得人耳,就買回家去。」
燕姿是燕來樓的名妓身家絕對不菲,如今見這個僕役買個歌妓回家就像在菜市場買一隻母雞回家燉湯一樣的隨便,老鴇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樣的人家自己得罪不起。
最難受的其實就是得到音訊的燕姿,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裏瞎竄,歌妓一旦進入豪門就生死難料,因為主人不在乎,所以絕對不會珍惜,一旦失寵,就沒聽說進入豪門的歌妓有什麼下場,倒是亂葬崗上經常會有艷屍出現。
所以當李義府跨進燕姿房間的時候,就得到了燕姿婉轉遷洄的侍候這時候的燕姿只想用盡各種手段讓李義府把自己買走,她寧願跟着李義府過貧寒的日子,也不想被人家扔到亂葬崗上被野狗拖走。
燕來樓上的那些歌姬其實都非常的講情義,這個時候就算是和燕姿最合不來的人也會傾盡全力的幫助她,包括老鴇子。
於是,那個青衣小帽的僕役頓時就被淹沒在歌妓群里,東抓一把,西摸一下,樂淘淘的仿佛身在雲端,誰還記得自己剛才要做的事情。
「檀郎救我!」燕姿跪在地上抱着李義府的雙腿哀哀的懇求李義府拿手撫摸着燕姿如雲的秀髮,心中得意非凡,這是燕姿第一回如此的低聲下氣。
普通人和豪門爭女人是不明智的但是書院的學生卻不在此列,他們把這種事情當成展現自己風骨的手段,豪門大多愛惜羽毛,和書院的窮學生爭女人傳出去只會為那個學生增添人望,所以,勝利者一般都是學生。
一個豪門還堵不住一個學生的上進之路,除非像馬周一樣搞的天怒人怨,書院學生的上進之路靠的是皇帝的賞識,師友的提攜再加上自己的努力,李義府其實沒有半點的心理壓力,他唯一考慮的事情就是如何把價格壓到最低順便將燕姿的錢財全部榨出來,說不定自己不用花錢,就能得到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
「燕姿我如何會不救你,只可惜我出身微寒,你的贖身價格昂貴,你叫我如何在短短時間內籌措如此大的一筆錢。」
「奴奴也有一些私蓄,就差一百四十枚銀幣,不知您有多少我們兩個湊湊,說不定會夠求您了,燕姿不想去豪門受死。」
李義府哈哈大笑美人蝕骨銷魂的滋味他已經嘗過,自己少年風流,正是好時候,夜間讀書的時候,有一紅袖添香也不錯,一百四十枚銀幣,對現在李義府並不成問題。
書院裏的那些呆子,居然認為掌管錢財是一種極度粗俗的活計,龐玉海那種人居然認為銀錢與自己的君子之風大是相悖,欺負自己在學生領袖群中是新人,這才故意的欺負自己,有誰會知道掌管錢財會有數之不盡的好處。
給書院送豬羊的屠戶會塞好處,給書院送米糧的糧商會送好處,就連送青菜的農戶也會把最新鮮的蔬菜送給自己品嘗,包括像燕姿一樣的美人也會自動的投懷送抱,往日高傲的美人,現在就像一隻驚恐的小獸祈求獲得自己的安慰和庇護,這一刻李義府覺得自己高大無比,雲侯的那句話說的沒錯,我能取而代之。
青衣小帽的僕役正在開心的時候,忽然發現身邊的美人不見了,連倒茶水的龜公男都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