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老頭太固執了,怎麼勸都勸不動。」阿三抱着我,說:「而且,他說感受到了蚩尤大神的意志。加上蚩尤冢最近的異變很頻繁。老頭認為,蚩尤大神也將復活,苗疆有大興之兆,沒必要退走。不過,為了防止意外,他還是強行讓我把女人和孩子帶到這裏來。」
「這真是……」我頭疼不已。
蚩尤冢的那些大骨頭雖然有復甦的跡象,但是並不代表蚩尤就一定會復生。沅陵老人說感受到蚩尤的意志,也不知是否推托之詞。倘若神話時代開啟的時候,蚩尤沒能復生,苗疆還能否存在?
在神話面前,普通人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他能讓阿三把孩子和女人帶走,已經超出我的預料。這說明,老人的心還是有所動搖的,並不完全把希望寄託到被鎮壓幾千年的蚩尤身上。
「對了。連道真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你們這幾天去哪了?想沒想我啊?」阿三嘴嘟嘟的,像機關槍一樣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笑着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以此來回答她最後一個問題,這自然引來周圍人的鬨笑。阿三臉色更紅,把頭埋進懷裏不敢露出來。我笑嘻嘻的抱着她,說:「這幾天,我和連道真去了趟執政府,一路驚險之極,過五關斬六將,連續打趴下十殿閻羅,大鬧執政府老巢,把他們的天空之城拖來了現實世界。」巨豆匠號。
「啊?天空之城?」阿三並沒有見過那座不落的城市,執政府把它隱藏在另一個空間,就連他們自己人,恐怕也沒多少人見過或知曉。
「是一座很大的城市。宛渠人留下的科技。被執政府撿起來加工了一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有時間帶你去兜風。」我說。
「吹吧,執政府如果那麼容易被打敗,世界怎麼會變得這麼亂。」阿三一眼就看出了真相,說:「連道真肯定強勢壓迫,讓執政府妥協,所以才會遷出隱秘的巢穴,以此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很是佩服的說:「你可真聰明,一猜就**不離十。」
「那當然!」阿三得意洋洋的皺着鼻子做鬼臉。
我說:「不過。連道真擔心孩子們的安全,所以去找巫女,想讓她開放巫山禁區,讓孩子們能夠得到庇佑。」
「巫山?」阿三也有些吃驚。她琢磨了一下,說:「倒是個法子,不過,巫女能願意嗎?」
「那誰知道。」我說:「不過就像連道真說的,事在人為,不管成不成,總得試試才知道。」
「好吧……」
我懷裏抱着她,心裏早就饑渴難耐了,望着那仍微紅的臉頰,心中一熱,不禁問:「摩天嶺上,有咱們的新房嗎?」
「當然有啊。」阿三說:「我可是他們的摩天嶺小妹,怎麼會沒有……」
「那還不帶我去。」我拉着她便走。
「哎呀,不是這邊,是那邊,你這麼急着看房子幹嘛?」阿三問。
我湊到她耳邊,說:「你不覺得,咱們該把還沒進行完的婚禮補充一下具體內容嗎?」
「沒進行完嗎?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阿三一臉茫然。
「還有洞房花燭夜……」我低聲說。
阿三臉色頓時如充血一般變得通紅,她低下頭,過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小聲說:「這,這還是白天……」
「好時辰不分白天和黑夜。」我笑嘻嘻的說。
阿三緊張到極點,哪裏能聽清我在說什麼。我一路走,一路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婚房。見那房門上貼着倆大喜字,便拉着阿三一頭鑽了進去,隨手將房門帶死。
阿三驚呼一聲,便被我堵住了紅唇。
白日宣淫,不亦樂乎……
一時間,房間中春色無邊,讓人熱血沸騰,面紅耳赤,天昏地暗,鬼哭神嚎……
等我和阿三再從房間裏出來,天已經徹底黑下去。摩天嶺上已經不見什麼人,反而山下不時傳來熱鬧的聲音。
我好奇的東張西望,見各家都沒燃起燈火,不禁問:「人都去哪了?」
阿三剛剛和我洞房,此刻還處於緊張中,尚未完全從激情中恢復常態。她好似做賊一樣低着頭不敢看人,聽見我問,便放低了聲音說:「山下來了很多人,徐家主為了消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