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彤也笑道:「亭兒被你這血氣方剛的人摟着還能凍怪了。」說完看話題不對,口風一轉,用埋怨關心似的口氣道:「常人睡覺時候胸口有點異物都睡不着,你父母也太狠心了,讓你這麼練,這不是虐待嗎。」
何易苦澀笑道:「當時生活環境複雜,我父母在世的時候有不少仇家,他倆去逝後給我留下的那點家產還總有心懷不軌的人惦記,經常遭遇仇家,那年好像是十二歲,也就亭兒那麼大。他倆去逝前我純粹是愛好,後來逼不得已才日夜苦練。」
「哪知道解決仇家後,又立下無數仇家,環境更加緊迫,天天寢食不安,一個親人都沒有,就有一幫靠利益收買的屬下,那滋味別提了。靠別人保護畢竟不是長久之道,陷入險境之時還得靠自己。」
兩人坐在兩張木椅上,中間只隔着一個茶几,側身聊着,宮晚彤聽着聽着被帶入那種險惡的環境中去,像被激發母愛似的,眼中露出痛恨憐惜的光芒,情不自禁的握住何易的左手,關心問道:「後來呢?」
「後來?」何易搖搖頭無奈的道:「後來除了發展自身勢力外,其餘全部時間都用在內外功夫上,但你也知道世俗界的火器威力如何巨大,咱們修真之人有時都免不了着了道。」
「一顆子彈打在人身上都能要了普通人一條命,那時就幻想外功練到極致,能抵擋子彈,似小說電視中所演一樣,豈不是誰也不怕了,於是更加刻苦,才練就這副骨骼和外功,也不知救了我多少次性命。」
宮晚彤輕嘆口氣,又問道:「練到頂峰的時候,子彈射到身上能防護住嗎?」對於這個問題頗為好奇。自己門下弟子就受到過槍傷,修真之人體表沒有護體之氣,也討不了好。」
何易搖頭道:「要是沒有防備就不行,但有了防備只要一瞬間運陽剛之勁兒護體,就會兒用肌肉夾住子彈。但是皮肉也會受傷,只不過是進不了臟腑,當時太天真了。」
宮晚彤急於想知道何易的生活經過,就像是美味只吃了一口,而突然有事打擾一樣。特別難受。
她目不轉睛的看着何易的臉龐,繼續問道:「後來呢,好好和姐姐說說。」
「呵呵。」何易剛才回過神來就看到左手被她握着,細膩柔軟,讓心神蕩漾,不動聲色的聞着散佈在身邊的香氣,確實讓人陶醉。
「後來弟弟就迷上了道家內丹術。試着練習築基的功夫,能有小半年時間。內外功突飛猛進。那時我就信了,哪知道世俗中傳出的丹術築基以後的修煉方法都似是而非。不得要領,讓人看地心煩意亂,不成體統。」
宮晚彤嬌笑着搖頭道:「姐姐當年出去行走時,也看過一些。咯咯,還真能編寫,驢唇不對馬嘴的。」
「然後我就開始憑藉財力人力讓手下出去大肆尋找,自己也去各個道觀尋找那隱世人物。可惜尋訪幾年也沒有找到。」
「一次我手下之人瞞着我去盜墓,碰到一頭粽子,也就是殭屍,九死一生才逃回來。我知道後大喜過望,連這神鬼之事都有了,那成仙得道豈不是真有其事?」
「於是我就派人去那墓中把那頭殭屍給滅掉,在陪葬物品中找出一堆繡簡。都是關於道家的事情,其中記載金針刺學激發人體潛力,還有煉丹的知識,我拿回去後就開始琢磨起來,後來差點刺得我喪命,煉丹丹爐爆炸,嚇得我那幫屬下心驚膽戰。」
「我雖然心有餘悸,但面對那誘惑卻是心癢難耐,不管不顧的繼續試驗,讓別人以為我瘋了,得了精神病,那種苦楚實在不為外人道也。」
宮晚彤感覺心裏有點疼,看着何易越發溫柔,側着身子,把另外一隻手也放在茶几上,握住何易的手,慢慢撫摸,痛惜的道:「真是苦了你了,要是那時碰到姐姐,說不定咱倆投緣也就認識了。」
「那是緣分未到啊。」何易嘆了一聲,繼續道:「我出聲在秦省古都市,的發源地,經歷那麼多朝代,基本上只要是個山頭都會有墓穴存在,大部分都是皇家和達官
那盜墓團伙數量驚人。報紙電視幾乎每天都有報道盜,抓不勝抓,殺不勝殺,一個個大發死人財,更有的和警察對着幹,罔顧人命,槍擊事件屢屢發生。」
「後來我就網羅秦省各個盜墓團伙,能有五層都聚集在我手下,有近千人,動用高科技手段開始盜墓,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