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隨意拿了一張卡就有三百多萬,那其餘的卡里,是不是都是擺設,裏面只有幾十塊?
或者,每一張卡都有七位數以上?
穆斯宇變成富豪了???
三十歲不到能有三百多萬的存款,家裏又不是豪門高官之類的,這樣的男人算是很了不起了。
回到病房裏,穆斯宇正在看電視,財經新聞,看得挺認真的,直到她走近了床邊才轉移視線。「你去那麼久,我好擔心你。」
「沒事,我去買點夜宵。」諸葛映夢由於是網絡寫手,而且她在晚上的時候靈感特別多,很多時候會寫得很晚,偶爾會吃夜宵的,不然睡覺的時候會餓得睡不着。
「你要吃嗎?」看向穆斯宇,她問道。
「吃。」穆斯宇點頭,只要她理他,他就不會拒絕。
於是兩人默默地吃着小籠包,而且,還是很『溫馨』的人手餵食,諸葛映夢餵着穆斯宇。
這『溫馨』是穆斯宇的感覺,諸葛映夢卻是不太願意的。
「明明就有叉子,左手也可以的。」她忍不住抱怨,她肯定穆斯宇就是故意的。
難得有這樣的服務,他不介意賴皮一點,笑說。「你餵的我會吃多點。你也希望我早點康復吧。」
她等會就去祈禱,求神拜佛,讓穆斯宇趕緊出院,她不要繼續做看護了。
十點半,醫院的睡覺時間就到了,電視的信號也統一切斷了。
諸葛映夢的床就在病床的旁邊,高度跟穆斯宇的差不多,矮了幾厘米而已。
他們並排睡在一起,蓋着厚厚的被子,乍一看好像是睡在同一張床一樣。
這個現象,讓諸葛映夢很是鬱悶,背對着穆斯宇,不去理會他。
她知道,穆斯宇一直在看她,所以故意避開。
她跟他不是十年前了,她無法坦然地接受他的目光里有她,總有點不自在。
分開十年,其實跟沒有認識過已經是無太大的差別了,至少諸葛映夢是這麼想的。
她躺着,也沒有真的閉眼睡覺。
試問一個男人目光爍爍地盯着你,後背都被盯得着火了,你能睡得着?
除非是瞎子,或者植物人。
她玩着她的平板電腦,打發時間。
「你在看什麼?」穆斯宇手術後一直沉睡,那等於是在睡覺,所以他現在不困。
諸葛映夢沒有轉身,說道。「看網絡小說。」
穆斯宇看她來這裏以後就玩過好幾次她的平板電腦,這是新款。「你還是那麼喜歡玩這個。」
以前,他就曾經不小心弄壞了她的平板,然後他們有了第一次的約會。
諸葛映夢是個網絡寫手,每天都跟文字打交道,對於詞彙是很敏感的。
她聽到了,穆斯宇用了『還是』這個詞。她知道,他也想起來他曾經賠過一個平板給她。
「這是職業需要,同時可以娛樂一下,出門帶着也方便。」諸葛映夢說道。
「現在平板都出到八核了。我們讀大學的時候,那才剛興起這個玩意兒。我當時賠給你的,現在恐怕都是古董了。」穆斯宇笑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