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男女呻吟聲傳出來,從寬大華麗的房間內傳出來。黑色的床上,一個黑髮英俊的男子身下壓着一個妖嬈嫵媚的女人。
兩人忘情的扭動着身體。
突然,「砰」的一聲,門口被人粗魯的踢開了。一個一頭短髮,一身工作裙乾淨利落的女子清秀的臉上儘是寒意。
男子被人打斷了好事,不爽的拿過毛巾圍上自己的腰圍,憤怒的轉過身去看來人。剛想要發火,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後一愣。
「你來幹什麼!」不滿的語氣直接說明他有多麼的不爽。
床上的女子也是從欲求不滿中清醒過來,把凌亂的頭髮撥到一旁。拉過床上黑色的被單,把傲人的渾圓擋住。玲瓏小巧的肩膀上印着紅梅,散發着誘人的氣味。
抬頭看向女子,眼中划過一抹詫異,然後揚起得意的笑容,若有若無的炫耀着,「原來是煒玥姐姐啊!」
平常,女子的這個稱呼會讓她感到親切,而現在卻如同一道刀一樣,在她的胸口插上幾刀。諷刺到極點。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啊!你就是被着你姐姐勾引姐夫的?」煒玥輕哼一聲,雙眸散發着寒意。恨不得把她面前的狗男女殺死。
可是,多年的職場生涯已經讓她自由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哪怕憤怒到想要殺人,她也能冷靜的討伐。
「姐姐這句話可就說錯了,姐姐沒有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怎麼能來說我呢?」
女子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腰下。身上都是斑斑駁駁的吻痕,沒有一點點好的地方。
親密的貼在男子的後背,把手扶上男子的胸膛。
煒玥雙眼刺痛,憤怒的吼出聲,「何世慶,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行了!」何世慶不耐煩的開口,「不就是我在外面包養女人嗎?現在那個男人不是三四個情人的。」
「何世慶,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煒玥瞬間覺得天塌了下來,這個人都恍惚起來。
淚水從眼眶流出來,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泛着冰冷的溫度。
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女子,「為我?誰知不知道你是不是為了你自己。再說了,你連煒明遠都敢殺,誰知不知道你打算在暗地裏弄死我。」
說到煒明遠,煒玥原本就恍惚的神情更是如同瘋了一般,不斷的搖頭,身體顫抖着,「我沒有!」
煒明遠是她的噩夢,因為是她親手把他殺死的。每到睡夢中,她總能夢到煒明遠一臉冰冷的看着她,一步步向她走來。
煒玥渾濁的眸子突然划過一點點的亮光,手指指向何世慶,聲音尖銳,「是你,是你指使我的。」
要不是這個男人,她的良心也不會一點點的喪失,把明遠的公司一點點的掏空,更不會把明遠給殺死。
何世慶諷刺的看着煒玥,向看瘋子一般的看着她,「煒玥,你不要血口噴人啊!要知道,親自出手的人可是你。」
「你才血口噴人。要不是你提出來,我是怎麼也不可能有這個念頭的。如今你居然要拋棄我。」煒玥瞪大雙眼,惡狠狠的瞪着兩人。
若是目光可以殺人,何世慶和女子早就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何世慶拿過床頭的酒杯輕晃,喝了一口。相對煒玥的激動,何世慶反而風輕雲淡,但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點留情。
「得了,不要把自己說得和貞潔烈女一樣,也不過是個破鞋。誰知道那個處女膜是不是後面縫上去的。」
「你……」煒玥的憤怒把一向的恐懼壓了下來,憤怒的扇了何世慶一巴掌,「好,很好。我們,離婚。」
說完便轉身離開。
床上的女子皺了皺眉,一臉嫵媚討好的看向何世慶,「慶哥,她要離婚,那財產……」
「財產?」何世慶冷笑,眼中儘是冷意,「財產當然歸我們了。」
那個女人想要拿走他的財產,不可能。他精心設計了那麼久的計劃怎麼可能讓別人把他要到手的煒氏公司拿走。
想了想,拿起床頭上的電話,「喂,找個人把煒玥在今天給我殺了。記得,不要留下一點痕跡。」
「是。」電話那邊,一個低音嘶啞的男聲響起,如同割玻璃般難聽。帶着一成特有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