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水,卻再次被人抓住,很是拷打逼問了一番。
但是這些窮兇惡極的不明人士,卻再度讓他逃了出來,還得到好心人的幫助,不但收留他治傷,還坐上了行往淮水下游的商船。
然後他在壽春下船,繼續南下廬州、舒州,卻發現江北沿岸正在打戰,不得已轉道和州、滁州,打算從烏山縣過江,然後那些抓過他的人,卻突然出現了。
驚恐萬分的他,不得不放棄乘船渡江的打算,而裝成手藝人轉道東進,一路隨着流民走到了揚州境內,打算通過揚子洲到京口的過江浮橋去江南,那些人卻如同早就料到了一般,再次在江都縣抓住了他。
然後看到那位曾經幫助過他的,好心船主和他的女兒之後,他才恍然大悟,這個只是一個更大的謊言和泡影,一路上他都沒有能夠擺脫那些人的追索。
只是當那些人發現他,實在沒有更多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將他重新抓了回去,拷逼的奄奄一息之後,就丟在了徐州某地的牢獄裏等死,偶爾還有人把他提出去,詢問事情,或是指認辨別個別人等,然後有吃了不少苦頭
好在他多少懂些文字,為了掩護身份又學了一些手藝活,在牢獄裏體現出價值堅持了下來,沒有變成一堆枯骨,然後他又不知道被閒置了多久,直到南軍破城而入大索全城,打開牢獄騰空裝人,他才得以重見天日。
然後發現身無長物,陰差陽錯的又被當街抓回去,充作軍前的夫役,然後輾轉遇到劉延慶,抱着萬一的心思,喊出我的字號才得以脫身。
一番敘述下來,如此經歷,讓我很有些噓噓,雖然穆隆暗示過,須防作為北朝拷打收買變節的可能性,但我還是決定給他在軍中安排一個不重要的位置,讓相熟的第五平看着他好了。
不管別人怎麼想,也不管他自己怎麼覺得,這是我欠他應得的。
「那你就留在軍中好好調養把,我會留給你一個記室的位置……」
我對他緩言交代道。
「啟稟將主……」
突然門外傳來稟報聲,打斷我的考慮。
「辛軍副那路人馬來信告警,請求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