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居然是三枚的聲音、
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馬當先在敵人陣列里馳騁縱橫的身影,揮舞如輪如鞭的長兵光影之下,那些敵人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被「他」紛紛撞飛挑開,而幾乎占不到近身的機會
夭壽拉,這是什麼畫風,一下子就從蒸汽時代排隊槍斃,轉變了成了三國無雙亂舞麼。
而看她穩穩坐在馬上,幾乎下盤幾乎沒有晃動過,而舉重若輕的揮灑出挑、刺、戳、掃、撞、等激烈動作的身姿,這簡直就是騎乘技max的隱藏屬性了。
忽然,聽得一聲仿若鞭子抽過的脆響,一名敵兵帶着小半截被壓斷的槊頭,驟然滾落出去又倒撞滾拌到好幾個同夥,
然後就見「三枚」鬆開剩下的半截槊杆,順勢像是飛鏢一樣投出去,幾乎是頭也不回的,將近處一名指揮叫喝的頭目,給仰面插得直挺挺的後倒在地上;
然後就像是變戲法一般的,從馬鞍上又摸出一隻稍短的長槍,在意圖靠近的數名敵兵身前,挑飛割裂出一條殷紅的血線來。
好吧,我再次有些失態的長大了嘴巴,三枚居然用稍和槊用的這麼好,任何槍矛類的武器,到了她的手中,頓然像是活靈活現了過來一般的長開大合,霎那間撒開無數的銀光來。
愣是在侷促的空間裏,打出騎兵沖陣的氣勢來,也將我之前對於騎兵在城中施展不開,的懷疑和想法給咽進了肚子裏。
不由讓我又有些反省式的蒙心自問,難道是平時習慣了火器為主導作戰方式的緣故,這才一直沒有讓她得到發揮和表現的機會麼。
而這時候,在吹響的進擊喇叭聲中,那些持牌提刀的白兵和端着閃亮銃刺的戰兵,結成一個個相互掩護的戰團,幾乎像是潮水一般的,沿着她突入的缺口,一邊近身放銃擊敵,一邊層層錯落上千砍劈刺殺,輪排交替着將密集堆在城牆下的敵陣,給沖的七零八落。
於是,在前後交加的攻擊之下,那數百名偽裝成羅氏藩兵的敵軍,終於難敵不支潰散了開來。又紛紛被擊倒、刺翻在逃亡過程當中。
最後只剩下十幾個身影,在我這邊故意讓出缺口的情況下,拼死逃進了旁邊的建築物陰影中,再也不見了動靜。
然後,那名身手矯健的披甲騎士,飛身落馬在我的面前,帶頭向我行了一禮,又撩下了遮面的護罩,露出三枚那種英武俏麗的臉龐來。
果然是她,我只覺得很這一刻有些千言萬語,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最後到了嘴邊,只能匯聚成一句:
「幹得好,辛苦了……」
隨後才知道,在城中發生異變之後,他們也是根據事先的預案和對策,一邊升起觀測的載人氣球,以嚴防死守駐地,一邊派出精幹人手組成的數隻搜索馬隊。
從不同的方向輪番向着城中發生異變的位置,發動武裝偵察性質的衝擊,只是都沒有能夠衝過去。反而被那些四面八方趕來的羅藩友軍,給阻塞了道路。
直到升起的觀測氣球上,聽到了疑似城北銃擊聲的響動之後,這才由三枚力主之下,再次組織了一支馬步混合突擊隊,親自帶頭向着這個方向衝殺過來接應。
半響之後幽暗的城頭上,我望着火光沖天依舊廝殺正酣的城內,險死還生的感覺,還環繞在心頭。
重新回到城防中的安全感,我開始思考下一步的何去何從。
這時候一聲通報,卻是與我一起逃出來,又自告奮勇去聯絡附近羅藩人馬的家老羅思謹,也帶着幾個表情憂急或是惶然的藩軍將領,沿着城牆上走了過來。
他們都是駐紮在城外的部隊,原本是看守後路和輜重物資的需要,如今在情況不明之下,倒是一時半會沒有參與到城中的混亂里去,反而保全了實力。
「藩下參見淮鎮羅大帥
「我等已經議定了。,。」
「城外後營尚有藩兵四營計三千人,兩鎮府兵一千四百人,另鄉勇及團練兩千餘……」
「一切願以羅帥馬首是瞻……」
「與貴部合兵一處攻打城主宅邸……」
「伺機將藩主一行人接應回來,再做打算好了……」
他們七嘴八舌的表態到。
第七百三十章 異夢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