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夏暖晴不禁晃了神。
天邊已然泛起了魚肚白,為日出鋪開純淨的畫布。
看看得入迷,就被重重地頂了一下,夏暖晴嗔怪地看着楚皓:「你讓我看的,怎麼還動啊?」
「看你的,哪來這麼多話。」楚皓做出了衝刺。
「你……嗯……」咬住唇,咽下幾乎到嘴邊的呻、吟,眼裏泛起水波,夏暖晴抬手環住了楚皓的身子,緊緊地抱住了他。
律動間,朝陽已經躍然於海平線上。
錯過日出,夏暖晴咬了楚皓一口,在他喉嚨上也種了一顆草莓。
吸吮出的紅印就像是蓋了章一般,夏暖晴用手點了點,確認楚皓不疼,就又咬了一口。
抬起她的下巴,對上她的小嘴,楚皓沒再給她機會,直接把人給吻的七葷八素。
眼瞧着又要來第二輪,夏暖晴喊了停:「是不是該回去了?」
楚皓看看時間,估計現在趕回去,應該還來得及收拾陳大海的攤子,就起了身。
淋了個澡,夏暖晴套着楚皓的襯衫站在一邊吹頭髮,看楚皓要剃鬍須就問道:「不用我幫忙麼?」
寬鬆的襯衫只到大腿根,露出修長的白腿,蓬鬆的長髮散發着清香,這樣的畫面,竟像是在夢中出現過一般,熟悉而溫暖。
三下兩下把鬍子剃好,用毛巾擦過臉,楚皓就把夏暖晴扛在了肩頭。
就在夏暖晴以為他又獸性大發的時候,楚皓把她放在了床上,有用衣服蓋住了她的眼睛。
夏暖晴黑線了,問道:「這是新玩法麼?」
脖間一涼,一個吊墜就順着衣領滑到了胸前。
扯下臉上的衣服,夏暖晴掏出鑽石吊墜來,放在手心裏摩挲。
群鑲的鑽石圍着一顆粉鑽,形成了太陽的形狀,精緻小巧,可愛而奢侈。
「喜歡麼?」楚皓蹲下身,看着她。
這還是楚皓第一次送給她禮物,夏暖晴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有猛點頭。
看她高興的都要哭了,楚皓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把她攬入懷中:「傻丫頭,這有什麼好哭的。」
夏暖晴吸吸鼻子:「這得多少錢啊,你怎麼就這麼敗家,不是我說你,你打我幹什麼……」
活動了一下手腕,楚皓覺得自己下手真是太輕了,尋常女人收到禮物,哪個不是高興的不要不要的,偏偏這個小女人說他敗家,真是應了夏思靜那句話,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
挨了一下,夏暖晴就跑開了。
把那天穿來的校服放在袋子裏,夏暖晴找出另外準備的衣服來換上,優雅的一字領把楚皓留下的罪證展露無遺。
對着鏡子,夏暖晴的嘴角抽了抽,回頭去看楚皓:「就沒別的衣服了麼?」
看着她的鎖骨,楚皓微微偏頭,末了,又添上了一朵紅痕,再看一眼,他滿意地點頭:「這樣才對稱。」
深吸一口氣,夏暖晴覺得自己就像是要爆發的火山,頭頂已經冒出了蒸汽。
找出西裝給她披上,楚皓看了看表:「走吧。」
回程途中,夏暖晴補了個覺,才下高速,就接到了姨媽的電話:「姨媽?怎麼了?」
「你姨父去簽合同老半天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打他的電話也打不通,我這心裏也七上八下的,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夏暖晴愣了愣:「你別急,先告訴我,姨父他去了哪?」
夏思靜報了地方,聲音帶着哭腔:「我還在車上,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這可真是急死人了。」
安慰了夏思靜兩句,夏暖晴也心慌了。
才掛斷電話,穆海升又打了過來:「晴晴啊,沒忘了晚上回來吃飯吧?」
聽到這話,夏暖晴的心沉到了底。
上一次姨父出事後,穆海升就出現了,這一次難道也是他?
握着電話的手顫抖起來,夏暖晴努力鎮定道:「爸,我今天有事,就不回來了,改天再陪你吃飯吧?」
「怎麼不回來了?」穆海升提高了聲調,又放緩幾分,「我們父女都有些日子沒在一起吃飯了,有什麼要緊事能比跟爸爸見面還重要?還是說,你還在生爸爸的氣?」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