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高閣林立，張小飛獨自一人坐在行走在無盡的草原之上，隱隱約約感覺着草原的邊際，但卻遲遲不能走到，仿若無窮無盡一般。
「歐陽月兒，這是怎麼回事？」總與張小飛停下了腳步，對着虛無的空間詢問道。
無數的光點慢慢的匯聚成了歐陽月兒的模樣，看着張小飛解釋道，「主人，這個空間是有盡頭的，主人應該也可以感覺得到，但是光靠走卻是很難到達邊際的，因為這裏是專門針對五感設下的奇門，如果不拋棄這些，是永遠無法走到盡頭。」
「拋棄，要怎麼做？」張小飛微微的一愣，不自覺的看着歐陽月兒，似乎現在的歐陽月兒就像是拋棄了所謂的五感。
似乎比之任何的人都了解張小飛，歐陽月兒點頭說道，「對的，就向主人想的一樣，只有與這土地融於一體，才能走到邊際，這個空間，是龍家先祖不知道運用了什麼方法從現世之中搬運過來的，所以十分的穩定，但是這個空間因為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所以力量有限，也必須抵擋外界虛無的侵蝕，那個地段是十分危險的，為了不讓人輕易到達那裏，才會出現這一道無形之牆。」
「是嗎？連我也不能去嗎？還真想看看所謂的虛無究竟是什麼樣子。」張小飛看了看歐陽月兒，詢問道。
歐陽月兒身體微微的一震，看了看張小飛，沉思了片刻才說道，「恐怕不能，主人雖然是這片土地的主人，但是其實是通過我為媒介掌握着這片土地，所以這些並不在這裏，而且我似乎並不能帶主人前去，這是……」
「秦穎嗎？」張小飛微微的一笑，頓時明白了過來，搖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就回去吧，對了，你說這空間抵禦着虛無，那麼就是說這片空間其實並不穩定，對吧。」
不可否認，歐陽月兒點了點頭，看着張小飛，解釋道，「好像是這樣，這裏的物質大多數都通過外界運來的高能量物質，一直維持着。就是主人曾經看見的那些管道，將多餘的物質轉換為力量，加固空間的四周，並且不斷的擴張，這就是現在空間的轉態。」
看了看歐陽月兒，張小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默默無語的向前走去，或許是出於本能，雖然土地本身已經掌控，但是歐陽月兒依舊跟在張小飛的身後。
不知不覺，沒有任何的差距，似乎已經習慣了歐陽月兒的存在，居然沒有察覺到絲毫的不對。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雖然美麗，但卻沒有絲毫的生機，不過是一個虛構的世界，似乎感覺到張小飛的情緒波動，歐陽月兒突然說道，「主人，要不要去外面的世界走走，散散心，空間的事，我一個人就可以處理。」
微微的一愣，回頭看了看歐陽月兒，除了服從之外，也是第一次做超出張小飛意料之外的事，沒有回答，張小飛反而回答道，「其實我很奇怪，你究竟是誰，你應該不是歐陽月兒吧，雖然你可以變成她的模樣，性格似乎也很接近，但是你了解得太多了，反而有一種秦穎的感覺，越待越久，越是有這種感覺。」
雖然如此只說，但是當話語落下的時候，張小飛就微微的後悔，只聽歐陽月兒微微的一愣，這才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在我的記憶之中，我擁有主人說的歐陽月兒的全部記憶，但是其中還有着大量的知識並不是她的記憶，而且我並不具備感情，完全沒有記憶之中對主人的感覺。而且似乎我的記憶之中也有着不少的殘缺，並不是消失，我能感覺到記憶的存在，但是奇怪的是，我卻想不起來。」
「感情抹除了，這是知道的。但是其餘的記憶是強行灌輸的嗎？那殘缺的部分又是為了什麼，完全就弄不明白。」張小飛不免感到一陣的頭痛，居然問一個問題就不經意的把自己也弄得迷糊了。
看了看歐陽月兒，永遠帶着微笑，但是卻讓人察覺不到絲毫的感情，似乎系統就是如此，完全沒有人性的存在。
「對了，在你的記憶之中，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張小飛突然想到，若是不正面回答，那麼從側面似乎也可以推敲出一些結果。
歐陽月兒搖了搖頭，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迷茫，「不知道，主人就是主人，不僅僅是我，主人應該也感覺到了，這片土地實際上也是主人的，不過我的腦海之中，卻一直有一個聲音，似乎時刻提醒着我。」
